时间:清晨……
博士看着怀中喝醉的葬懿小声地问道:
(……关于力量来源……)
【(……关于曾经的事……)】
(特殊行动选项:趁机占便宜……)
博士自己觉得作者的选择很无聊,于是自己选择:
【(趁机占便宜……)】
博士企图摘下葬懿脸上那独特的面具……
博士尝试中……
第一次……失败……第二次……失败……
博士……放弃了思考……
博士听见了细微的笑声,博士对着葬懿的面部a了上去!
一旁的酒保察觉到什么,赶忙转头跟一名老顾客闲聊……
老酒鬼(1):“呃,嗝~啊,有点头晕,呃,科特再来一杯……嗯?现在的人都这么勇的吗?”
酒保(科特):“……没事,不过你应该担心那位,老板娘在呢,不会发生那种事的。”
古老切神秘的黑金色面具仿佛就长在葬懿的脸上,博士即将贴上去的一瞬间,装醉的葬懿却将博士一把拉下,往后退去,自己则护住博士。
不知所措的博士向后倾倒,葬懿却刚好一只手搂住博士一把拉到她的身旁,这一下给博士整晕了,而葬懿却紧张的看着面前,一个冰冷的女声率先传到博士耳朵里。
“懿……那位是谁?”
博士抓住了葬懿的腰才站稳了身体,这才发现刚才的位置上的桌椅板凳仿佛瞬间蒸发掉了,而看向刚才那声音的方向,那是一位在远处穿着极其突显曲线的白衬衫和棕色围裙的白发蓝眼冰山美人。
葬懿挠着头慌忙地回答道:“呃,哈哈……忆,好久不见朋友……对,是朋友。”
此刻对方正一脸鄙夷的看着这边,细心的博士还看到对方的另一只袖子是空的,以及围裙下那雪白的细腿……
可还没等博士继续往下看,对方似乎察觉到博士那异样的眼光,她一扭头,看都不看的再次抬起了手,攥紧拳头只伸直食指和大拇指,随后朝着博士这边轻轻地一翘。
身前的葬懿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赶忙绊倒博士,这次博士终于看清楚了物体是怎么消失的。
呲~轰……
博士只听到一声音爆,博士倒下前只看见葬懿面前周围的空间扭曲,而她似乎在用双手招架着什么,那一刻博士感觉仿佛时间变慢了,空气中连颗粒都缓慢到在博士面前漂浮。
博士刚抬头只看到了头顶的天花板如同跳跃的火苗不断汇聚最后化为一点刺眼的黑点彻底消失,只留下阴暗的天空。
这一下,不少还没喝醉的客人都看了过来,博士在人们的惊呼声中爬起,头顶的屋顶的确消失了,却没有一丝碎屑落下……
博士站在葬懿背后,而眼前的葬懿仿佛像僵硬的雕像,她那特殊布料包裹的手臂此时居然散发着白烟,用手臂格挡的地方更是如同被烈焰灼烧后泛着赤红色光辉的木炭。
葬懿没有被这无形的力量给击退,反而依旧用自己的身躯护在博士面前,慢慢的走向忆(酒馆老板娘)。
当那触目惊心冒着白烟的伤清晰的呈现博士眼中,博士再也沉不住气了,上前拉住葬懿,刚想自己跟对面的老板娘解释一番,却被葬懿反手按住头靠在怀中被迫沉默。
随后她背对着忆在博士耳边悄悄低语道:“没事的,我没事……就跟以前的你一样就好,不是吗?呵呵呵~”
博士愣在原地,葬懿转身看着忆顺便做了个伸展运动,刚才在手臂上的伤连同白烟一块消散,她从容不迫地走到忆身边的吧台旁,而忆示意酒保给葬懿上酒,而吃瓜群众也转头继续喝酒。
忆盯着葬懿,一边慢慢地向她靠近,一边冷冷地问道: “回答我,懿,那位是你的什么人……”
葬懿没有举起为她准备的酒,只是看着发呆的博士,随后笑着说:“忆……你越长越漂亮了,从上次分别后,那个傻傻的,不爱笑,不爱注重外表的大姑娘终于想明白了呢,呵呵呵……”
忆一把拽住葬懿的耳朵,硬生生地将对方的耳朵拉到自己的嘴巴前,她有意的慢慢地说道:“哼,油嘴滑舌,好好回答我的问题。”
葬懿耳朵被拽的生痛,赶忙说:“疼,疼,疼……是朋友,真的很重要的朋友。”
博士这时刚好站在她们面前,忆连看都不看一眼,博士又感受到那股熟悉的缓慢和扭曲感,但博士却一动不动地等着,瞬间博士脚前的地板砖瞬间消失了。
博士:
(我个人觉得,我们可以好好商量一下。)
(“请”您放开她,她是我的人。)——高危选项请慎重考虑。
(…………)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来听她讲故事的,请您见谅……)】
忆这才转头仔细地打量着面前的博士,刚开口说:“哦?是吗……”
而葬懿趁机挣脱,赶忙牵住忆的手将她搂入怀中,盯着对方那震惊地眼神说:“忆……我真的很想你,看到你没事就好……”
忆有些慌张,嫩白的脸蛋微微泛起一丝红润,她不好意思的扭头回答道:“那……那位真的……真的是,你的……”
葬懿抱了一会忆,在她耳边说道:“嗯,那我们能换个地方说吗?这地方人有点多呢。”
忆有些不舍的离开了葬懿的怀里,拉着葬懿说:“跟我来……”
博士对着葬懿竖起了大拇指,葬懿拉着博士快步离开,跟着忆来到酒馆的地下室。
在黑暗中,两人握紧了葬懿的手,“噔”的一声明亮的灯光让人瞬间有了安全感。
忆松手从一旁的货架上取酒,而葬懿则带着博士坐到一个灰色的沙发上,忆将酒杯倒满推到葬懿面前自己则坐在两人的地面沉默不语。
葬懿举起手中摇晃的酒杯,在灯光的照耀下那古老的美酒散发出令人陶醉的光晕,她看着一旁的博士,笑着说:“呵呵呵……那就从最开始说起吧,那是我获得生命的地方,也是很多悲剧的开始,可能过程会有点无聊,但还请你听我慢慢道来……”
她一口喝完手中的美酒,指着在远处墙上的一副几个小孩的合影说道:“那是一个在乌萨斯边境所建造的实验室……”
……
( 某人:“忘记家的方向并不可悲,而是……没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