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mr兜 更新时间:2022/2/6 23:19:37 字数:3176

每一天重复的事情让我感到疲惫,我的生命就是如此枯燥,乏味。每天面对不同的病人,每一天…都面对数不尽的病历,对上司要问好,要和所有人打好关系,这就是我的生活。听起来十分枯燥对吧?它实际上就是一种生命中的轮回——休息、工作、休息、工作,要说世上有地狱的话,人间应该就是地狱的延伸吧?

我诞生于这个世界之上是来体验痛苦的吗?

“是的!”

这是妈妈的答案,她说这个世界很险恶,社会充满了黑暗,所以每一个人诞生的一瞬间就是来这个地方体验痛苦的,这就是她的处事学问——一切皆恶,明哲保身。所有的一切先要保护自己,除了家人以外任何人都要格外提防,凡事做的滴水不漏才可留存久远。

既然她认为所有人都是邪恶的本性,那为什么她要笑脸相迎呢?她似乎与所有人都非常的要好,但是转过身来又露出她对其他人的厌恶,久而久之我逐渐将她的人际交往当做是一种职业假笑,即是只是为了迷惑面前的人而露出的虚假笑容。然而如此想的话又出现一个问题——那便是为什么这些人没有看穿她的假笑呢?

黑色的纸上滴入一滴白色的颜料,那么黑是异端还是白是异端呢?

这样的问题很蠢吧?怎么样看都是白色才是入侵者,当然这是一个非常简化的公式,它在其中没有过多变量,这个模型中只存在必须作为感知世界得有的两个“存在”,而并未对其进行深刻而系统的讨论,自然是会有人说出“你这简单粗暴地道理根本就是在胡扯嘛”这样的话。并且用“异端”来称呼纸面上的颜色也带有人类社会中的某些含义,所以这句话变成了——

黑色的纸上滴入一滴白色的颜料,那位黑色是原本的颜色还是白色才是原本的颜色呢?

这个蠢问题已经浪费了一些时间了,不过对此还希望看见此些文字的人多多谅解,听完我的一通“废话”。以上一段字看起来就很明了了吧,甚至答案的诱导性更加明显,呼之欲出的表明要所有人承认白色并不是原来的颜色。当然此模型也非常的简单甚至可以说因为去掉某些倾向性而分有了“简陋”的意思。当然这里没有任何一丁点的高尔基亚所谓的怀疑论的诡辩色彩,我依然承认客观的事实——黑色就是原本的颜色。

一通“废话”是令人不快的,即使央求听完也得有个度,所以我在此便决定要结束这段论述,因为若是用长篇大论的哲学观点来不断补全其上的答案与命题,相信一定就是拖地般的长度了吧,所以我应该继续叙述我之前的话题。

于是我默认了她是戴着微笑的假面一直如此生存,以至于这假面与脸上的肉黏在一起,逐渐难以摘下,最后就成了她默认的面目。而其他人也应该是一样的吧?因为所有人都是一样的带着假面,所以也没有什么资格来嘲笑对方不太精致的面具吧。那时我就惊叹,世间怎会有如此的规矩!?让所有人来掩饰自己。不过话说回来,似乎也不是纯粹的“假”充满了世间,否则我也不会发出如此疑问,而对这种现象投以赞同的目光了吧。应该说我接触的大多数人都是这么告诉于我的——社会险恶、黑暗,不保护好自己怎么可能活得下去呢?

对于如此说法,随着见识的增长实际上我是赞同的,但是无论如何,这么做是否有些小题大做之嫌呢?我们说杀鸡焉用宰牛刀,那么与人交谈交往时,虽说面对一个陌生的人,的确需要小心谨慎,因为来者是善是恶并非自身所能掌控,而是由客观的多种因素决定,也可以说这些因素是我无法掌控或者了解的,除非我拥有心灵感应,那么一定就可以做到这点了。很可惜那种东西只存在于科幻小说或者奇幻小说里。如此说来我是肯定了保护自身的重要性,但是穿着重甲去谈判亦是一种愚蠢,为了保护自己弄得寸步难行甚至是令他人失去交涉欲望那就是本末倒置的事了,人作为群体动物必须要依靠社会与他人而活下去,否则自身的弱小很快就会证明人的弱点与脆弱。所以如果抱着丝毫不需要依靠他人思想是肯定无法活下去的,因为教育需要导师,养育需要父母,否定这一点就等于扼杀了自己。

我也在进入社会前被戴上了这样的面具,不同的是我可能会经常将它拿下来,因为这幅面具时常让我感到无法透气,为了活下去就必须要把它在戴上和摘下之间不断操作(这一点与我不喜欢口罩是一样的,因为口罩时常让我感到无法呼吸足量的空气而让我产生自己快要憋死了的恐惧,实际上当然知道不会憋死自己),也时常被经常戴着面具的人训诫。一开始是感觉具有一些不高兴的情绪,久而久之便觉得烦闷,最后是觉得…枯燥、乏味,并且麻木。

有时就是在将它揭下时觉得与其不如继续这么做,那不如把它丢掉或者一直戴上同化了吧。所以接下来才是真正我要叙述的关键:

大约是两天前,我照常一样下班,将白大褂取下后我换上了平常爱穿的黑色夹克,白大褂被留在了医院里。我和往常一样,没什么怨言的向医院门口走去,跟同事打招呼说再见…每一步做的自然而谨慎,为的是不想有人在我背后说我坏话,也不想有人来对我积蓄已久来进行报复,虽然说我并不害怕报复但是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每一天如果都是紧绷着神经入睡那是非常可怕的。

接着我去了地下车库拿到我的汽车,那是一辆丰田凯美瑞,至于性能参数什么的,那都是未知数,毕竟是从父母淘汰的给了我。当我准备开车时…我打开车灯却发现前面好像有个人站在那……是个女人,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当时我按了按喇叭想要她离开,但是这个女人站直了挡在我的车前也不知道她想做什么,我觉得她非常烦。她挡住在路中间,而我得赶快出车库回家,想要绕开是几乎不可能的(也就是说如果这个女人定在原地我就没有办法出去)那个家伙离我有一些距离,所以我也看不到她的面部表情变化,但是她穿着紫色西装、扎着散乱头发的黑色马尾。这一幕似乎好像在哪见过?

见她无动于衷,我便想下车与其理论,然而就在我将视线移开而下车的那一刻,这个女人消失了…这一点是我亲眼所见!也许有些人会觉得我这些记述纯粹是在开玩笑,或者故意写成如此,但是拜托任何读到这里的人请明白,我没有撒谎!我没有撒谎!也没有臆造任何虚假的事实,这就是我所见的,那个女人消失了,如果她是让开了或者跑向其他地方躲起来,我一定会听到脚步声或者看到她,然而她就是如此诡异的凭空消失了。

我立即返回车内,开始提心吊胆起来,想起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便想要加速离开。幸好这一路上再也没出什么状况,路况不算堵,但是依然在一个红绿灯前被卡死了。所以我想着要打开车载电台消耗一些该死的回家路上的少许时间。

打开车载电台熟悉的“fm95.0”介绍声就响了起来,但是非常奇怪,接下来接上去的声音并不是什么男主持人或者女主持人的声音,而是…

“■■■■■。”

我听到那声音后立即用右手接触车载电台开关,想要关掉这玩意,却发现自己无能为力,只能继续听下去……

“■■,你▲●到▼■◆方呢?”

“停下,我不知道你是谁,也不知道你是什么人,现在就停止你的骇客…”

“哦?■▲■■吗?”

“……”

我不能告诉你们她那些未知的语言说的是什么,如果我说出去…她会做些什么我也不知道,我觉得她一定是想愚弄我,或者看着我束手无策干着急的样子,她到底想要表达什么。

“你,知道的不是吗?你的过去是无法掩埋的。”

“……”

这是她说的第一句人类的语言,为什么我能确定刚刚那些不是人类的语言呢?我自己也很奇怪,就像是下意识的警告一样,大脑直接警告我这个人来者不善,但是是哪方面的“不善”则毫无头绪,这反常得可以把一般人吓得心脏停跳的事件…冥冥之中又像是注定发生而我又知道一样。

“我该如何称呼你呢?也许叫你…■■■最好吧?”

“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个名字只是我的假名。”

“有时候假的事情说多了…不就成真了吗?”

“……”

我无法反驳这件事,这是我们世界的一个诡异之处,真实不一定会永流传,而虚假的只要获得了许可,便会掩盖住真实的表面。谎言的力量不可小觑,它可以遮天蔽日。

“呵呵,我想如果可以的话,我应该称呼你为……”

“你怎么知道这样的语言的,你应该…”

“当你与梦境对话被人发现时,就会慌张得想要逃窜吗?”

随着电台中奇怪的声音逐渐消失,我的心也安定了一些,然而随后而来的鸣笛声让我重新觉得烦躁起来。原来是我因为太过于与超自然事件接触导致自己已经卡在路中间很久了……

回到家后,我立即坐在书桌旁写下了这段文字,希望如果我遭遇不测,也好有人知道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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