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呜……大哥哥……”从来没有体验过的感觉,像电流一样在依露库库的体内游荡,无法表述,依露库库无意识地发出这种不像样的声音。
“怎么了,小依?”卡奥斯并没有停止自己的动作。
“啊嗯……有……有什么东西……要……出来了……”
“嗯嗯,没事的哟!”
“大……哥哥……停下来……好不好?”依露库库身体变得比之前更加紧绷,两只手紧紧地抓住床单,仿佛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卡奥斯知道,未经人事的依露库库,可能是因为无法承受过于强烈的快感,才会这么慌乱。不过,卡奥斯不可能这样就停下来,就算是为了以后,也必须让依露库库习惯才行。
自己的要求没有得到回应,大哥哥的动作反而更加激烈,依露库库感觉自己现在就像大海上风暴中的一叶小舟,随着浪潮起起伏伏,稍有不慎就会被大海吞没。
人,总是对未知抱有莫名的恐惧,不只是人,应该说所有智慧生命都是如此。据说有那么一个实验,让死刑犯们选择被枪毙,或者选择一条未知的有几率生还的道路,结果所有人都选择被枪毙。有时候,未知比死亡更令人恐惧,不如说,死亡也是一种未知。
“大哥哥……停下来……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依露库库真的哭了出来,泪水不断从眼角冒出。无法真的反抗自己的大哥哥,依露库库只能哭出来,希望对方会就此放过自己。
“小依,我喜欢你!”看到依露库库流泪,卡奥斯也有些心疼,无奈之下,他只能展开情话攻势了,“放心吧,没事的,大哥哥和你一样,很快,很快就会结束了!”
韵龙的寿命大概是人类的一百倍,依露库库的实际年龄,换算成人类的年龄的话,连一岁都没有。尽管不能这么直接换算,但这足以说明,依露库库还太小,心智还太幼稚。这样的小女孩,哪怕有着出生以来在龙巢短暂生活的经验、传承记忆和塔巴莎、卡奥斯灌输的知识,也是无法立刻变得成熟的。不管是快乐也好,痛苦也好,依露库库都无法承受太多,一旦超过了,她就会本能地反抗,不能反抗,她就会哭出来。这和婴儿用哭来表达开心和难受同理。
正因为如此,依露库库也很好哄,听到卡奥斯的表白,依露库库停止了哭泣。她虽然自己说过最喜欢卡奥斯,却还不是很懂“喜欢”两个字的意义,但是卡奥斯疼爱她的心情,确实传达到了她的心里。
见自己的话有效,卡奥斯趁胜追击:“小依放开心神去接受那感觉就好了,大哥哥也会和你一起去的,这是互相喜欢的两个人才能做到的事哦,我有和小依说过的吧?没关系的,相信大哥哥吧!”
“嗯……”依露库库没再抵抗,任由自己的身体被那奇异的感觉支配,不一会儿,依露库库就达到了绝顶。她的腰弓了起来,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着。
与此同时,卡奥斯也爆发了。卡奥斯明白,依露库库已经到极限了,所以他也没有再逞强,与他先前说的一样,和依露库库一起去了。
“啊……大哥哥的……在我的身体里……好多……好热……”
“嗯!谢谢你,小依,谢谢你相信我,大哥哥很舒服哦!”
“我……也是……”依露库库向少女阶段迈进了一大步,“害羞”这种感情从她心底萌生了出来,她不敢去看卡奥斯,把头埋进他的怀里。想起了另一个问题,依露库库弱弱地问:“大哥哥,我会下蛋吗?”
“……”卡奥斯沉默了,“我也不太清楚,大概会吧……”且不说人和龙有生殖隔离,卡奥斯和依露库库还有维度的差距,所以卡奥斯真的不清楚会不会孕育后代。如果说只有生殖隔离而没有“维度隔离”的话,那么,小圆会否怀上自己的孩子呢?想到这个,卡奥斯兴奋起来。
卡奥斯仍然保留着大部分的人性,而这广义的人性中,就有繁育后代的本能的动物性。卡奥斯虽然不喜欢小孩子,但本能地希望留下自己的后代。所以卡奥斯问了天之音一句,答案是“未知”。
“不过,没有任何一任卡奥斯留下过后代。”天之音补充道。
那根本就不是什么“未知”,而是“不能”吧!卡奥斯觉得天之音也就是个槽点满满的鸡肋,和混沌之神的神力一样。九维肯定不是最高的维度,甚至,卡奥斯觉得自己在第九维里也不算什么大角色。可是,根据天之音提供的情报,哪一任卡奥斯都没有见到过第九维的其他智慧生命体。
“如果我生下了大哥哥的蛋,孵化出来的是像大哥哥一样的人,还是像我一样的韵龙呢?”
“既然是从蛋里孵化出来的,肯定是韵龙吧!”卡奥斯心里有些失落,却没有表现出来,他不想破坏依露库库的兴致。
“说得也是!”沉浸在幸福当中的依露库库,对卡奥斯的忧郁还一无所知。
依露库库一大早就醒了过来,在卡奥斯怀里缠绵了许久,才瞬移到无人的地方变回原来的样子飞回来。卡奥斯的这个要求有些可笑,塔巴莎大概已经知道他吃掉了她的使魔了吧,不过现在卡奥斯还不想把事情摆到明面上。
早餐的时候,卡奥斯和塔巴莎之间的气氛有些奇怪,丘鲁克左看看右看看,疑惑不解。
塔巴莎脸颊带着些红晕,回避着和卡奥斯的接触。虽然说,之前卡奥斯向她借希尔菲德时,她就知道这个男人没安好心,当时她时刻关注着他们的情况,准备随时过去救希尔菲,但最后卡奥斯也没做什么。之后,塔巴莎知道希尔菲经常变身成人的样子去陪卡奥斯睡觉,只是人家希尔菲自己愿意,塔巴莎这个主人也不好干涉。塔巴莎没想到,这个男人昨晚来自己家借宿,顺势就吃掉了自己的使魔,塔巴莎认为,他肯定是早有预谋的。
卡奥斯昨晚只随手布置了个隔声的结界,没有阻挡塔巴莎对依露库库的感应,因为这种事不可能瞒得了塔巴莎,索性全部都让她知道。只不过,这样一来,卡奥斯攻略塔巴莎的难度会无限提升。思想蜕变过一次,现在的卡奥斯也不计较这些了,如果他想要,完全可以使用强硬的手段。
通晓剧情的卡奥斯跟塔巴莎过来了,没有当晚回去,就是为了避免见到安丽埃塔。卡奥斯不想改变这一段的剧情,这也证明,他在决心成为魔王之前,就已经是个自私自利的人渣了。他从来没有见过面的威尔士,是死是活和他无关,原本卡奥斯还想成全安丽埃塔的爱情,可是上次安丽埃塔的态度伤害到了他,他决定见死不救。
这无疑是强词夺理!安丽埃塔已经心有所属,突然被吻了会推开才是正常反应,因此就记恨安丽埃塔,这一条则证明了卡奥斯心胸狭隘、蛮不讲理。
在第二个世界就开始堕落,卡奥斯堪称历任最丢脸的混沌之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