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必知道?”一个抬眉,一句厌词,足以证明现在的茉薇心中如此烦躁。
“你看那个茉薇啊,男神好声好气询问她,她还用那种语气跟男神说话!”
“茉薇,真的是给你脸了啊,你还真的以为你召唤出来什么厉害的法器我们就怕你了啊”
“就是就是,再怎么说你也只是个孤儿”说这句话的同学还特地将“孤儿”两字放大
萧鹤见局势不对,赶忙挥挥手道“各位消消气,我今天就只是来询问一下茉薇小姐的法器,倒也不必要在这里吵起来”言外之意就是,反正不要把锅甩到他身上。
“你看茉薇小姐,咱们也没什么矛盾不是?我主要是看到那道光,想着可能是某位同学召唤出来了好东西,我来恭喜一下”
——
“你看那茉薇,人家萧鹤学神都这么好声好气的跟他说话了,她还在那装清高”
“诶,这你就不懂了吧,你想想之前茉薇才向萧鹤告白,我看啊,现在的情况就是茉薇想欲情故纵!”
——
“你确定要我拿出来给你看么?”茉薇的脸上闪过一丝玩味的表情
“嗯……嗯,我想看看”萧鹤咽了口水说到,他就是再傻都看出来了,这个茉薇不怀好意,不过在那么多人面前,自己怕啥呀。
“那行”茉薇双手合十,元素集结,金光闪过,一把唐横刀就凭空出现在茉薇手上。
还未等萧鹤感叹,一阵风挂过,下一刻,金属的反光印在了他的眼中,脖子传来的铁器的冰凉感提醒他,他现在所发生的事情,是真实存在的。
所有人都震惊了,如果不是各位亲眼所见,他们也绝不能相信眼前的事情。
只见茉薇双手持刀,将那唐横刀刀背贴在萧鹤脖子上道“现在,看的够清楚了吧?”
——
“喂萧哥,那妹子长得也算正点,她向你表白,你为啥子不接受嘛”
“就是呀,萧哥,赶紧认识个嫂子给我们认识认识”
“就凭她?我看不上,除了长得好看点,其他一无是处”
“萧哥为何这么说?”
“诶这你就不明白了吧,刚刚向萧哥表白的那个妹子,就是那个茉薇”
“茉薇,你是说那个年级倒数还是个孤儿的茉薇?”
“是啊,不过长得就挺正点”
“怪不到咱萧哥看不上她,原来是个花瓶啊”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我的身份我清楚,一个孤儿就想攀高峰,也不垫垫她几斤几两”
“好的萧哥”
——
这段话是系统发给茉薇听的,而这段对话的录音时间正是茉薇向萧鹤告白之后没多久的事情,原来只觉得这小姑娘就算被拒绝了,也没必要持刀向相,可当系统发出这段语言之后,茉薇明白了,不怎么做,对不起她的傲心。
萧鹤不敢乱动,虽说是刀背,但这实打实的刀,确确实实放在他的脖子上
“好一个茉薇!”
“茉薇……茉薇同学,这里还是学校,怎么做,不大好吧”
“能不能把刀先……先放下”
茉薇冷笑一声道“萧公子不是想看我的法器?”
“不想了不想了,哈哈”
话毕,茉薇便将手中的刀收回空间。
众人刚刚显然还没反应过来,都向看鬼一样看着茉薇,也就短短半天时间,他们看茉薇的眼神从鄙夷不屑到了惊悚。
萧鹤也不敢再在此地停留,整理好脸上的面容,向门外走去“茉薇,你给我等着!”
“我也劝在座的各位不要动不动就来虚寒问暖好么”
“如果想害我的,大可不必在后面畏畏缩缩的”
茉薇说完,眼都不带一抬的,依旧靠在墙上,等待召唤结束。
难道她发现是我干的?林佩佩此时心中想着“不对,她一点事情都没发生,肯定是没碰到?那那群混混还敢骗我”林佩佩此刻很想怼回去,但她现在哪里敢啊
“可她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受刺激了?哈哈那也挺好的”自我安慰道
接下来的召唤仪式一切正常,虽说有几位同学召唤出来不错的法器,惹得众人连连称赞,不过在刚刚那一大瓜面前,就显得很平淡了。
“小姑娘,不要怕,叔叔是好人,快来佩叔叔们玩哈”
“你们不要过来啊!”那尖叫,响彻云霄
“给我捂住她的嘴!”
“小姑娘,我劝你早点服了我们,不然,这让我很难办呢”说话,这名脸上带有刀疤的黄毛把玩了手里的匕首,对着原主茉薇说到
这是她的记忆,准确来讲是原主茉薇的记忆,这种不安的感觉,第一次浮现在茉薇的脑海里
“告知,已确认完毕,宿主的身体机能已恢复正常水平,可以将原主记忆移植”
【确定】
【取消】
这次不是强迫选择了,但为了能够更好的了解这个可怜的孩子的过去,她点了确定,她是个杀手,本应该不带什么感情的,可偏偏她现在的心里却有着一丝可怜之情,她知道这感情是对该原主的,她也知道,接下来的故事,可能并不是那么的美好,但毕竟是自己接下来要做的抉择,她需要知道!
在点下确定的那一瞬间,她的脑海中顿时插入了许多不堪回首的记忆,这顿时的感觉,让她头痛欲裂,她借着上厕所的理由,冷静的走到了厕所。
关上隔间门,只那一瞬间,她就蹲到了地上,这记忆移植,真他喵的疼!
一个个故事渐渐在她脑海中浮现,她的脸上也流下了她上一辈子未曾见过的泪水,兴许是这个身体的体质不好,她此刻感受到了无与伦比的疼痛,饶是上一辈子子弹打在她的身上,也未曾有那么疼。
但她知道,她从未流过眼泪,更不可能因为疼而流泪,她所愤恨的,感伤的,正是她,原主的记忆。
如果说,之前系统简略的告知她原主的身世,她还想怜悯的将欺负过她的人杀光,但她在亲身经历过这些痛苦之后,她明白了,她没有资格替原主原来别人,她会用自己的方式,用最惨无人道的方式,帮助原主,了却一桩心事。
要想让人痛苦,最好的办法不是杀死,而是好好的,折磨,就是那种告诉你活着,但还不如死的那种折磨。
在头疼缓解下来后,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她发誓,这一辈子不会在怎么丢脸了,整理好刚刚因为疼痛揉乱的衣服,走回了研究所,一切都没有变,但又一切都该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