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疼…为什么会这样啊…
就在刚才,我还在参加同学们的晚宴…
一些熟悉的面孔在我的周围打转,他们略带笑意且调侃般的说:“哎呀,你这小子,最近过得还好吗?”
我尴尬的笑了一下,回应说:“还好。”
还好?不不不,并不是这样的,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这只是一句客套话,我是一个没有什么大事情是绝对不会出去的那种人(列如家里没有食物了),也就是人们口中常说的死肥宅或是家里蹲。
“靠,你这小子发达了可别忘记哥俩啊!”
我略带深意的笑笑…
呵呵哒,对于我这个家里蹲来说,发达是不可能滴,这辈子都不可能滴,比起工作,我倒是更喜欢在家里猫着看动漫或者小说,因为即便是这样我便已经过的很充实了(自认为的)。
对了,顺便一提,我身旁的俩人曾是我的高中同学,在高中时期我可从来没少被他们使唤过,因为当时的我实在不会去拒绝,所以跑腿子的工作时常落到我的手中。
一想起这些,我就一肚子火气,别说发达了,就算我以后开了公司,连刷马桶都没你们的份!
但是呢…
人嘴上说的和脑里想的总会不一致,所以借用某b的名言:“(下次)一定!一定。”
—分割线—
和他们的闲聊结束以后,我来到餐桌前坐下,但是…一件尴尬的事情,让我体会到了宅男的噩梦。那就是‘社死’现场。
因为常年蹲家,我的身体特别的胖,虽然远没有到那种令人发指的程度,但奈何,高中的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帅哥呢。
全场目光都聚集在我的身上,这让我有些不太适应。
也许,他们只是试着在接受吧…
对!没错,他们在试着接受!
我尽可能用这样的想法安慰着自己,因为这个状态实在是太过社死了!
我平复心情,用自以为最温柔的声音说道:“嗨,好久不见。”
我本以为这样下去会更加尴尬…
谁知道,众人皆是一笑。
“你小子,这几年不见怎么变成这样了?”
一位有着黑发,黑眸特质,和我看上去年纪差不多的人率先开口说话。
本来看他的相貌,我还不知道他是谁,但是他那熟悉的口音在我耳畔响起时,我又一股脑的想了起来。他也是我的高中同学,只不过当时的他是一个地痞无赖,时常翘课,有一次还想拉上我,但是被我拒绝了。
现在的他仪表堂堂,貌似端庄了很多,变得会开玩笑了,但这突如其来的变化使得我难以接受,玩笑开到自己身上,当事人绝对不爽,所以我有点厌恶他。
“是啊…啊哈哈…”
我挠了挠头,表示自己现在很慌…
他也看出来了,很识趣的转移了话题…
—分割线—
众人享受完美味的餐点后,都准备回家了,我当然也不会例外,因为家里蹲的性格,作为社畜的我而言,家是我最喜欢的地方。
正如我们有句老话“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而我的窝,显然是属于狗窝…不!或许连狗都看不上!
我并不是没有工作,只是我的工作是电脑办公,在家里把资料存进U盘,然后第二天上交给公司就行了,所以工作之余,我会从小说与动漫寻求解压的念头…
边想其他事情的我,忽然回过神来,一辆小轿车车在我旁边呼啸而过,剧烈的狂风迫使我的发丝在空中凌乱。
好险!
这样的念头奖我从思绪中拉了回来,我开始一步一步看着路走,虽然我是一名不折不扣的低头族,但是和自己的命比起来,我还是能分的清孰轻孰重的。
我正这样想着,但是,我忽然看到前方有一对情侣正低着头玩手机。
该死的现充请去死一死吧!
一个不注意,一辆卡车忽然从我的左侧将我撞飞…
靠!这是在开什么国际玩笑呢…
我被撞飞至数十里开外。
很可笑的是,我是在斑马线被撞的,而且还是绿灯。
这绝对是哪个死了亲娘的组织的谋杀。
好疼啊…为什么会这样啊…
我强忍着剧痛,摸索着我随身带着的包,想要摸出手机拨打120。
越是这种时候,越要思路清晰,我不知道那对情侣会不会注意到,但是,自救是最有效的方法。
因为我的骨头断裂的原因,即便动一下都浑身剧痛,但为了活命,我还是强忍着剧痛,摸索工作包。
但是当我拿出手机的时候,它已经被撞的稀碎。
这下我彻底绝望了…
我愤怒的把手机扔了出去,但因为太过用力,神经又传来了剧痛。
该死!
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了,我希望那个肇事司机,或者是低头族情侣能够及时发现并将我及时送进医院,这样我或许会最大限度的原谅司机。
可是,并没有任何人来救我…
此时,天空下起了小雨…
让本就昏暗的天空增加了一股刺骨的寒冷。
我浑浑噩噩的看向天,已经绝望了。
我的意识也随之开始模糊。
直至晕倒。
在意识消逝之前,我听到了救护车的响铃…
太好了…
—分割线—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时,映入我眼帘的是一个长相俏丽,满头黑发的女人。
我眼睛四处转了转,嘴巴动了动…
不动还好,一动…就整个人都不好了…
面前的女人看上去大概二十几岁,比自己要小一点。
而现在的自己,却躺在女人的怀里**着母乳。
这无疑是很丢人的…
我想说话,可是我只能听到自己婴儿般的声音。
好吧 ,我大概是重生了…
—分割线—
喂完奶之后,女人将我抱到了床上。
她应该就是我的母亲…
但他年轻且美丽的相貌不太像是生了孩子的样子。
没有多想,我打量着四周,布满装饰的房间,镶上花纹的天花板,靠近窗户的小桌子上摆放着花盆,类似于中古时期的花纹。
但花盆里的那朵花的颜色在我的印象和认知中,丝毫没有见过。
这里到底是哪呢?
那个死了亲娘的肇事司机有没有坐牢呢?
我不是已经听到了救护车的响铃了吗?
原来一切都是幻觉吗?
这些疑问在一瞬间占据了我的脑子,搞得我有些头疼。
忽然,那个女人又进来了…
不,不能称呼为那个女人,居然她是我的母亲,我得称呼她为妈妈。
但在这个世界对母亲的称呼是不是得有什么特殊的改变呢?
算了,已经无所谓了,既来之,则安之吧…
虽然我很想让那个缺德的肇事司机得到应有的惩罚就是了…
嘛…一切重新开始吧,但是呢,我一定要活着,前世的遗憾,就让我在这个世界将它结束吧。
我一定会在这个世界好好的活下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