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最早应该是我去年上半年有的一个脑洞,然后写了一万字。之后删改的剩下七八百字重写到两万,继续删,这次连剧情都一起改掉于是写到现在。
很麻烦,我原来曾经给某些没名气的三流杂志写过散文杂文之类没营养的东西。所以导致我现在写任何东西都习惯于抠字眼和推敲话语的通顺性,虽然还是不够成熟,总是会从自己写的东西里看出不对劲的地方然后修改。
这种没有大纲的写作方式和强迫症一样的修改完美的拖慢了我的更新速度和构思速度。
毕竟我写这玩意没有存稿,甚至连腹稿都不会打。
每天3000上下就是尽力而为了。
昨天枯坐一下午,以至于坐在电脑前面睡着了都没有想好应该怎么写。
烟头塞满了烟灰缸,可以想象的就是我房间犹如仙境般云雾缭绕以至于我家的狗都不乐意过来,任凭呼和都不做反应,最后以一根火腿贿赂才把它骗了过来。当然吃完之后它就又跑了,没良心的。
说点正经的。
昨天与其强行更新小说,我倒是盯着烟把儿写了点废话。
毕竟强行更新,你们看着觉得写得烂,我自己还得花大工夫来让它前后通顺,修改的时间可能都得超过写的时间,那可是非常不值。
在这里写小说其实对我而言就是一个类似于平台的地方,我想到什么就写在这里,所以如果有觉得我写这些东西是骗更骗字数,或是如何这般的令你感到不快,尽可以右上角,我也没有求着你来看。
多谢。
《关于吸烟》
说到烟呢,谁都知道那不是个好东西。便是烟草的厂家也都是要惺惺作态的为烟盒印上“吸烟有害健康”几个字,可是一旦吸上又实在难以戒除,当然指的便是我这种毅力薄弱之辈。比如我现在的右手上就夹着一根烟。
烟草其实生长之时不分贵贱,也就是厂家的出品方式决定了烟的品牌和价位。而现在抽的也不算很好,倒也不是等而下之的那种“猴上树”,目前一日消费近一包,一包也就是十几二十左右。人来人往之间抽出一根吞云吐雾,虽不至于有鹤立鸡群的满足,倒也并未被周遭人士鄙夷。
要说第一次抽烟呢,我还记得很清楚,是那种四块钱一包的白沙烟。不过很久没见过了,不知道是我自己对于这种不在我偏好范围的品牌从未留意呢,还是因为谣言对于男子的某些功能有碍,反正是很久未谋面了。
应该是三年级,或者是四年级的时候。当时居住的小区里有一个花园,背后紧邻着一个几近荒废的体育馆。花园里有一个小小的旱冰场,围绕着旱冰场有一条不算很长的回廊,上面布了两层薄瓦。小时候轻,踩在上面瓦片也还会吱嘎作响的大声呻吟,虽说心里悬而又悬,倒也不会断裂。若是现在踩上去,怎么不得从中间掉下来!
顺着那条回廊的瓦顶,可以一路顺着墙壁走到极东头的位置的,那里的墙壁却突兀的向右折拐了九十度,墙壁大抵有个三五米高,用水泥堆出了尖儿。无法站立在上,也只好四肢伏地做爬行状。顺着那右拐的墙顶爬个几步就可以爬上那个体育馆的公厕,虽然那个公厕里面是又黑又脏,极少人用也鲜有人来打扫,但是那个离地面有个五六米的顶部倒是不错。左边有一颗不知名的大树,就算是炎日,便也是有一处阴凉。孩子们也是不知道从哪里弄来半个被丢弃的沙发,用着绳子也居然是拉到了上面去,也就真是成了一处据点。
而由于周围并没有太高的建筑,通风是很好的,也没有异味。我们这群孩子当时美其名曰:温馨小屋。不过是什么时候就被废弃了呢。似乎是因为王弥那次和人发生口角把一个小孩推下去摔成植物人了之后?又或是有杀人犯把盗抢来的财物与凶器藏在上面?或是那空穴来风的闹鬼传闻。都不过是孩子们因为玩耍的地方被夺去而编造的,聊以**的理由罢了,那个温馨小屋也确是被封死了。而我要讲的事情却在此之前。
其实我是个很怕高的人,所以很少上那里面去。但是那时候是个孩子头头,只要我出现,就非要让我一起去,犹记那次真是推辞不过,战战兢兢的和几个小孩一起爬了上去。上去便一屁股坐在地上连连嘘气,也管不得是否会被取笑了。
但我并未被他们嗤笑贬低,是因为其中一个刘姓的孩子从口袋神神秘秘的掏出一包烟,挨个发了一根。
三年级的我是不会吸烟的,但是为了装一个头目的势,也就故作镇定的拿起来。第一次点烟的时候很害怕,旁边的小孩都说:烟对上火,用嘴吸!但是当时真真的是怕把火吸进了嘴里!只能装模做样的对上,脖子却伸出去老长,舌头顶着烟嘴不是,不顶着更不是。用火机燎着烟头似乎都能听到哔啵作响但是就是不燃起。这简直就是前世的冤家来刻意丢我的丑,鼓起勇气稍稍吸一口气,周围的人皆呼:“好了好了,快着了!”但是这烟就是不着,我似乎觉得这一口吸气已经将我生平的力气都使尽了,而实际上吸进来的气还不够吹熄一根火柴!最后终是被催的急了,心一横,也就用力吸了一口。烟虽是着了。但是也是把我咳的几乎要背过气去。辛辣苦臭一股脑的涌进口腔鼻腔肺腔,一个周天的轮转下来搅得我天昏地暗几欲作呕。
终究是缓过神来,看他们几个蹲在那里,一个个吞吐云雾的样子,也便拾起脚边已燃过半的烟效颦起来。当时不会过肺,吸进嘴里就吐了出来。当时的孩子也不知道有什么区别,也只是效仿大人罢了。一边嘬吸,一边说着谁家的小谁真是嚣张,我们明天去教训他。哪哪家的网吧不需要身份证便可以开机,周六一起偷偷去玩这些“坏孩子”话题。烟雾笼罩的几乎看不清的三四年级的幼稚面目几乎都露出一份满足,似乎真的感觉这一根烟自己长大了,可以谈论这些“成熟”的话题了。
吞吐完毕之后,除了口中苦涩难耐,倒也没什么感觉。只是回家吃了两大勺果酱,漱了半天口,唯恐我爸回来闻到,其实那天我爸出差去了。
倒是果酱太甜,闹得胃酸了一夜。这他妈的就很尴尬了。
烟这东西,不算什么必须依赖的。但是像是在现在的写字的时候,看书的时候,总觉得差点什么,嘴上非要燃起一根,吞吐一番,心里才觉舒畅。即便不是这独自枯坐的时候,比如友人会面相互寒暄,总是要掏出一支烟递过去。这有毒的草叶便也就成为了“礼貌”的象征。或许对方并不如何吸烟,甚至是完全未曾尝试。但是递出去的却总是一份交情,就算对方摆手,言明自己并不好此道,但是递烟的行为还是相当之普遍。
说起吸烟,那必然是要聊聊戒烟的话题。烟草有毒害,只要沾染其上的人没有一个不想摆脱。我亦是如此,亲友常常念叨我戒烟。而我也为此励志过一番,也并未书写计划表,也未曾购买什么戒烟糖电子烟。只是把烟与打火机一起扔掉。烟灰缸留做堆放垃圾。
这样戒烟真是需要巨大的毅力,而我恰好缺乏这种必要的精神。想着要用巧克力来替代,体重已有了抬头的趋势却依旧心痒难耐。换来嚼口香糖或是吃黄瓜之类蔬果也并未受到如何成效。
于是在难耐之时便借着散步再去购买一包接着吞云吐雾。每次吸完之后就又后悔莫及,言明此次为最后一次,这包也是最后一包。再吸烟剁手的重誓也不知下了多少,反正朋友调侃说若是誓言皆会灵验,那我现在估计已经欠了几十只手了。对此我也只能报以苦笑。马克·吐温曾说:戒烟实在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我一年要戒几十次还多。
我对此深以为然。
看来戒烟,便就是要连钱包一起戒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