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你对我有没有兴趣根本没兴趣。”脚下猛然用力,两脚只用脚尖点地的朝那巫女冲过去,右手把师刀向前推去,龙头上的铃铛响动的急促。
刀尖即将碰到她的一瞬间,面前突然是一阵恍惚,紧接着感觉脚上一道沉重的力气就让我整个人翻腾了出去,在地上摔了个狠的。
巫女仿佛闲庭信步的动作,却在我勉强用一只胳膊撑起身子时,再次身形一晃出现在我面前。我只能用眼睛看到她的动作,但身体却完全反应不过来。
直到她伸手点在我紧张的摆出防卫架势的刀尖上,我右手用力想前刺过去。细白的手指却紧紧地顶住了我向前推的力气,甚至连皮肤都没有凹陷的样子,我都有点怀疑她是不是个人类。
“就这种刀刃,连割伤我的,资格都没有。”声音虽然还是别扭的有所停顿,可她下手却是完全不带犹豫。食指拇指捏住刀刃,用力一推。我一个趔趄险些站立不稳,紧接着胸口又再次多了一个脚印。而后只觉得眼前一黑,等到摔在地上的时候才感觉到自己的头被踢到了。
“还以为你能做出点普通人之外的举动,令人相当失望呢。”当我再次费劲力气爬起来的时候,巫女仿佛是对着一个已经玩坏了的玩具一样。用着乏味的口吻说着。“你根本就没有,和你能力相匹配的身体。”
“道爷我还是那句话:我用你啊?!”再次冲向她的时候,她明显已经是轻蔑到放松了警惕。并没有闪躲的那么快,至少我已经用眼睛捉捕到了她。
在她再次准备踢我的瞬间,我大喊:“接招!”
她愣了一下,猛地收住势头摆出了防备的姿势。我反捏着师刀,竖起食指掐和中指,上清诀运,喝了一声“烟霞漫天!”兜头就冲她吐了一片唾沫星子。
明显的一滞,她第一次露出惊慌失措的神色。当唾沫黏在她的脸上的瞬间,我感觉她连都已经发青到了浑身颤抖。我赌她有洁癖这点儿看起来是压中了宝,希望能给她足够的惊和动摇。既然是一击得手那当然就不死不休。收起无谓的怜香惜玉,脚步不停,手自然也不歇,反手一刀就朝她眼睛扎去。
当她一把握住我的手腕的时候,我就知道完蛋了。这不仅没有惊吓成功,反而更是激怒了她。我往回抽手却感觉是被铁镣箍着,根本没有被少女攥住手腕那种温软,而是勒的生疼的感觉。搓身向她怀里撞过去,却被一脚踢得翻了出去。手却还被攥着,被踢飞的力道还未停止,又生生的被扯回来被再次抡回地面上。
腥甜的味道顺着喉咙拥挤着往外冒,一口呛住气管。拼命的咳嗽之后,血顺着鼻子嘴巴流了一脸,我都能感到那种小虫在脸上爬动的感觉一样的血流痕迹。估计是折了根肋骨,我不敢乱动弹。万一戳着肺了那就用不着这巫女动手,我就先自行了断了,其实就算是没断我也起不来了。别看我一直在挨打,其实挨打比打人还累。
“咳,你这小娘们儿,下手还真,真狠啊…”咳出一口血,肌肉的抽动让我浑身疼得一哆嗦,脖子挪动的时候我似乎听到我的颈椎都跟着“咔嚓咔嚓”的响了几声。“不就是一口唾沫嘛…”
听到唾沫两个字的时候,本来感觉已经发泄的差不多了的巫女突然头发都飘了起来。双眼一瞬间变得茫然,御币朝着我轻轻一挥,嘴里叽里咕噜着我听不懂的话,估计是日语。以我对日语只知道一个雅蠛蝶的词汇量我还是能猜出来她估计是在念咒。
我用力的想要撑起身子,可是胸口的疼痛猛地让我眼前一黑,几乎要站立不住。脑子里开始嗡嗡作响的晕眩感觉配合着浑身虚汗的乏力。从昨晚上就没吃饭,到现在已经几乎是要油尽灯枯的状态了。感觉站起身子都已经是耗尽了力气。
连续的念咒声一停,紧随着一声娇喝,那种熟悉阴冷森森的气息又冒了出来。只不过这次更加庞大而无法直视,这种气势甚至让她的脚已经微微离地,本来比我稍矮的个头现在却已经是俯视我的程度,茫然的眼神透露出蔑视一样的神色。
“讲道理的说,声音不错。你拍A.片的话估计挺受欢迎吧?”我向来厌恶这些高高在上一样的眼神,脑子刚想到,嘴里就把现在对我没有一点好处的恶毒的话说了出来。
巫女现在却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缓缓地抬起左手。只是毫无力道的冲我一指,四周的空气好像一下重力高了百倍。本就是勉强站着的双腿根本来不及抽动力气抵抗就被压的跪在了地上,连脱臼了的胳膊都被扯得几乎比右臂长了一截。好在是左臂并没有痛觉,不然这现在的身体在来上这么一下,我估计就得晕过去了。
用力的扭过头去,吱嘎作响的骨骼让我不由得担心自己会不会被压断了脖子。右手实在是抬不到嘴边,只能把嘴里刚被打的咳出来的血向手掌上吐去。结果血液也被这异乎寻常的重力压的刚刚吐出来就跌倒了地上激起一丝微不可察的烟尘。我干脆就不再强作抵抗,双腿一送就整个人扑倒在地,手顺势抹在已经和灰土融为一体的血痕上。
“元始安镇,普告万,万灵。左社..咳咳,右稷 不得妄惊。”就念出咒诀都已经是要搏命一般,每吐出一个字,肺部的空气就少一分。感觉背上的压力就离压扁我重了一分,用力深吸了一口气,“大圣元始安镇大天尊!叱!”
安土地神咒念出的瞬间,右手向地上摁去,霎时间背上的重压就消失了。我这咒法取了她对我施加重力的巧,安土地神咒是平息不祥,召遣土地山神,以使之代为凡夫奏告上天,保卫正道时所用。可以平和静气,对大地维稳扶正。重力也是施加在土地上的变数,正好被我化解掉。
看我狼狈至极的只是应对了她随手的一指,巫女也并未有什么高兴的表情。我是不知道我和她有什么仇什么怨,掏心窝子的讲我也是第一次见她。这上来就用杀人的招式打招呼说不定是日本人特殊的表达敬意的方式?见面先相互掏刀子捅上几刀,谁血出的多谁就是好兄弟?当然这是扯淡的。
“你所谓的道法只有这种程度吗?那可太没有意思了。”巫女脸上茫然的神色突然一收,又挂上了调笑般的表情。那神色就像是玩弄着濒死老鼠的猫一样。
我伸手作势掏裤裆:“想要有意思的?你来,我给你看个宝贝?!”
“无耻!”
见我做出这么带有性暗喻的姿势,巫女也是俏脸一红。漂浮着的身体突然朝我冲过来,右手提着的御币上仿佛就带着那阴冷的鬼气,朝我劈砍而下。
“无耻?那你还没见过更无耻的!”我哂笑,收在袖子里的师刀一抖滑落在手心里,扬起刀身朝前一指。
“求道者能万劫修持,皆以剑而破之!”
咒力倾吐,灵气随手臂缠绕而上,蘸着我血迹的刀柄突然震动起来。几乎像是获得了生命般要脱手而去,金光大盛之下,灵气仿佛凝结成了金色的剑身。急速冲来的巫女显然没有料到一直被打的和个沙袋一样的我还留着这么一道杀招,猝不及防之下就被我捅了一个对穿。
“剑意者,如金器之刚强不屈,灼然赫奕也,是号金光!”手上再加一把力气,金光神咒似乎是猛地抽走了我所有的灵气一般暴涨起来。我松开五指,灵剑仿佛早已按耐不住般脱逃而出,直穿她胸膛而过。弥漫在四周那种森然冷厉的阴气一下就消散了,失去了阴气,巫女也再浮不起来,直直的摔在了地上。
“毛主席教导我们说,帝国主义都是纸老虎。”我也不管她能不能听得懂,趔趄着走过去捡起师刀。虽然是抱着不成功便成死人的心态去刺出的这一剑,浑身早就乏力之极,恨不得赶紧一头栽倒睡上个几天几夜。但那可是山叔给我的为数不多的东西了,可不敢再丢失。起身走过去看着倒在地上的巫女,本就苍白的脸现在已经不复人色。灵剑虽然没有真的刺穿她的心脏,但是对于她施咒灵气的打击是非常沉重的。至少今天连根指头都动不了,一周内她也别想着再催动起一丝灵气。
突然想起了什么,我就一脸阴沉的朝着倒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她走过去。腿脚实在是颤抖的难以蹲下,干脆就半跪在地上,伸手去解她的衣服。她浑身颤抖了一下,似乎又是认命了似的咬着下唇。淤血而破开的嘴唇上的绯红和面色恰好成了一道妖艳的正比。
粗暴的扯开胸前的绳结,红色的裙子一样的东西就应声而落。巫女仿佛是羞涩至极,却又苦于难以动弹,只能发出一声嘤咛的抗议后无力的闭上眼睛。
我毫不在意她现在到底心理活动如何,只顾喘着粗气撕扯着她身上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