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一样，什么都保护不了，什么都失去了”——永恒之神|艾菲诺
永恒之塔第七层，光辉圣殿，两波人对峙着。一边是排山倒海般的金色气焰，温暖且让人舒适。另一边像是来自地狱深渊的黑暗，冰冷的气息使人毛骨悚然
“来了吗...不过，除了她以外，你叫来的人实力和你差得也太多了吧”
晶耀直接否定了艾菲诺的冷嘲，她向后打了个手势，月耀和艾希就退到了极远的后方
“她们并不会参与战斗，我只希望能够产生一对一的局面”
“可以，那你要选谁呢，我？还是残夜？”
晶耀从穿界门中拔出了残之剑，直接将它丢到了残夜面前，**了地上
“这是你的东西，我不会用它和你们战斗”
残夜缓缓向着晶耀走去，刚伸出手想去摸她的头，就被一个灵活的后撤步躲开了，只留下残夜的手尴尬地停在空中
“其实...你不用这么防着我，这把剑既然我交给了你，那就是你的东西，就算用它来斩了我，我也不会有怨言”
晶耀脸上的表情不仅没有露出松懈的微笑，反而变得更加严肃，她一本正经地说到
“我现在是你的敌人，对敌人的温柔，就是对自己的残忍啊，我不忍心看到你伤害自己，毕竟，你是我的母亲”
残夜收回了手，回头拔出了残之剑，晶耀那句话也是残夜想说的，即使自己遍体鳞伤，也不想看到自己的女儿受伤
晶耀的眼中并没有出现任何一丝动摇，坚定地拔出了斩神刀，指向了艾菲诺
“那么，永恒之神，艾菲诺大人，就让我来做你的对手吧”
晶耀刚准备直接发动奇袭，就被唯从身后抱住了
“等等...答应我，一定要活着回来”
唯的脸上挂满了泪水，不知为何，晶耀迟疑了许久，才吞吞吐吐地憋出了几个字
“对不起，我做不到”
听到这个回答，唯一瞬间失了神，因为这是晶耀唯一一次没能做出保证，晶耀趁着唯还没反应过来，直接挣脱了她的怀抱，头也不回的向着艾菲诺冲去，因为，她不想被看到脸上的泪
“请看好了，我最后的战斗！”
晶耀化作一颗金色的流星，带着星辰陨落之势对艾菲诺发起了攻击，她刺出斩神刀，径直朝着心脏的位置，一瞬间便引发了震耳欲聋的音爆
哪怕在气势上已经完全赢了，但任凭晶耀怎么砍，怎么拳打脚踢，怎么用法术轰炸，艾菲诺都毫发无损，甚至站着没有动过
斩神刀，可以斩杀神明的利刃，晶耀一直是这么认为的，可现在，晶耀用尽全力都没法砍伤艾菲诺，刀也没出现一丝裂痕
力量差距太大了，晶耀相信斩神刀一定是能伤到艾菲诺的，只是自己太弱了，目前为止的攻击，艾菲诺都是靠着自己的肉体力量挡下的，都没用永恒，都没用森罗万象
芸芸众生，皆为蝼蚁，在真正的神面前，无论是什么人，都是那么的无力
另一边，残夜抱住了悲痛欲绝的唯，将她的小脑袋埋进了自己的胸里，这柔软的触感是唯从来没感受过的
“好孩子，别害怕，她就是你命中注定的那个人，你就这么不相信她？”
“我求求你，救救她，我不想失去她”
残夜又摸了摸唯的头，深情地注视着她，女子虽柔，为母则刚，可如果两遍都是母亲，谁又会先倒下呢
心如死灰的唯突然燃起了战意，不过此时的她早已没了平日的矜持，她一把推开了残夜，对着艾菲诺发射了一道五彩斑斓的流光
面对突如其来的场外援助，艾菲诺缓缓伸出了一根手指。就在触碰那道流光的瞬间，突然发生了剧烈的爆炸，就连晶耀都受到了波及，但好在有神话结界的保护，并没有受伤
“二对一吗，我倒也不讨厌”
艾菲诺不屑地说到，唯的表情愈发狰狞，病态地咆哮着
“我不会让你伤害她的！没有人可以从我身边夺走她！我会保护她！我必须保护她！”
伴随着强烈的感情，唯的瞳孔发生了异变，她的双眼都转化为了和晶耀，和残夜一样的黄金瞳
不！还没有结束，她的身体也发生了变化，不但长高了，就连头发也变长了，手中的人偶被她捏碎
那个人偶是晶耀按着自己的样子所制作的，也是她送给唯的第一个礼物，从那之后，唯便一直带着它，从未离身
可想而知，那个人偶对唯有多重要，它就像是另一个晶耀，在晶耀外出时一直陪伴着她，可现在，居然被她一把捏碎，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我只要她...我只要她...什么都没法替代她的....”
面对这异象，残夜打开了千里眼
千里眼情报
姓名：艾菲诺
年龄：12199岁
种族：真神
能力：永恒
生物信号强度：142级
千里眼情报
姓名：月耀
年龄：17岁
种族：人类|妖狐
能力：五行之金
生物信号强度：26级
千里眼情报
姓名：艾希
年龄：31岁
种族：人类
能力：灵能脉冲
生物信号强度：88级
千里眼情报
姓名：天狐唯
年龄：325岁
种族：天神
能力：五行 神话结界
生物信号强度：120级
“不太妙，诺诺可能有危险”这是残夜第一时间的想法，可还没对唯出手，更怪异的事情就发生了
“崩坏吧，灭亡吧，消失吧，为了我的爱人”
唯用极其冰冷的语气缓缓说到，她抬起了一只手，对着艾菲诺一样，咬紧牙关用尽浑身力气捏了下去
毫无征兆地，艾菲诺的右手直接变得支离破碎，血肉被剥离，骨头被粉碎，而这股力量渐渐沿着手臂，就要蔓延到身体
艾菲诺不慌不忙，淡定地看着自己的手臂，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幽幽地说到
“森罗万象第一法，永恒残夜”
森罗万象第一法的能力是须臾和永远，随着艾菲诺发动永远的能力，手臂的扭曲停下了，紧接着艾菲诺用左手轻轻滑过残缺的右臂，右手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重塑至完好
“看来你们待在一起，真的能引发奇迹呢。”
残夜不知何时已经来到唯的身后，搂住了她的脖子
“不过我不能让你坏了事，这场战斗，应该属于她们”
残夜拖着唯，直接进入了一道光柱中，晶耀一眼就认出了那是去下一层的“电梯”，很快，两人都消失在了那光芒之中
唯和残夜都离开了，晶耀也可以毫无顾忌的战斗了，艾菲诺也很有情调地做了个请的手势
晶耀的身上出现了非人类的部分，头发全部变为了红色，身后出现了八条尾巴，皮肤通红，不断冒着热气，巩膜变成了黑色，就连周围的一切都被黑暗所吞噬
痛觉迟缓，真实黑暗，创造出一个有利于晶耀的战斗环境，紧接着晶耀又用了尾化和界限突破最大幅图强化了身体能力
“如果我没猜错，森罗万象的须臾和永远，同时只能使用一种吧”
刚才艾菲诺手臂的崩坏，虽然不是晶耀造成的，但仅仅从停止崩坏和快速修复，晶耀就找到了关键信息
停止了伤害的是永远的能力，而如果须臾和永远能够同时使用，那么后续的修复，不可能是肉眼可见这种缓慢的速度
但或许，这是艾菲诺特意设下的陷阱，晶耀不会想不到这一点，但她认为，这种整天躲在塔里不出手的人，是不会有这么深层次的套路的。
在战斗经验战斗技巧上，晶耀有着绝对的优势，在博弈上亦是如此，但为了以防万一，晶耀还是选择了先进行试探。
“不过我还真希望你两边都不要用呢..没有残之剑的我，还没有任何办法可以击破永远的力量”
“那我便不用，倒是你就这样和我说话浪费时间真的吗”
尾化是极其消耗体力的东西，八尾是晶耀刚刚才得到的力量，恐怕只能撑个十分钟，而后续的界限突破，更是在燃烧自己的生命
不过晶耀丝毫不怕错过自己最好的状态然后败给艾菲诺，尾化和界限突破带来的力量都是极其强大的，如果她能击败艾菲诺，自然是压倒性的胜利，如果本身就打不过，那拖不拖时间都一样
“没什么不妥，如果出现了势均力敌的情况，只可能是你在放水，不是吗？”
“喂喂喂，女孩子太聪明，会嫁不出去的”
也不知晶耀是哪根筋搭错了，竟然在艾菲诺面前开启了玩笑，不过这不但没有引起神愤，反而使得艾菲诺眼中多出了一丝敬佩
“我这不有已经唯了嘛”
语闭，晶耀分成了四道幻影，其中三个手上都拿着不同的武器，她们四人将艾菲诺包围了起来
燃血魔剑莱万汀，诅咒毒刃迷迭香，极致锋利斩神刀，晶耀六把刀剑中的三把都出现了，彼岸樱和仁爱剑不是用来战斗的，就没有装备
面对不同方向袭来的超高速斩击，即使是艾菲诺也有点难以招架，她不断逃窜着，劲量保持所有攻击都来自正面与侧面，因为就连战斗白痴都知道，绝对不能背对着敌人
很快，艾菲诺就找到了破绽，虽说是就连气息都完全一样的四个人，但似乎只有一个的速度与力量特别突出，那个应该就是本体
艾菲诺认为，那种实力的分身根本不足为惧，所以她将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晶耀的本体上，不顾分身直接向着那本体冲去，就在她路过分身的时候，其中一个分身突然爆发出了远超本体的速度，对着脖子就是一剑
距离实在太近，注意力也没集中，艾菲诺躲避不及，受伤了。好在这一剑仅仅只是蹭着皮轻轻划过，并没有对艾菲诺造成多少实质性的伤害
特意隐藏自己的真正实力，用分身假扮本体，故意使我露出破绽并发动奇袭，精彩的战术，艾菲诺暗暗夸到
不过仔细一想，是自己犯蠢了，晶耀最具有威胁性的还是斩神刀，所以拿着斩神刀的肯定就是实力最强的本体，是艾菲诺想复杂了，又或者说，晶耀早就预料到了艾菲诺会这样想，所以干脆反其道而行之，直接本体拿刀
“伤口很浅，你为何收手了”
晶耀冷笑了一声，略显无奈地说到
“你不用森罗是让我，我这一剑，也算是让你，我不想耍这些小阴招，我会堂堂正正的赢你”
实际上，晶耀知道自己肯定杀不了艾菲诺，而且她也没想过要杀艾菲诺，也不能去杀艾菲诺，杀了艾菲诺，她什么都不会得到，还不如这样说，来换取一些认可
“眼睛，耳朵，喉咙，侧腰，小腹，心脏。你刚刚的攻击，可都是专门对着要害来的，这也叫堂堂正正吗?”
“喂喂喂，在攻击敌人时对准要害那不是常识吗？难道和个白痴一样乱打一通？”
远处的月耀和艾希现在是一头雾水，刚刚还打得这么激烈的两人为何像没事人一样站着说起了话。不过距离太远，她们听不到谈话的内容。
月耀扯了扯艾希的袖子，吞吞吐吐地问到
“那个..我..姐姐...你知道刚刚发生什么了吗”
艾希摇了摇头，叹了口气，本身就有黑暗的纱幕作为掩护，再加上那个速度...
“太快了，我的眼睛已经跟不上师父的速度了..她和我战斗的时候，训练我的时候，就没拿出过全力”
两人完全看不清晶耀和艾菲诺的动作，不过她们还是有必要在这里的，这是一种寄托，正因为她们在这，晶耀才能战斗。就和月耀相信晶耀一样，只要对方在身边，就会很安心
就在此时，异象再次发生了，艾菲诺突然突出了一大口血，将月耀和希儿的注意力再次拉了回来
“这就是你说的堂堂正正？”
随着艾菲诺无力地跪在了地上，这才发现她身后居然站着一个人，手里还拿着一把布满荆棘，极其扭曲的棍状武器
晶耀收回了三个分身，而艾菲诺身后的，是她的第四个分身，她将手中的武器丢给了晶耀
这一切都是晶耀的战术，藏在分身中发动奇袭也好，故意收力也好，就连这次谈话，艾菲诺所在的位置，都是她计划好的
早在战斗开始前，晶耀就分出了一个分身，偷偷埋伏在了那个地方，那个分身并没有多强的力量，仅仅能拿得动剑，在加上真实黑暗所制造的极暗环境，就连艾菲诺都没能察觉到她
晶耀变回了最初的样子，解除了真实黑暗的效果，光辉圣殿再次变得明亮辉煌
晶耀六把刀剑的第四把剑，饿王剑，能够吸收灵力并提供给使用者的，晶耀想要拼一拼，她就堵饿王剑连永恒都能吸收，而现在，她赌赢了，正准备接收从艾菲诺身上吸收出来的永恒
“没法掌握永恒会有什么样的代价，你应该知道吧”
晶耀丝毫没有接受艾菲诺的好心相劝，黑色的永恒从剑中散发出来，顺着剑柄逐渐攀上晶耀的手臂
“我身上流着残夜的血，黄金瞳就是最好的证明。我不会失败，也绝不能失败！”
可话音刚落，晶耀便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着，她感觉到从手上传来无法想象的痛苦，整条手臂就像是放进了绞肉机里
而永恒逐渐侵蚀了晶耀的全身，她感到自己的骨头都在融化，就像是全身被涂满蜂蜜丢到了蚂蚁窝旁边，随后又扔进了刚烧开的水池里，再也没法忍受的她凄惨地叫了出来。
晶耀的意识都开始变得模糊，但她很清楚，她必须坚持到底，绝对不能成为永恒的傀儡
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煎熬，她经历过无数战斗，在痛觉迟缓的效果下，哪怕是断只手断只脚，也不会有任何反应，这对她根本毫无影响
而界限突破，又是燃烧自己生命的能力，强制解放界限而得到超出物理极限的身体能力，但代价是身体本身，用完后身上不会有一处完好的地方，用久了超出肉体承受的极限，是会死的
面对各种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她都可以面不改色的承受，可现在，居然被永恒折磨的满地打滚，凄惨地叫着。所以，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煎熬
这大概也是晶耀不想让唯在这里的原因，这场面，唯看到了会直接疯的，月耀和艾希也看不下去，就连艾菲诺都不忍地叹了口气，她走到了晶耀身边，蹲下身子，将一只手放在了晶耀身上
“这份永恒对你来说过于强大，吃下了不习惯的东西，可是会闹肚子的哟”
艾菲诺吸走了大部分的永恒，只留了一小部分在晶耀体内。瞬时，急促的呼吸恢复了正常，晶耀就像是个没事人一样坐了起来
“你救了我？果然还是放不下感情吗...”
艾菲诺的眼中似乎闪过了一丝温柔，但很快又变回了那冷漠无情的样子
“一万年，可以让一个人改变很多”
晶耀缓缓对着艾菲诺的脸挥出一拳，没有解放任何妖力和神力的她，这一拳就和普通人挥出的没什么区别
可能是她想明白了，在神面前，自己做任何的抵抗都是徒劳。艾菲诺要真的想躲不会躲不开，真的想杀她，就算拼死抵抗打干了八条尾巴也不会有任何机会
面对着温柔的一拳，艾菲诺缓缓伸出了一根手指，轻轻地挡在了面前
“我会告诉你这场灾难是这么回事，我会告诉你驱除灾祸的办法，但，你也会付出代价”
只要不伤害晶耀的家人，不伤害赤城的子民，她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于是艾菲诺继续解释到
“灾祸源于人内心的黑暗，这份黑暗逐渐凝聚，而你的身体，成为了它最好的容器”
“对，就这么放着不管，不久之后，你的力量会暴走，然后亲手毁灭赤城，亲手杀死所有你心爱的人”
整个真相实在难以置信，也过于沉重，但这似乎也解释得通了，为什么所有人都死了，唯独晶耀还活着，但她还是有些不懂，和自己交战的那个幻影是什么
“在那个梦里，我还见到了一个人，她浑身被复杂讯息组成的屏障所包裹，那感觉就像唯的神话结界，她是谁？”
艾菲诺摇了摇头，她是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那道屏障又是什么，她们两人的预知能力是有些区别的
晶耀的预知只能预知最开始的未来，而艾菲诺的预知则是她在知道原本未来后，经历千万个世界线最后筛选出来的，她最满意的未来
也就是说，晶耀预知的未来是可以改变的，而且有多次预知的可能性，而艾菲诺预知到的是真正会发生的未来，无法改变的未来
若不是晶耀提起，艾菲诺甚至完全不知道有这么个人存在，可她身边的残夜，有着观测整个世界的眼，这个世界不可能有什么是她们不知道的，除非，那个人从来没有去过现世
“那个人，应该是真神，只是我从来没见过她，甚至不知道她的存在”
不知道就不知道吧，反正未来不会有她在了，晶耀调整好了心态，谈谈地说到
“那现在只要我死，就能解决问题了吧”
晶耀拿起了饿王剑，直接对着自己的胸口插去，准备抽干自己所有灵力，但艾菲诺一把抓住了剑，直接将它捏了个粉碎
“你想逃吗？你死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晶耀死了，灾祸还在，除非真正完全消除人心的黑暗面，不然就会有无数次灾祸，就会不断有人成为牺牲品死去
而且晶耀一旦死了，珍视她的人会产生多少负面情绪，整个赤城的人得知了这件事情又会产生多少负面情绪，到时候，唯就会变成灾祸的躯壳，而且强度至少在这次的十倍以上，整个世界都会乱成一锅粥
“给我次机会！让我给你活下去的机会！”
残夜拉着唯，再次出现在了光辉圣殿，但这次，唯的情绪已经稳定，似乎和残夜达成了共识
“亲爱的，我没事了”
晶耀抬头看向了唯，她的情绪看上去已经稳定了，而且头发变白了，除此之外似乎和上去之前还有些许不同，变得更漂亮了？
残夜摸了摸唯的脑袋，温柔地说到
“小唯很聪明，不需要废话太多，我已经把该告诉她的都告诉她了，不过一不小心，连不能告诉的，也说出去了。”
听到残夜好像说漏嘴了，艾菲诺立马把残夜从唯身边一把拉开，挡在了她和唯面前
“没事的，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唯缓缓说到，随后便向着晶耀走去，明明现在像是没事了，但她的瞳孔深处却暗藏着无尽悲伤
晶耀就陷入了混乱，她不知道，是唯真的赢了，还是残夜主动放弃了战斗。自己又该如何是好，她真的太累了，想着一死了之，可现在，死，不能解决任何问题
“术的名字叫‘天文秘封谱’，这是现在解决问题唯一的办法，它可以将你体内的力量分离出去，但你，会失去所有的记忆，失去所有的力量”
“然后你需要找一个载体把力量封印到她身上，但封印并不牢固，如果情绪波动太厉害，可能会导致力量的回流，记忆的错乱...”
“这么做同时还可以洗掉那些在你身上积累的黑暗，它将无法将你作为容器，夺走你身体的控制权，但如果发生意外，你再度拾起力量，那剩下那些没净化干净的黑暗，依旧会变成灾祸附身于你”
“而现在还有两个问题，第一，你还没法用这个术，第二因为存在概念发生变化，所有人都会忘记你的存在，所有人的记忆都会被修改得天衣无缝，当然也有个别例外就是了”
说了一大堆有的没的，结果晶耀用不了这个术，那不是白瞎了，残夜看出了晶耀的失望，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唯
“小唯已经掌握了森罗万象，让她配合你，你自然能够使用那个术，可关于你的记忆...”
晶耀拍了拍肩膀站了起来，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没事，我早就下定决心，要保护她一辈子，我会为她驱除一切灾祸，哪怕这个灾祸，就是我本身。至于记忆，就更无所谓了，我不在乎这世界上有没有人记得我，有没有人知道我付出了多少。我只要能看着别人幸福地活下去，就足够了”
“诺诺...” “夜...”
不经意间，晶耀说出了和她们说过的话一样的话，是传承？还是轮回？这一刻，光辉圣殿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