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沉吟了几声后,罗莎琳德突然打断了贝拉的话语:“那布朗宁和尼尔所使用的力量是这三个途径中的吗。”
“对于布朗宁所处的途径,我并不是很清楚。但尼尔,我到是知道的。他是古蛇途径。”对于罗莎琳德的疑问,贝拉很快便做出了回应。
古蛇,罗莎琳德在心中默念了一遍,将其牢牢记在心上。紧接着,罗莎琳德的心中又涌起新的好奇。
“那古蛇有什么特殊能力呢?”她如此问道,璀璨的蓝宝石色的眼睛里满满的求知欲。
“博学。”贝拉指了指脑袋,快速的回答道,只是答案有些古怪。
什么意思?是指选择这个途径会变得博学,还是会变得聪明?疑惑的神色从罗莎琳德脸上闪过。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博学。至于更准确的信息,抱歉我现在不能告诉你,别问我为什么。 ”仿佛看穿了罗莎琳德的心思般,贝拉耸了耸肩,嘴角咧笑道。
被看透心思的罗莎琳德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耳垂,将有些冷掉的茶放到木桌上,用乖巧的口吻说道:“那你继续说吧。”
“没有了,在我所了解的知识中,能讲的已经全都告诉你了。毕竟在你正式成为‘学徒’之前,能说的东西实在太少了。”
解释了一番后,贝拉又恢复到之前懒散的态度中,慢悠悠的说道:
“所以现在最紧重要的,便是赶紧弄到两瓶苦厄药剂。成为‘学徒’,才可以初步掌握神秘力量。”
成为‘学徒’。罗莎琳德从沙发上站起身来,向上伸展着自己的躯体,嘴里小声的嘀咕着。
突然,罗莎琳德想到一个关键的问题,带着忧虑的问道。
“那要怎么才能获得呢?如果是买,那药剂又要多少钱呢?”
“200金镑,只高不低。”贝拉沉默了一会后,吐出一个冰冷的数字。“或者只能选择加入教会或者一些隐秘组织。”
200金榜!罗莎琳德听到这个数字后,差点喊了出来。心里开始飞快的计算起来,十二个铜便士等于一张银先令,二十张银先令等于一金榜。
我一周的工作可以得两先令三便士,200金榜意味着我需要不吃不喝干30多年,才可能买的起一瓶苦厄药剂。
罗莎琳德忍不住砸了咂有些干涩的嘴唇,她开始考虑要不要加入某一个教会了。
这笔钱对她来说可谓是天文数字了,她实在是想不到还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这个问题了。
不过,就在罗莎琳德盘算的时候,她注意到贝拉还是那副悠然自得的表情,似乎一点也不担心这个问题。
她绝对隐瞒了什么,念头在罗莎琳德头脑中一闪而过。
但在考虑到自己已经从贝拉那儿获得了不少知识后,罗莎琳德变得犹豫不决起来。
欠的有点多了,虽然说债多不压身,再多一点也无所谓,但罗莎琳德自认为自己还没堕落到那种地步。
那再堕落一点也没关系吧。
“不过,你看起来好像一点也不担心呀,贝拉。”罗莎琳德面不改色的微笑着说道。
灵活多变的道德底线应该是每一个穿越者的必备技能,反正她迟早会还的,这就当提前预支了。
毕竟她要先在这个世界中生存下来,才能还债嘛,罗莎琳德在心中自我催眠到。
“我在等。”
一句没头没脑的话从贝拉口中慢慢悠悠的飘出来。
“等什么?”下意识间,罗莎琳德便脱口而出道,但随后,她便后悔了。
贝拉的脸上闪过一丝狡黠,坐起身不慢不快的说道:“我在等你问我。”
听到这,罗莎琳德的心情反而平静下来。既然,大家都是各有所图,那她也没必要遮着掩着了。
“你想要什么。”罗莎琳德重新坐到沙发上,语气平静。
“首先第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接触到神秘的。第二个问题,你为什么想获得神秘力量。嗯,你先回答这些。”
语气略显随意的贝拉,眼神却直直的盯着罗莎琳德。
“在我醒来之后,我的耳边便传来一个神秘的女声,她跟我说,你,是假装的。至于为什么想获得力量,这很简单。变强与保护,这不难理解吧。”
罗莎琳德语气轻松的回答着两个问题,话语中显得真诚无比。
“没问题,是很合理。” 贝拉沉思了一番后道。“不过那个神秘女声与那个声音,你听到的是同一个吗?”
“是的。”罗莎琳德简短的回答道。
“好了,我没什么问题了。作为回报,我可以告诉你,我有办法弄到两瓶药剂。”
在完成自己预期的目的后,贝拉也不再多做掩饰,直接回答道。
听到这个消息后,罗莎琳德心中松了口气,但还是极力保持着自身的平静,丝毫不敢松懈道:“这应该也不是免费的吧。”
贝拉没有立即回答,而是捧起已经冷掉的茶,抿了一小口后,反问道:“你觉得呢。”
我就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罗莎琳德鼓了鼓脸颊,有些不满道:“那你还需要什么,或者我要怎样,你才肯给我?”
“我缺钱,我需要很多很多钱,你能给我吗。”贝拉嘴角微微勾起道。她知道罗莎琳德没有那么多钱,她也就心血来潮罢了。
但这次,罗莎琳德却沉吟了一会说道:“我知道一个神秘仪式,如果可以的话,你觉得它能值多少钱?”
神秘仪式!她从哪儿搞来的,不会是那个神秘女声告诉她的吧,贝拉心中一惊。
想到这,“不要。不,等等。算了,不要。”纠结几番后,贝拉还是选择了放弃。
虽然她很好奇是什么仪式,但她的理智与灵性告诉她,不要去了解,不要去接触。
在第一次听到那个神秘女声后,贝拉就有些怀疑是不是某个伟大的存在在暗中关注她们。
现在她听到罗莎琳德还知道某个神秘仪式后,她不能确定这是偶然还是必然。她也不知道那个仪式有什么效果,但这不妨碍她回避它。
也只有守序教会那群疯子才会妄想去理解和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