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if线是咕咕咕加入迷途竹林的剧情设定,话虽如此,其实主要就是和辉夜一起当死宅罢了,至于这俩人…他们俩走到一起我觉得也非常正常了…不过结婚的难度很高,因为辉夜要秘宝。
我睁开了眼睛,看了一眼窗户外面热烈的太阳打了个哈欠然后点了点头,该起床了…过一会该吃午饭了。
起床,洗漱,收拾自己,然后去隔壁的屋子敲门:“起床了,辉夜大小姐,赶紧的,一会你家的兔子该来送饭了。”
“不想起,你自己吃吧。”“两人份的我一个人吃不完。”“吃不完就放在哪里。”“浪费粮食很可耻。”“滚啊!”
一个枕头被扔了出来,砸了我一脸,我沉默了一会,将枕头扔了回去,然后在半空之中枕头停住了,我拉好了推拉门,叹了口气坐在门口,等着那个叫做铃仙的兔子来送饭。铃仙来的倒是很快,提着餐盒看着我,露出了不意外的表情,耳朵动了动:“辉夜大人又不想吃饭了?”
“嗯,没睡醒吧。”我点了点头,站起身来接过了餐盒道谢道:“多谢多谢,辛苦了,辛苦了,最近卖药卖的怎么样?”
“一切正常,没有事情的话我先离开了。”铃仙对我的表情不好不坏,简单地交流了两句之后,她就点了点头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坐在走廊上吃中午饭。我也知道,如果真的很忙的话铃仙是没有功夫来送饭的,十有八九得我和辉夜大小姐自行解决,所以我也只是没话找话客套一下而已,毕竟同处一个屋檐之下,再怎么说关系也不能太僵硬不是?
吃完饭大概过去了两个小时,也就是下午一点钟之后,蓬莱山辉夜终于决定起床了,我将餐盒里面的菜用能力简单热了热之后放在了门口,然后回屋等着这位衣衫不整的大小姐吃完饭正了八经的换好衣服之后再去隔壁屋。
“居然还躲起来了,老师你没见过吗?真是笑死。”蓬莱山辉夜穿的依然不算是整齐,明明是看起来很华贵的衣服,但是在她的身上就是有一种颓废的气质,甚至就连肩膀和锁骨都在露在外面,的确,对我而言这样的风景已经是日常了,但是毕竟还不是真的情侣关系,适当避嫌在我看来还是有必要的。蓬莱山辉夜也只是随口问一句,没有等我回答就把电脑打开了:“来吧,今天我必薄纱对面!狠狠地上大分,我就不信了,今天我来打枪,你去前排,给我好好地挡伤害,如果我死了就怪你知道不。”
“行吧行吧,反正你那个重装的盾就只挂自己,还不如我来保。”我倒也无所谓,昨天我打后排长枪蓬莱山辉夜打前排重装,结果因为自己冲的太快被对面五人围殴疯狂爆杀奶却又跟不上,于是我们俩昨天打了七八个小时的游戏最后没上分还掉了一点,如果不是因为俩人的枪法够刚这种孤儿流的打法早就让人喷了。
不过就算是没有被人喷,我们俩的游戏昵称也已经在网络上小有名气了,两个操作很好但是配合约等于零同时很多时候网还断线的家伙。
那没办法,我们俩蹲在幻想乡还能和外面的世界匹配难度就很高了,就算是月球科技偶尔也会闪一下的好吧。至于操作,唉,曾经的咕咕咕也是有配合有战术的,但是跟着蓬莱山辉夜一起打了这么久的游戏,操作越发顺遂的同时人性也是越发的低,现在俩人在排位里面那叫一个恶名昭彰,不过如果队友愿意配合我们俩的话,估摸着还是能赢得,毕竟操作碾压太可怕了,就连被高段位的人举报成挂对我们俩而言都是日常了。
理所当然的,职业邀请或者直播邀请什么的,也都收到了,可惜最后我们俩一律拒绝了,单纯的当一个游戏乐子人,身处于幻想乡,和外界的联系仅限于游戏是比较好的,不要引起任何多余的麻烦。
“嗯,今天匹配好慢啊。”“大姐,现在外面的人估计都在休息,大中午头的哪来那么多人打游戏。”“等会吧,我要吃巧克力。”“别用脚踢我,你多少天没洗澡了。”“我有能力,不洗也没有关系。”“但是我心里上过意不去。”“偷看的时候没有过意不去。”“咳咳,巧克力,撑死你。”“天荒地老了我都撑不死。”
日常斗嘴,斗了大概三分钟,排进去了,队友开始哀嚎:“今天出现的特别早啊。”
对,今天我们两个难得没有先互相殴打几把,而是直接进入了排位队列,蓬莱山辉夜抄起键盘开始打字:“嗯嗯,奶记得保我,大留我。”
“您这也太孤儿了。”我顺手选了一个保人能力极弱的重装,什么?保护队友?开玩笑,我先把敌人杀光了,队友不就安全了吗?这都不懂玩个锤子的游戏,赶紧爬爬爬爬,那几千点的盾有个锤子用,还不是几秒钟就碎了,几秒钟我都能把对面杀光了,这差距,高下立判好吧。
“你也好不到哪里去,说好的保人呢?”“我会先干碎对面的。”“哟哟哟,昨天某人还嘲讽我呢。”“我不会和你一样冲到对面家门口堵门结果被反杀了的。”“你也就比我好这么一点点了。”“好一点点也是好,爬。”
游戏开始,我们两个人熟练地一边互喷一边出门,同时不停地在队伍聊天栏里面打字:“大给我。”“给我才对,她长枪要大没用。”“guna,你一个前排要大有用?”“反正比你有用。”
打游戏果然会让人脾气暴躁呢。
“快快快我爆头对面一个。”要不然说我们俩手速离谱呢,因为没有麦不能语音所以我们两个甚至能做到一边打字一边上强度,蓬莱山辉夜先下一城,公屏和嘴巴里面同时迅速地出现了一句话:“大残!一丝!”
“对面缩的那么快肯定没死说不定已经满血了,奶盯我我上了!”我同样在高强度操作,如果换成一个普通人状态的咕咕咕,十有八九这会手就开始麻了,职业选手都没有这么摧残自己的双手的。但是我和蓬莱山辉夜距离人类的距离大概比我们俩之间的距离还要远一点,所以完全无所谓,一天这么打还能打好几个小时。
一番操作下来,我和蓬莱山辉夜双双牺牲,代价是成功地换掉了对方的四个人,然后我方成功占点。
“呼,我刚才杀了三个!”“还好意思吹?没有我精准地爆头和破盾,你能灭三个?”“肯定能,你一个长枪都冲到最前面了难怪死了。”“我一个长枪不往前冲怎么打输出,你一个重装都死了还好意思说我?”“我这叫为了大家分担伤害,没我的话你看后面的奶不是要暴毙?”虽然几乎是在吵架,但是我们的操作一点也没有落下,两个人复活之后双双冲出家门重新开始鏖战。
“哟西,这局的最佳肯定是我的。”“哼,我刚才那波大杀了三个不给我才怪。”“我直接断了对面的大招,你懂个锤子最佳,我这样分才多。”“我刚才也打了一个大招断。”
两个人盯着结算画面,然后,很快,进入了互相用拳头殴打对方的状态,因为最佳谁也没有抢到,是对面的。
“都是你那波没有留盾!”“你不是说自己的枪很准吗?这波怎么没弄死对面?”“他偷袭我!不讲武德!”
一边吵架两个人一边互相殴打对方,同时顺手打开队列准备下一局,同时还不忘嘴上嘲讽着对面。
“行了,新的一局不和你吵了,这局我数据必薄纱你一倍!”“薄纱我?某个大小姐越来越不要脸了啊,上次你薄纱我还是几个月之前了吧!”“哼!你这家伙忘了最开始的时候你天天过来被我殴打了?”“好汉不提当年勇啊。”“锤子不提当年勇,这时候不提当年勇了?”
两个人互相捶打到游戏开了,又不约而同的抄起了键盘鼠标,然后狠狠地给对方下战书,然后打的更加孤儿。
一天下来,分勉强上了一个阶段,我打的手腕都在疼,蓬莱山辉夜也差不多,于是又是互相埋怨一阵。
“呼,算了,不说了,反正都是你菜。”“是是是,都是我菜。”吵得口干舌燥,我直接摸出了两罐冰可乐一罐扔给了蓬莱山辉夜:“今天居然是你主动让步?”“今天是你过来和我合住一周年?”“我去都一年了?”“是啊,你还是和当时一样菜!”“你看着我今天的战绩再说一遍?”“再说一遍就再说一遍!今晚给我去死吧!”
(if线:咕咕咕加入迷途竹林,完。)
作者的话:完全变成了,死宅了嘛!咕咕咕!不过这才是打游戏的现状,如果不是因为屏蔽词你们能看到更多情绪化词语,换句话说,就是问候亲人的词汇,可惜写不得,不够还原了属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