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之前的故事
我曾与他相同,做着被他称为的工作。
现在回想,那真的是很突然的某一天。
这个能力就像是无从觉察却突然发病的症状般突然就有了。
老实说,对这个症状我根本无从追查是从哪里来,又是何人给予我的等。
伴随着这股悄然来访能力的还有的特征及。
我最初就是在这种莫名其妙的状态下成为了他口中被称为一类的存在。
截止到那件事发生之前,我已经运用这份能力成功解决了八个目标,而我在第九个人身上所犯的最初的失误却也成为了我所犯下所有错误中最不可被原谅的一个错误。
我曾在某本书中看到一位作者在书的前言中写到「杀人者一旦对目标心生同情心的一刻起就已经失去了杀人的能力。」
而我所犯的最初 的错误也就是这个最常见却也最不能被杀人者所原谅的错误。
由杀人者的我说这种话应该很奇怪吧。
但当我救下她后,我想你体会不到,我竟然感到了一丝安心。
也就是在这之后我失去了作为的资格,也同样被剥夺了能力。
但如今回忆起,我虽然对自己的愚蠢感到后悔却并不后悔救下她
如今我也有时会想起她,也会思考为什么当初决定救下她。
追根究底,我想我是在她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在救下的那一刻我或许真正想救的只是自己罢了。
只是,这个目标对于我的意义也不是一开始就是让我有想救下她的想法。
那是在我从国中毕业正在放假时发生的事情。
一个午后,我倒在房间的床铺中正感到无所事事,意识逐渐远去时,她的身影,信息毫无预兆般流入我的大脑。
「就算是到了放假,看来也不会让我好好休息啊。」
我如此感叹了一下,从床上起身,走到书桌旁将有关目标的已知信息记录在本子上。
将所需要的必要信息完全印入脑海中后,换掉居家服准备走出房门。
此时浮现在脑海中的目标信息就像是反复提醒我尽快对目标采取行动。
等我将房门打开,刺眼的日光一时无法适应闭了起来,等眼睛习惯刺眼的日光后,我迈出房门将门关上。
公寓外的小型马路上,炎热刺眼的日光正毫无保留的散射在通行的人们身上。
也就是在此时,或许是因为我长年 除必要时间外的闭门不出,导致我对出门这件事产生了犹豫、退缩。
不管过程怎样,最后我已经坐在房间中的床铺上。
我向后倒去,整个人倒在床铺上,盯着纯白的天花板,不知不觉间手向上伸出似乎是想触摸到天花板的另外一端。我到底在做什么,现在不是该做这种事情的时候吧。」
我放下手,闭上眼睛,集中精神,开始尝试控制她的身体。
我眼中所印的事物从纯白的天花板变成了一个正在放映搞笑节目的电视及放置桌子的平台,平台的下方放置着好像是装了什么的盒子。
「你是谁?」
这是我操控她身体后她所说的第一句话。」
首次的操控目标不代表就要杀死目标,通常这个尝试被我当做是否能顺利操控目标的首次尝试,虽然到目前为止都没有失败过但难保不会出现意外的情况。
我过去所杀死的目标与她的这个第一反应大致相同,与过去那几个人稍有不同的是这个目标似乎对于被我操控这件事有着很明显的自觉。
在过去被我曾经杀死的人,被我首次操控的人中也时常有人认为刚刚一瞬间身体不听使唤是自己的差觉,因为我尝试的时间只有那么短短的一瞬间,会被误以为是自己产生的错觉也是正常。
只要我不回答这个目标的话过不了多久她就会自然的认为是自己产生错觉了。
「我知道你还在听着我说话。虽然只有那么一会,但是刚刚操控我身体的人应该就是你吧。」我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也没有任何恶意,希望请你跟我说几句话。」
她单方面的重复这些话语,不断等待着我的回复。
虽然从未有人告知我不能与目标沟通,但作为要将它们的死伪装成自杀的我与目标之间有接触并不会是什么好事。
但当我明白这件事时,已经是之后的事了。
现在我们还是专注将之前的事说完。
从这首次的尝试之后,在短期之内我不也不在操控过她,只是单方面的监视起她的生活。
我对每个目标通常都会采取这样的方法。
我从不亲身接触 目标,而是通过观察她们后选择最适合它们的自杀方法。
我认为每个人都不应该选择千篇一律的自杀方法,每个人都应该伴随着它们的个性有着最适合它们的自杀方法。
截止到目前为止,被我伪装成自杀的目标都是被我以我认为最适合它们的自杀方法所伪装起来。
而这个目标我却无从判断该使用哪一种方法伪装她的自杀。
不论使用哪一种方法杀害这个目标都不会让人感到奇怪,她就是这样的存在。
她是一个个子很高,留着轻微烫过的发型,总是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
她几乎整天足不出户,独自一人坐在房间中,虽然电视随着时间段的不同变换着节目,但中传出的声音却像完全没有流进她的耳中,她的眼睛虽然目不转睛的盯着电视但我很确信她丝毫没有在享受这些节目为她带来的心情上的变幻。
几天的观察,她的生活除了夜间坐在书桌前写日记以外几乎就是整日坐在电视前面看节目。几日下来,她没有任何一个访客来访,但是老实说她也不像是会有访客来访的人。房间的摆设也是尽可能简化。
也许是因为与我的情况太过相似,从看到这个目标的第一眼起我就知道,她与我是同一种人,为了尽可能避免麻烦而减少与人的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