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套路?”
心海心里盘算着,但眼下还是夺得中路优势最为关键,便没躲在意。
只见她将自己的马送了上去,吃掉了沐浩初的小兵。
“哦?”
沐浩初暗叫不妙,这下自己的棋子都被心海所牵制住了。为了防止心海进一步吃掉自己的棋子,沐浩初便将右手边的象挪了上去,挡在了中间。
只见心海将马向后推了一步,将枪口对准沐浩初的车。
见着自己两车都被心海所牵制,沐浩初心里开始慌了起来。
就在心海以为局面稍微有所缓解的时候,沐浩初的嘴角却微微上扬。别忘了,沐浩初之前有将自己的炮送到最边上。
只见沐浩初将炮拉到底,借着心海的士将了她的军。
心海只好将自己的象拉了回去,因为只有这一个办法能解局了。
借此机会,沐浩初将自己左手边的车送了上去,这一来躲开了心海马的攻击,二来也能继续吃掉心海的象,再次将军。
但就在沐浩初以为棋局已定的时候,心海嘴角却笑了出来。
“棋局已定。”
只见心海将马送了上去,直击沐浩初的大帅,而被自己棋子团团围住的大帅,根本跑不掉!而且自己还没办法卡住心海的马,也吃不掉她的马!
“好马好马!你的马真厉害啊!”
见此,沐浩初只得甘心认输,最后这一步,确实是自己疏忽了。
心海见状,脸上充满了掩盖不住的喜悦,绷紧的神经一下子就松了下来,只见她突然向后一躺,倒在了地上。
“喂?!怎么了?”
坐在对面的沐浩初见状,连忙上前问道。
只见沐浩初用手探了探心海的脉搏,她似乎只是高兴过度昏过去了。长时间绷紧神经,一下子放空自己确实容易昏倒。
虽然沐浩初输了棋局,但也感受到了久违的快乐,只见她将心海抬到了沙发旁。
“该死……怎么这么重……”
沐浩初嘴里嘀咕道,她那小小的身子拖动着心海着实有些吃力。
“好多汗……”
沐浩初嘴里嘀咕道,手摸到心海的身上湿漉漉的,两人早被汗水打湿了。
想必两人都不会想到,单纯的下一把象棋,会这么吃力。
折腾了一阵子,沐浩初总算是将心海抬到了沙发上,这个样子可不能上床,都是汗水,怎么说也得洗个澡再去。
“心海的皮肤……好光滑啊……”
沐浩初忍不住摸了摸心海的腰,还有她的肩膀,先前抬她的时候就感受到了,现在静下来后,那柔软光滑的触感更加强烈了。
见心海皱了皱眉头,沐浩初连忙将手缩了回来,乖巧的坐在了一旁,生怕被心海误会。
“要是大家都能……就好了……”
心海嘴里时不时还嘀咕几句。
只见沐浩初一边晃着腿,便看着心海,也不知的过了多久,心海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我这是……睡着了?”
心海揉了揉眼睛,望着面前的沐浩初,迷糊的问道。
“应该是……昏倒了吧。”
沐浩初想了想,向她说道。
“真是糟糕……身上感觉好粘,没想到下棋出了一身汗……”
心海嘀咕道,摸了摸身上粘稠的汗水。
“其实我也差不多……”
沐浩初嘀咕道,自己也出了一身汗,早想洗个澡了。
“那就去洗个澡吧,趁现在还有热水。”
心海提议道,只见她走进了浴室,没一功夫便走了出来,脸色还略带红润。
“怎么了?”
见此状的沐浩初心里感到不妙,便连忙问道。
“那个……热水好像不够了。”
心海支支吾吾的说道,两只手摆在股间搓来搓去。
“啊这?”
沐浩初挑了挑眉头,和心海一起睡觉就算了,怎么还要一起洗澡?这要是回到了幕府,被影闻出来了怎么办?到时候又免不了一顿责罚了,想起上次被雷电影惩罚了一个晚上,下面就隐隐作痛。
“不行的话,还是你洗吧,我等明天有热水了再洗也行。”
心海见沐浩初似乎有些不乐意,便连忙说道,即便自己将就,也不能怠慢了雷神的秘书。
“不要用这种语气和我说了,一起洗就是了。”
沐浩初摇了摇头,心海老是利用她的同情心,实在是太坏了。
反正都是女生,影应该不会生气的吧,何况现在也是紧急时刻,真发生了什么,也着实是不可抗力。
“嗯,主要是我们都想洗澡。”
沐浩初心里想到。
在心海的带领下,两人来到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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浩初遂与海入其内,缸中之水沸也,汽浮于水中出,散于室中浴也。
心海至桌旁,手解其衣,置于台面,心如止境。
“浩初究为童也,未尝闻其岁,作孩儿为之即可。”
心海心中所想,使其羞涩不再,观之浩初,抱手胸前,以浴巾所盖,惹人垂怜万分。
“何羞也?”
心海曰闭,推浩初入浴,一时间水漫而出,娟娟作响。
见浩初蹲与缸中,心海遂入也,作于浩初后背。
空间之狭,稍稍动弹,柔嫩之感于体表离散也。
稍久,浩初之腿麻也,欲与手揉之,却摸于心海之腿也。
“稍作如何?”
心海解浩初所想,与手与浩初之腹,轻抱其也。
浩初失衡,足不得力,遂后仰,倒与心海怀中,后背感其前白兔之软。
稍作调整,浩初坐于心海腿见,两人之貌,如差之姐妹也。
心海手抚浩初之发,浴水于其发丝而落,掀水面以波澜而散。
浩初蜷其身、闭其眼,着实与其机会而不中用也。
“吾助汝清发也。”
心海曰闭,出其浴,置身于柜旁,翻洗漱而归之。见其坐于凳上,招浩初而至,鹬蚌透雾清晰可见也。
浩初虽羞涩万分,仍起身而从之,洗浴而不洗其发,与未洗而同也。
心海递其皂,手持发露与浩初之顶,白沫骤起,与水流其身。
时之以长,浩初渐悉之,持皂与身,搓其陈年之泥。
当众为以事态平凡之时,浩初之手未稳,皂飞之而出,落于身前。
“啊……”
浩初惊,起身欲捡之,遂觉不祥,乃转头而观之,见心海仍坐其凳中。
双目对视,浩初羞之,见心海三点一线,急转其头,拾其皂。
“汝之可爱甚也。”
心海笑曰,将其作其妹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