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条如果不处理好,真的会致命啊,我感觉手有些轻微发抖。
“破魔主教给予的意见到此就结束了,”肯塔放下手中的资料,“在这里,我还要对莫维斯队长、破魔主教两位的证言加一些补充,我们在救醒穆雅莎女士之后,曾询问她是否对绑架有所印象,她说被绑架后一直昏迷,但有过一小段时间迷迷糊糊感觉一个有弹性的东西压上了她,还有体温,很有可能是个人……”
肯塔主教越往下说,我越能清晰感觉到众人看向我的眼神中包含的感情,一开始都是鄙夷、蔑视,然后出现了厌恶、同情,甚至最后还出现了带有羡慕和嫉妒这种无法理解的感情的眼神。
有没搞错这种事情根本不可能是我做出来的吧?!而且我的神父袍里到处都是炼金器械和机关,压在人身上完全不会有弹性好吗?!我恨不得一把掐死当时跳进屋子里的自己。
“我要补充的就这么多,接下来轮到受审方发言, ”肯塔向我点点头,示意我可以发言了,“请盖恩对发生的事件和之前各位的证词进行解释,因为这将会影响一会儿的审判投票,所以还请您慎重考虑,如实陈述。”
“那个……在此之前,我想问问看,如果我以上罪名都成立的话,我会受到什么惩罚……”我咳嗽一声,举起手来。
完全不想用这身份在教会呆下去了……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假死后换个身份再来吧……我吐了口气。
“如果以上罪名都成立的话……”肯塔翻了翻印刷成册的教规,“如果以上罪名都成立,那盖恩神父,您将会直接被带往审判台,并被神术瓦解成光粒。”
……看来不出点血拯救自己是不行了,被瓦解这种死法没法假死,我只好从袖子里拿出备用的小型攀爬器械:“对于破魔主教所怀疑的第三条,我先做一下解释,这是炼金器械‘缠绕者’,我能爬上那么高的地方、从屋顶跳下都借用了它,你们试验一下就可以证实我的话。”
这都是钱啊,我肉痛的把缠绕者递给走过来确认的一名主教,他调试一番后,向肯塔点了点头。
“嗯,看来你在这个问题上没有说谎,”肯塔用笔在纸上划掉了什么,“你还对其他罪名指认有要辩解的吗?”
“是的,主教大人,”我看向坐在审判席的主教们,“各位指控我叛教并且布下法阵欲图攻击威尼治大教堂,在下认为情有可原,因为就现在的证据看来,我和这件事脱不了干系,但各位可有想过……我有什么理由这么干?”
审判席上的主教们一愣。
“我没有如此做的动机,阿卡纳村那么偏僻的地方,不熟悉路的人压根找不到进去的路,这么多年来我是第一个从那里离开的人,”我继续追加反证,“小教派根本不会来这里招募信徒,势力强大的异端也不会干这种赔本买卖,只有光明女神还没放弃阿卡纳村,让一名神父在此布教,你们觉得,从这种地方出来的我,会为了其他异端不惜浪费自己的生命本源,伤害圣光教吗?”
“即使如此,你……”一个主教站起来想要反驳。
“我知道,主教先生,你想说最后一个阵法节点是穆雅莎女士的问题对吧?的确,穆雅莎女士之前刚从我那里离开,就被人选做了阵法祭品,有些巧合得不可思议,”我打断那名主教的话,继续影响所有人的思路,“所以你们才会在发现穆雅莎女士可能被猥亵之后指控我,毕竟如果事情是我‘对穆雅莎女士心怀不轨,欲猥亵并将其当做祭品’的话,一切就看起来合理了,我在咨询过程中有足够的时间观察穆雅莎女士,也是最后一个她接触的人,嫌疑最大……”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盖恩,”肯塔止住我继续说下去的势头,“你想说我们对你的指控,都是建立在你’对穆雅莎女士心怀不轨‘为前提上的对吧?可你……怎么证明你对穆雅莎女士没有心怀不轨呢?你这个辩解有误,我谅你年少冲动,再给你一次辩解的机会,重新思考一下吧。”
肯塔主教是真不相信我会做出这种事,我有些感动,摇头拒绝:“不用了,主教大人,我能证明自己没对穆雅莎女士心怀不轨。”
“在座各位认识我的,都能证明一件事,”我转过身去,对着所有的主教大声说道,“我从来到威尼治大教堂至今,只认识了圣女米娅大人这一位女生,大家不妨想想,威尼治大教堂年轻貌美的女祭司可不少,我却只结交了一位女生,这对于我这样一个血气方刚的少年来说,可否合理?”
“你是想说……”之前站起来的那名主教有些迟疑。
“没错……之所以我没有去认识那些女生……”我深深吸入一口气。
“是因为我完全不喜欢女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