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晴朗的每一天眷顾我苏醒的眼眸。
你是瓦解我梦境的干涉之手。
保持失衡,
它会使你免于沦陷于悖论与荒诞的幽默,
徘徊与渐进,
在你黯淡的思网中,
摸索一条通向云雀巢的台阶。
没人指引我们为何而来,
没人哭诉我们从何而终。
塔什里班,
她污浊的泪腺随着忧郁的泉渠,
蔓延着,并迟缓地融汇入,
天弩逝去的弧线,
信天翁驻足的涟漪,
溅落着予自迷失的无声环岛,
如同深红之殿,
它致幻的霓虹随着怅惘的凄吟,
它用回声焕发而来的,
没落,璀璨,无色的环形玻璃,
无礼地干涉着,
她无星的漠视之河。
——Meddle(干涉)
攫住我迷茫失神的眼,
扼住我强聒不舍的舌,
紧握我彷徨不安的手,
越过涟雾四起的帷幕中,
欺瞒而轻浮的表象,
将那隐秘的帘抚上吧。
和平即交汇而离合的鸟,它们期遇但知晓必然分别的命运。
和平即你朦胧的睡眼能够望着日晷的垂怜而再度沉沉睡去。
和平即矛盾密布的网,它笼络劫掠却疏漏纪律。
和平即时代的墓志铭。
你是停泊在风浪之中的漂流瓶,
你盛放着世纪皇后谱写的遗悼之歌。
你这破晓之门前的风笛手,
你这未卜先知的静谧预兆,
你这忧郁的戏水女士。
那些随同浪漫主义一并逝去的时代,
你我就此再会吧。
——Peace(和平)
眷临万千晨光之中的天使。
叹咏与智慧之泉。
那纵欲之丝垂挂在它圣洁羽翼后金色的发丝。
它的四肢僵硬地伴随着安魂曲起舞。
在消逝的日光下重复着晦涩扭曲的动作。
殉道者点燃三支青铜火箧,
某人的眼眸不安疯狂地眨动着,
筵席以候的观众们聚精会神地注视着它近乎撕裂的理智。
祭司们绝食,女巫们自刎。
没人说得清发生了什么。
只是那位莅临人间的优雅使徒仍然舞动不息。
——Excellent tour in the sky(卓越的空之巡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