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作者:鲨鲷 更新时间:2022/4/14 0:24:12 字数:2242

江山悠悠转醒,阳光从窗外撒进来,金灿灿的倒是很好看。

但江山却没注意这个,他刚醒来就感到头疼欲裂。

“嘶……”江山按着额头,昨天好像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过了一会,他的头疼缓解了不少,梦里的片段像放电影一样一帧一帧出现在他的脑海里。

卧槽……?为什么会梦到黑蛇?

哇这是什么对白……

靠,还真就只要外表让人硬得起来,内里是什么玩意无所谓啊……

江山突然非常低落,他觉得他做的这个梦让他好像丢掉了什么东西。

节操。

他对自己非常失望,怎么就能对黑蛇有反应呢?

怎么面对外表是塔露拉的黑蛇之后反而更兴奋了呢?怎么还会刻意走后门呢?

为什么呢?

江山对自己的人性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那他妈是黑蛇啊……

江山不知道的是,黑蛇对他的人性也产生了深刻的怀疑。

黑蛇的诅咒需要长时间的接触、催眠和特定的媒介,按说江山本不会直接面对黑蛇。

但他当初吸收了塔露拉的火焰和霜星的黑冰。

顺带把塔露拉的诅咒吸了一点过来。

江山以为是梦,其实是一场危险的夺舍。

江山能赢也主要是因为江山并不畏惧黑蛇,相反他对黑蛇藏头露尾的做事方式十分不屑。

在一个就是黑蛇对江山并不熟悉,它能选择一个江山以往做过的梦麻痹江山已经是尽力了。

不过,黑蛇的意识之间是相互传输的。

虽然只会有一只黑蛇,但能有很多蛇。

就比如现在,藏在塔露拉意识里某处的黑蛇就已经在怀疑人生了。

为什么这个人都不会害怕的呢?

江山的恶劣程度甚至高到把黑蛇折磨崩溃了。

那个意识体到最后基本变成只会阿巴阿巴和丢了丢了的木偶了。

饶是黑蛇千年的寿命,它也没见过这么多的玩法和那么多的话术。

它隐隐有些畏惧这位人间之屑。

不是,为啥啊?rnm一个处男能把pua和性折磨玩得这么花。

江山:因为我看了很多作战录像。

它甚至觉得,还好只是间接地接收这段信息,要是真的被这么折磨没准它也挺不过去。

黑蛇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江山也有这种感觉,他觉得似乎这不是一个单纯的梦,它更像是一种入侵。

甚至是扭曲了个人主观意识之后再入侵。

因为他潜意识里是不愿意把黑蛇和塔露拉混为一谈的,甚至提到黑蛇他第一反应是那个恶心人的乌萨斯公爵。

所以就算做梦也不会梦见黑蛇以塔露拉的形象出现。

或许得找塔露拉聊聊。

但有种奇妙的愧疚和羞耻的心理又让他不是很想去找塔露拉。

其实不用他找,塔露拉自己过来了。

塔露拉由于黑蛇诅咒的缘故,某种意义上也算是意识共享的一部分。

但不完全算是,就像是昨晚的梦,她只看到了前半段。

然而她只能看着,因为那是江山的梦,直到黑蛇将江山拉入——黑蛇白给之前。

之后的半段她一无所知,甚至只能在睡梦中挣扎着却无法醒来。

第二天一早,她便急匆匆地赶过来,想要立即查看江山的状况。

她一把推开了门,急切地喊道:“江山!”

“啊?”江山愣愣地看着跑进来的龙女,“这么急……有什么事吗?”

塔露拉看到江山人已经醒了,松了一口气,但感受到江山身上还萦绕着黑蛇那股不详的气息后,脸色转为冰凉。

“你是科西切还是江山?”龙女脸色冰冷,手中剑平举,剑尖直指江山。

“啊?”江山人才刚醒,脑子都是懵的,再加上昨晚的意识争夺,他现在整个人迷迷瞪瞪的。

“哦哦哦!”半晌才反应过来塔露拉在说什么。

“黑蛇屁股挺翘的。”江山沉吟了半秒说道。

塔露拉收起了剑,面色复杂地看着江山,她倒退着离开了江山的房间,那张嫌弃的脸在慢慢合上的门之中一点一点消失。

江山面无表情地给了自己一巴掌。

但好消息是塔露拉似乎并不知道之后发生了什么。

江山暗暗在心里祈祷塔露拉最好永远不要知道。

tnnd当时黑蛇顶着的是塔露拉的脸啊!四舍五入不就相当于用塔露拉做了个春梦吗?

个人认为这是社死等级max的事件。

但根据墨菲定律捏,越是不想发生的事情就越会发生,事情往往会往最糟的情况发展。

塔露拉离开了江山的房间后,脑子里仍然回荡着江山的那句“黑蛇屁股挺翘的”。

这让她有些反胃和不适,虽然可能也许江山并没有做什么……

虽然猜到江山可能是迫于某些原因才……但还是有些不适。

我觉得一般的女性也接受不了互有好感的异性突然在某一天发表了“那男的屁股挺翘的”(意犹未尽脸)的感言。

就算,就算知道黑蛇可能原性别并不是男性,甚至可能无性别。

但那张阴冷的男性斐迪亚的脸在塔露拉脑海中挥之不去。

所以,所以那个屑人是……

塔露拉胸口闷闷的。

她浑浑噩噩地走回自己的房间。

负面情绪在她的心里滋生,些许对黑蛇的憎恨再度涌现了上来。

黑蛇的诅咒开始蔓延。

但诅咒的发作或许并不是坏事。

塔露拉因为被黑蛇同化了一部分,她也能接收到昨晚最后是个什么情况。

她看着自己的脸从一开始的怨毒和恶意,到最后变成被顶的头昏脑胀得只会承欢。

由于同化,她甚至感同身受了一点当时黑蛇的感觉。

“塔露拉你听我说!”江山一把推开龙女的门,除开解释一下他刚才的话,更多的是对于科西切诅咒问题的解决方法。

诅咒如潮水般褪去。

塔露拉看到是江山推门而入,夹紧双腿抖了一下。

“塔露拉?”江山疑惑地看着坐在床边夹紧双腿满眼春水的龙女,就以江山的推测,龙女无论如何都不该是现在这样。

但突然一个可怕的想法涌现。

“你,知道了?”江山试探着。

“如果你说的是……”龙女唇瓣刚启,口腔里疯狂分泌的唾液就拉出了几道晶莹的丝线,更别说语调也变得妩媚撩人。

江山突然觉得他是不是等一会再来,等多久呢?下辈子再来吧。

现在立刻马上就去/remake!

“如果我解释你会听吗?”江山脑子里也一片混乱,他甚至不能推辞于那不是他本意,毕竟他以往的做法和说法给了昨晚那个他强大的理论支撑。

“我会听的……你,你能等会再来吗?”塔露拉弱气地请求着,她甚至把头埋到胸口看都不敢看江山一眼。

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少女,对这些东西的接受程度还是低了很多。

虽然那些令人羞耻的感受和画面让塔露拉感到很难堪,但心里对江山的不适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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