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地里现在是不缺酒水这种东西了。
而且目前还有有一个完整的具体办法分配这些东西下去。
毕竟劳动力严重过剩,那一个小小的作坊还要24小时联轴运转才能保证每个人豆干上点活。
塔露拉本来是说晚上停工的,但大家都觉得多做点能赚到的就多一点,都不愿意休息。
出于安全考虑,塔露拉最终还是决定随便吧。
虽然纸巾作坊是轻工业,但还是有些安全隐患的。
所以现在江山说去喝一杯,酒水是绝对管够。
江山想了想,要不然把干部们都叫过来好了。
“都叫过来吧,把爱国者啊霜星啊阿丽娜他们都叫一下吧,先给各位交个底。”
娜拉有些无措,这就进入决策圈子了?
要说一个月前,塔露拉可能还会迟疑娜拉的存在,但现在她对江山的决定都没有反对意见了。
当下点点头,去叫人了。
“就在我这间屋子里吧,外面也冷。”
“好。”
至于酒水什么的……主要是江山想喝,好久没喝这玩意了,智商都提高了不少。
再吩咐了一下拿点下酒的东西来,像土豆啊玉米啊这些东西,还有一个江山大为惊喜的东西:红薯。
娜拉等到塔露拉转身出去,才有些迟疑地问江山:“没事吗……你应该还……”
“你要知道,娜拉小姐,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全乌萨斯甚至是全泰拉,能做到我同你说过的,只有我。”或许还有博士,如果那家伙真的是人类的话。
“你可以看看整合营地里现在的情况,可以看看我们的作坊里那些工人。”
江山还是把脚放在桌子上,舒舒服服地靠着不太舒服的椅子。
娜拉皱了皱眉,但没有反驳他的话。
“这些东西让你知道了又如何?就算你不知道……你以为到时候我出事了你能好过啊?”江山笑得鸡贼,“我们早就是一伙的啦。”
“上了贼船,船沉的时候我们大家一起玩完哦。”
娜拉没什么表情,只是点点头,就再次翻开那些书稿看起来。
江山有些无趣地咂吧砸吧嘴。
没劲……
娜拉对于江山所言早有预料,她在答应江山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泰拉历史上也不是没有变革者,变革者的下场都不会好。
除非,让变革者称为真正的统治者。
“哎,别老是板着张脸嘛。”江山无奈于娜拉这平淡的反应。
“那该怎么样,按照你的恶趣味大惊失色吗。”娜拉眼皮都没抬一下。
不是,我就这么好懂?江山诧异地挠了挠头,为什么一个二个的跟我肚子里的蛔虫一样。
酒水很快就被搬了进来,还有一些下酒的零嘴。
这可不是以公谋私哦,江山在这些细节上也是很讲究的。
这些是以他规划的工分换取的,按理来说,只要现在还有富余的工分,整合营地里的每一个人都可以享受到这样的待遇。
完全是在享用自己的劳动果实。
整合营地里毕竟不大,很快塔露拉和叶莲娜他们就到了。
来人基本上都是熟面孔,除了一位身着重甲头顶尖角的大汉。
嘶……这造型怎么和泥岩这么像?
“爱国者先生,叶莲娜,阿丽娜,柯西……”江山一个一个地打着招呼。
“还有这位新朋友……怎么称呼?”江山带着善意、的期待的、lsp的笑问着。
“叫我泥岩就好。”盔甲下传来一阵瓮声瓮气的声音。
似李!泥岩!不过讲真,居然还真听不出来是个一米六几的娇俏妹子。
感觉就和这身防护服一样是个魁梧的壮汉。
“泥岩小姐,我叫江山,欢迎你来到整合运动。”江山热情地欢迎。
只是他没想到——
“小姐?!”
“小姐……”
“江先生这是否有点……”
各人都发出了此起彼伏的惊呼。
“……江先生是怎么知道的。”泥岩沉默了一会,发出不解的疑惑。
“诶!?”
“啊??”
“江先生真是料事如神……”
又是一阵此起彼伏的惊呼。
“啊……嗯……”江山有些尴尬,其实他并不是故意想揭露泥岩的真实性别,只是在这边待久了下意识地就称呼小姐了。
而且不太好解释,难道说我以前看过你的泳装和晚礼服,wc贼涩!
吗?
江山只能悠悠然地神秘一笑,“向你道歉,等你在整合运动久了之后就不会觉得奇怪了。”
泥岩默默点了点头,没再多说什么。
“好!”江山拍了拍手,“各位落座吧,屋子里比较挤不要介意。”
在一阵客气中大家都坐了下来。
“各位,我和大家有的已经很熟悉了,有的还比较陌生,为了防止氛围太僵硬,我特意准备了酒水和这点零食。”
“不要见怪,这可是用我的工分换来的,不存在一点点的贪墨。”
“我来整合运动这么久了,还没有怎么和大家好好地谈过呢。”
“一开始大家都吃不饱饭穿不暖衣服,那个时候跟大家谈这些那些不太现实,但现在在我们的共同努力下,大家都能吃饱穿暖了。”
“所以也就有了好好聊一聊的必要。”
“当然,这一次大家也没必要太正经,如果真的是开会的话我也不会准备酒水嘛。”
整合众人发出一阵善意的笑声。
“都随意一点吧,该喝喝该吃吃。”
江山率先打开了酒瓶,给塔露拉倒了一杯。
又走下去给叶莲娜也倒了一杯。
给阿丽娜倒了一杯。
给爱国者倒了一杯。
给娜拉倒了一杯。
给其余众人都倒了一杯。
“接下来就自取了啊。”
大家看到江山确实只是随意谈谈的姿态,也就都放开来喝喝吃吃。
“我先宣布个事啊,就我和伯利亚城内的一位贵人最近达成了一项新的合作,她会在伯利亚城内建一座工厂,作为纸巾作坊的升级版。”
“我是这么想的,我们整合要发展,迟早是要进城的,这个工厂就是我们的基础,到时候进城与否都以自愿为原则啊。”
江山说完就自顾自地喝酒吃红薯了。
他在等着其他人发问。
然后就有一个声音嚷着,“我们也不是不相信您啊,但是现在国内对于感染者的态度我们大家都知道,我们进城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好问题,”江山笑着,“我也考虑过这个问题,所以我一开始是打算先让一部分人先去打前站。”
“另外,我会准备一些东西让大家事不可为的时候有必要的反抗能力。”
那位干部没有罢休,“江先生,还是太危险了!”
“这个问题先搁置不谈,等我把那个东西做出来大家都看看再说,我肯定不可能害大家嘛。”
还是要搓AK。
“还有问题吗?”江山觉得用杯子不太爽,直接对着瓶子吹。
酒精有些上脑。
再还有人提出问题之前,江山有些微醺地说,“阿丽娜,麻烦你记录一下我们的交谈内容,我怕一会喝多了第二天全忘了。”
他没有压低声音,大家又是一阵哄笑。
都觉得这位往日一直觉得很神秘的江先生很接地气。
就像大家一样,都是这么粗鲁直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