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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那陈大夫为苏鱼问诊已经过去了数日,不知不觉,苏鱼来到这个世界这么多天了。
他甚至都有些习惯了。
这几日,老鸨为她找来了两个老师,一个教她琴艺和书写,一个教她舞蹈,看起来似乎是很忙活的样子。
不过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苏鱼这具身体曾经就精通此二艺,所以身体里有潜意识,再加上他当年为了追自己的女神,苦学过一年多的吉他,多少懂点乐器,而且这具身体也有非常好的舞蹈基础。
这琴舞二艺他学的非常的快,书写也同样学的很快,毕竟他原本就不知为何可以看懂这里的文字,于是每日的课程很快便能完成,而那老鸨也因苏鱼这失忆极有可能是压力太大造成的心病,所以也不敢再让那两位老师给他安排更多的课程。
春香阁对外也说玉儿近些日子身体不适,所以没有让他露面,所以苏鱼这些日子的生活还是很惬意的。
就是老鸨看着这几日明显低了许多的客流量一直在发愁,好像还为此这几日没睡好觉,脸上厚厚的妆容都快盖不住黑眼圈了。
最近一闲下来,苏鱼便搜集有关这个世界的情报,倒也是得到了不少的情报。
他所在的地方,还真不一定是原来的那个星球,因为这些国家和帝王的名字没一个认识的。
他所在的是明国,君主名为朱武,刚上位不久还很年轻,还未有子嗣,甚至听说好像还没娶后,而她所在的玉州城,是仅次于明国京都外,第二繁荣的城市。
而明国四周,则是北面云国,君主洪天齐,已经七十高龄还在位执政,南面唐国,君主名为李元,四十多岁尚在壮年。
西面晋国,君主司马渊,五十多岁,而这晋国,是司马家篡位曹氏魏国所得,将曹氏君主逼迫退位后,国号改为晋。
至于东面,明国东面靠海,所以没有国家。
而明国邻国之外,还坐落着几个的国家,不过那些距离太远,所以苏鱼就没有再多去了解了。
只是听着这些国家名还有君主的姓,总感觉是有哪里怪异,毕竟这真的只是巧合吗?可细细确认后,还真就没啥关联,毕竟人家这是出现在同一时代的,跟他所知道的那几个朝代完全不一样。
当然,苏鱼也不会太过于去了解,毕竟这跟他也没啥关联,只要确定这里不是他原来的世界就行了。
而今日的苏鱼,心情很是不错。
因为在学习了数日的琴舞和书写后,老鸨终于舍得放她出来散散心了。
所以苏鱼今天就叫上了小翠,让她今天带自己在街上逛逛。
当然,为了避免苏鱼的容貌瞩目,他带着斗笠,围着斗笠垂下的白纱正好遮住了她的脸,使得她可以看得清外面,而外面却看不清他的容貌。
不过就算这样也不够安全,所以老鸨还排了几个店内的打手跟在后面,省的有不长眼的找麻烦。
那些打手苏鱼不会去在意,跟着就跟着了,只要别扰了苏鱼这第一次出来的兴致就行。
再说,后面跟着几个人,苏鱼买的东西也有人提,几个任由使唤的劳动力在岂不美哉?
“玉儿姐,快看看这个!”
一来到街道上,小翠明显就收不住她那活泼劲了,带着苏鱼这看看那瞧瞧,一有新奇的便拉着苏鱼去看。
苏鱼也就任由她闹腾了,毕竟自己对这一切都不熟悉,小翠带着他也倒是可以多了解了解。
当然,他这身行头也算是很显眼了,虽说看不清面容,只能朦朦胧胧的看到些许,但就算如此也无法彻底遮住他这容貌。
所经之处,街道上的人无不是向其注目,不过碍于后面那几位明显是保镖的大汉,没几个人敢凑上前去。
就算是有不长眼的市井无赖想上前调戏,可在近苏鱼身之前便被身后的几位彪形大汉抓住,分出一两个人将他们拽到小巷子里教育去了。
而苏鱼,则是路过一家卖烧鸡的摊子时,让店家给那几位打手包了几只烧鸡,又出钱为他们打了些酒水,算是犒劳他们帮忙解决麻烦和提东西。
打手们自然感激,办起事来都更勤快了。
而苏鱼和小翠这一逛,便从早逛到了中午。
此时虽不是最炎热的时候,但中午的艳阳也晒的人有些不适,所以苏鱼让后面那几个汉子带他们找个酒楼或茶馆,等着正午的日头过了再逛。
几个汉子自然也逛累了,听苏鱼要歇歇立刻便说出了他们推荐的去处,苏鱼选了离得最近的一家,便让他们带路。
接着,几人便来到了一处装潢典雅的酒楼门前。
醉仙居,是这座酒楼的名字,进出往来的客人不少,生意很是不错。
苏鱼看着这酒楼算是满意正要入内,一个身影却直接飞了出来。
一旁打打手汉子眼疾手快拦住了苏鱼没让他继续向前,这才使得他没被砸到,同时朝那店内喊去。
“没长眼睛吗!”
原本门内那还嚣张跋扈模样的小二,见到汉子赶忙弯腰赔笑的凑上前道,“诶呦!这位大爷对不住,小的刚刚没长眼,小的给您赔不是!”
“哼!赔个屁!要是砸到我们姑娘,你这十个酒楼都赔不起!”说着就直接拽过那小二将他高高提了起来,吓得那小二嗷嗷大叫。
“大爷!大爷你饶了小的吧!小的是没长眼,小的给您磕头都行,大爷还请高抬贵手啊!”
不理会小二的求饶,那汉子看向苏鱼道,“姑娘,让我等教训一番这无礼之徒给您出气。”
“算了,我们是进去吃饭的,莫生事端。”苏鱼自然不愿意生事,便没有同意汉子的话。
汉子听言点了点头,便松开了小二,重重的让他在地上摔了个屁墩,疼的龇牙咧嘴的。
“我们姑娘心善饶了你,还不快磕头道谢!”
“是是是,谢谢姑娘!谢谢姑娘!”小二也顾不得屁股摔得生疼,赶忙跪在苏鱼前面道谢,不过苏鱼却抬手制止,随后看向了一旁的地上问那小二。
“他怎么了?”
苏鱼所指的便是方才被丢出去那人。
是个五十来岁模样的老者,一身的灰尘也不知是方才摔在地上还是原本身上就有,那身衣服破破烂烂的,不过与乞丐那般破烂还是有区别的。
此时这老者醉醺醺的,身上散发出的酒气刺鼻难闻,也不晓得是究竟喝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