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数到三!”
“打就打,啰嗦个屁!”朗顿一跺脚,以我几乎没有反应过来的速度反手甩出飞刀,割伤了站的最近士兵的手,士兵惨叫一声松开了弓弩。
众人纷纷吃了一惊,举起弓弩乱糟糟地朝他射去,他擒抱住受伤士兵的关节,把他如同木偶般撑开,挡住了雨点般的弩矢,随即松开了抽搐的尸体,手中的匕首插进了另一个来不拔剑的士兵脖颈。
士兵们纷纷丢下难以上弦的手弩,拔出剑来向他冲去,他轻轻后跳躲开了一个士兵的突刺,顺势在地上做了个马戏团似得后空翻,用双腿夹住了背后偷袭者的脖颈,大腿用力,咯嚓一声那人的脖子便扭成了诡异的角度。
此时突刺不成的士兵顺势竖劈下来,朗顿双腿松开尸体就地侧翻躲开,在地上一拉他的脚踝将其拽倒,自己借力起身,用脚干脆地踩断了那人裸露的喉咙。
两个士兵抄起长矛,一左一右的突刺过来,朗顿猛地抓住两边的枪柄,原地旋转趁势一拉一松,错位的长矛把两人互相通了个对穿。
剩下的两人看到眼前的景象,犹豫地对视着。
军官咬咬牙,用眼神示意……
突然与他对视的人向后仰倒,挣扎着被人从后方割断了喉咙。
我松开手中抽搐的尸体,静静看着他。
军官惊慌地冲我拔出剑,可是一柄长矛已经抵在了他的下巴上。
“你终于有点用了,”朗顿冲我笑了笑,“黄昏之刃把你训练的不错。”
“六比一,”我踢着地上的尸体,“比你差得远。”
朗顿撇撇嘴,“并不是无可救药。”
“这个人怎么办?”我看了那个军官一眼,他乖乖举着手一动也不敢动。
“啊……”朗顿挠挠头,“我们确实被摆了一道,但应该不是温迪的主意——如果是那家伙,我们现在已经变成了刺猬。”
军官赶紧点点头:“是我的主意,我觉得这样能够逮住兄弟会的成员……”
“有脑子。”朗顿松开了他,呸了一句,“滚吧。”
我静静地看着仓皇逃跑的军官,皱了皱眉头:“他会泄露我们的行踪。”
朗顿笑了声,“用不着,我还不至于被这种家伙吓破了胆……”
他话音未落,逃跑的军官突然被一支箭射穿了喉咙。
我皱着眉向箭的来源处看去,维诺静静站在树林边,收起了弓,月光下的脸线条似乎更加冷冽。
“你干什么!”朗顿带着一丝火气。
“我才想问,你在干什么,”维诺冷笑着,“为什么放他走?泄露我们的行踪很有意思么?还是你吧我们的命都当做玩笑一样不在乎?”
“我的命,可不是一群杂鱼能够威胁到的,”朗顿冷冷地看着自己的女儿,“逃走的懦夫更不会。”
“哦?那勇武的你一定一次也没有输过。”维诺讥讽地笑了,“一定是我记错了。”
“我说咱们能先走么?”我有些烦躁,“这里可不是聊天的好地方。”
维诺轻声哼了一声,转身丢下了一句话:“跟我来。”
“所以你就静静藏在森林里,看着那群家伙拿着弩箭埋伏着,等着我们?”
“我放出乌鸦了,”她轻轻皱眉,“火势太大,没有找到你们。”
我跟着她走进森林,清澈的月光渐渐被细密的枝叶完全遮蔽,阴影和黑暗愈发阴暗而恐怖,我小心地提防着脚下,每走一步都得摸索前行。
难怪即使维诺躲在这里也没有被那帮人发现——别说是一个人,一支军队藏在这里都绰绰有余。
我硬着头皮跟着,几乎看不见脚下的状况,只得扶着粗糙的树皮前进。
“其他人怎么样了?你的那些仆从和士兵呢?”
“其他人?”维诺冷笑了一声,似乎有些悲凉,“待会,你自己看吧。”
我皱起了眉头,似乎猜到了什么。
(抱歉,状态不好,明天加更。谢谢。庆祝高考结束,也报答下大家平日的厚爱呢。7月会轻松些,不定期加更,8月完成杂事后更会努力,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