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
别墅外。
两个人正躲在一个隐蔽的角落,注视着别墅的环境。
这两个人,自然就是项禹和十花。
“这就是亚里士少德的私人别墅了,凯恩他们就关押在里面。”
项禹轻声对十花说道。
知道了别墅的所在,那么下一步就是如何潜进去,解救凯恩他们几人了。
别墅里的守卫很多,雇佣兵就有五十多人,再加上亚里士少德的冒险者队伍,是一支不容小觑的力量,他必须谨慎行事才行。
“主人,我有一个主意,可以非常轻松地攻进去。”
看到项禹在沉思,十花十分善解人意地说道。
“什么主意?说来听听!”
“就是由我从正面发起突击,将里面的敌人全部清理掉,主人再威风堂堂地进去,解救您的朋友们。”
十花十分自信地说道,并且觉得这的确是一个好主意,不,是最好的注意!
“十花,你的心情我虽然理解,但是你这样是不对的。”
项禹急忙纠正,他虽然想杀了亚里士少德,但是对于这些雇佣兵,在他看来,都是一些无辜的人,至少罪不至死。
“是,主人,由我正面发起突击,将敌人全部清理掉,您再威风凛凛地进去。”
十花纠正了自己的错误后再次说道,并且是真的纠正了!
“不不不,十花,我说的不是你用词错了,而是……”
废了好半天劲,项禹才向十花解释清楚,他的意思是不能随便杀人。
“光脑虫,再探别墅,制定最合理的潜入路线。”
项禹说完,光脑虫就立刻飞走了。
这一次,只用了五分钟,它们就全都飞了回来。
“别墅后面有一扇窗子开着,正好可以翻越进入,进入房间,出门躲过两名巡逻,右拐下楼,打晕两名守卫,然后拐下去,再打晕两名守卫,便能看到一间牢房,门口也有两名守卫,打晕后即可拿到牢房的钥匙,救出凯恩等人。”
“很好,我们走吧!”
项禹看了十花一眼说道,有了这个计划,潜入应该是很容易的事情。
果然,他们来到别墅后面,就看到了那扇开着的窗子,项禹翻身跃了进去,十花也跟着跃了进去。
项禹小心地打开一缝房门,果然看到了两名巡逻的守卫,他正要趁着巡逻转身的时机,带着十花拐下楼梯,却猛然看见十花正在好奇地摆弄房间里一个漂亮的花瓶。
项禹吃了一惊,急忙制止十花的行为,那个花瓶险些因此打碎,他更是吓得冷汗涔涔。
调整好呼吸后,项禹这才拉着十花转下楼梯。
这一次,他可不敢再大意了,必须要让十花时刻在自己的视线之中,否则谁知道她会搞出什么事端来。
打晕两名守卫,再拐,又打晕两名守卫,又走了几步,项禹果然看到了一间牢房,以及牢房前面的两名守卫。
不过想要打晕这两名守卫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这两名守卫离楼梯还有一段距离,又没有潜伏过去的路线,想要打晕他们而不被提前发现,根本不可能。
项禹眼珠子咕噜转了一下,立刻想到了一个好主意。
他伸进怀里,掏出几枚金币,然后将其中一枚滚下楼梯。
叮叮当当!
金币触碰楼梯,发出几声清脆的响声。
“什么人?!”
两名守卫立刻同时发出一声警告。
没有人回答,只有金币滚动然后停在地板的声音。
其中一名守卫眼神比较好,立刻看出地板上亮晶晶的东西是金币,于是神色不动地说道:“你守着,我过去看看!”
说着,那么守卫就走到金币前面,不动声色地将它捡了起来。
“没有任何异常情况!”
守卫甲撒谎道,然后将金币收进怀里,暗暗露出一丝笑容。然后,他居然又看到楼梯口还有一枚金币。于是他便走了过去。
虽然他不知道地上为什么会有金币,但是看到金币不捡的人,肯定是傻子。
守卫乙看到守卫甲走上楼梯,起初就有些疑惑,见到守卫甲居然长时间不回来,他就更疑惑了。
虽然他没有看清守卫甲在地上捡了什么,但是金币掉在地上的声音他还是听得出来的,而且是非常听得出来!
岂有此理,居然想私吞捡到的金币!
守卫乙不忿地想道,他们是一起的,捡到金币,按理说就应该平分,守卫甲居然想私吞,他如何还能看得下去?
想到这里,守卫乙也急忙向楼梯走去,正要埋怨守卫甲几句,却先看到了躺在地上的守卫甲。
有入侵者?
守卫乙立刻想到,他正要呼喊,忽然脑袋受了一下重击,眼前一黑,软倒下去。
打晕两名守卫,项禹不再耽搁,急忙在守卫身上搜索钥匙,然后去打开牢房门锁。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还是钥匙本就不对,他怎么也打不开,急得满头大汗。
这时十花上来,对他说道:“主人,我有办法能很快就打开牢房。”
“你有办法?快说,什么办法?”
项禹有些着急地道。
只见十花将手伸进裙底,掏出大镰刀,在铁门上飞快地划了几下,只听见轰的一声,铁门四分五裂地碎开了。
这……的确是一个很快的办法。
项禹呆滞了一会,最后不得不承认地说道。
牢房内,洁萝丝等人看到门突然裂开,都吃了一惊,待看清门口站着的是项禹时,都面色一喜。
在他们看来,项禹能找到这里,简直就是一个奇迹。
他到底是怎么找到这里的呢,他语言又不通,又问不了别人,他甚至都不知道他们出了事。可是,他却找到了这里,找到了他们,他们也没有听到任何打斗的声音,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沃勒夫,你这家伙,终于来了,你怎么才来啊!”
艾米丽上前,拍打着项禹的胸口,一边哭一边埋怨地说道。
看着艾米丽哭红的双眼,项禹非常歉意,不管是不是自己的原因,他们才被亚里士少德关起来,他都表示歉意。
如果他回来地再早一些,说不定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别哭,别哭,我,救你们,出去!”
项禹生硬地说道,然后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凯恩,“凯恩……他……”
项禹搜索着脑袋,实在找不到词来询问。
“凯恩,他,死了!”
艾米丽扑进项禹怀里,哭得更凶了。
什么?凯恩死了?!
项禹吃了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