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阿姨,这么巧!”小钰跳起来朝着路对面挥着手喊道。
我扭过头看向对面,准备以小钰的学姐的身份和小钰口中的“李阿姨”打声招呼。
主动叫人这也是成熟的表现吧。
“李阿姨!”小钰继续喊着。
但是街道对面的行人向我们投来异样的目光。
“小钰你是不是认错人了?”我拉了拉小钰衣角,“你这样外在大街上大喊大叫别人会把我们当成神经病的。”
“可那就是李阿姨呀,那个穿黑色大衣的!”
我顺着小钰的手指望过去,现在才十月初,街上的行人最多也只是穿件长袖。
“你肯定是看错了……”
“也许吧。”
“那个李阿姨是什么人,你爸爸的妹妹?”
“爸爸的妹妹叫小姑,前辈。”
“管他呢,这点还是美国好,管你是爸爸还是妈妈的妹妹还是姐姐,一个aunt完事。”
“那美国人怎么知道哪个aunt是爸爸的姐妹,哪个aunt是妈妈的姐妹呢,前辈?”
“这……”
“所以还是得花时间去介绍,这个aunt是你妈妈的妹妹…那个aunt是你爸爸的姐姐…看起来简单其实却是更加麻烦。”
“好吧……”我扶了扶额头,“还是说回你的李阿姨吧,他是你的哪类aunt呢?”
“就是普通的阿姨。”
“?”
“她是我爸妈的朋友。”
“还真是普通的阿姨呢,你和她关系很好吗?”
“当然,她和我爸妈高中时就认识了,二十几年的交情呢。”
“他们友情的年龄比我们还大呢!”
“这不是很正常吗,前辈。”
“也是,毕竟我们还是初中生……”
“总有一天我们都会变成高中生的,别灰心前辈!”
“这不废话吗……”
“上车吧,在下快饿死了!”一辆黑色的越野车停在我们前面,零艮兑坐在车里对我们喊道。
“真没想到你这种人居然会来这种这么粗犷的车。”我坐在车里面感叹道。
“那你觉得在下应该开什么车,笨蛋的笨蛋妹妹?”零艮兑开着车,并没有回头。
“浅粉色的QQ。”
“噗……开那种车在下还不如走路!”
“话说你不是魔法师吗,直接带我们瞬移过去不就得了?”
“你想在下被人抓去剖开来研究吗,笨蛋的笨蛋妹妹的笨蛋学妹。”
“就是怂而已……”
“不说这种乱七八糟的事情了,我们还是说回笨蛋学妹你自己的事情吧。”
“好呀,从心魔法师。”小钰应道。
“我们再来确认一下:你的失梦症确定是指你自己所有的梦都没有了对吧?”
“对呀,晚上闭眼——睡觉——睁眼,中间做梦那一段直接就被删掉了。”
“无论是美梦还是噩梦?”零艮兑追问。
“当然,什么梦都没有了,如果我只是好的梦没有了,全剩下噩梦的话,那应该叫做噩梦症吧?”
“那你最近有接触什么奇怪的人吗?或者是那种仅仅站在你身边就让你浑身不自在的人?”
“没有……吧?”
“那你大概是什么时候开始没有梦的?”
“你让我说出具体是哪月哪天就得了这怪病我实在是说不出。”
“怎么就说不出,你不是说梦对你游戏剧本创作更有帮助吗,对你来说梦应该是很重要的东西吧,重要的东西什么时候弄丢都不记得了吗?!”
“就算平常我也不是天天都会做梦的呀,反正当我意识到自己可能得了不能做梦的怪病的时候,我已经连续很久没有做梦了。”
“你这是要难死在下呀,不知道病因不知道凶手不知道发病日期……”
“强者都是享受困难,只有弱者才会抱怨个不停。”
“别给我念这些名言警句!这可是你自己的病,完全不关在下的事。”
“你可是接受了我哥哥的委托来解决问题的。”我提醒了零艮兑一句。
零艮兑停住了车,“诶……不管了,到吃饭的地儿了,吃东西,吃完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