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番无果之后乔弗里也是愈发放肆,眼神火热着将格伦看中,“怎么不继续打了?是不是打累了?打累了好哇、打累了我们可以干点快活事!”
“靠!”格伦吓得将美目瞪圆。
虽说她早就知道乔弗里向来是口无遮掩,而且据说还沾点龙阳之好,但现在这幅模样实在是离大谱了!
这算什么?
这纯属算是特娘的无稽之谈!
格伦好歹也是当过二十几年的男子汉,这种离谱的事肯定不能任由乔弗里胡来,况且她和乔弗里还当过十多年的知心朋友、手足兄弟!
两人打小时候起就是在同一所修道院长大的,乔弗里小时候干过的那些偷鸡摸狗的缺德事以及撒尿和泥之类的黑历史,格伦那都是亲眼目睹的。
虽说之后因为选择的道路不同而分道扬镳,成为了在大海上相互鼎立的两方霸主,可好歹也还算是知音。
是宿敌也亦是知音,格伦曾有过无数次机会能够将乔弗里逼入绝境,可却未能有一次得手。
可如今!
这缺德玩意知道自己变成女人后脑子里所想的第一件事就是立马把自己给睡咯?!
好在这货也没了鸡X,这要是真给她留了个作案工具,那格伦的下场可想而知!
眼见格伦只是瞪圆眼可没有更进一步的抵抗举动,乔弗里也是愈发肆无忌惮,虽被拎着衣领提起可手脚却仍可自由活动。
双手一伸将格伦的手臂卡主之后凭借小巧的身躯一个扭身用双腿夹住格伦的一条手臂、这一动作之下使得格伦的重心再次偏移,摇摇晃晃着差点就要让乔弗里借助巧劲反制。
好在是格伦了解乔弗里那一贯的狡猾伎俩,眼见自己的一条手臂被限制,索性又动用起另一条手臂掐住乔弗里的脖子,这一握格伦完全没有手下留情,用力掐紧后便将紧抱在自己手臂上的乔弗里像是拎小猫一样的拎起,无法再动弹。
此时格伦倒有些侥幸、还好那乔弗里现在是一副娇小的身躯,要如果体格再大一些格伦还真没十足的把握将她拿捏住。
要知道一个人在极端的情绪下所爆发而出的力量往往都是要超越本身极限的。
“你撒手、你这属于是胜之不武!你搞偷袭你!”
被掐着脖子双脚离地后乔弗里还是没有消停的打算,嘴上胡咧咧着便要挣脱掌控,可这颈脖可不比衣领,乔弗里但凡是有一点过大的举动都要吃上一点苦头。
尝试了几番,眼见效果几乎为零,乔弗里索性开始了嘴炮攻击,可本就了解其性格的格伦向来是不吃她那一套的。
“有种就放我下来咱俩重新比划!”
“我现在的确没种。”
“你、你这是怂货!你简直不是个男人!”
“我现在也的确不是男人。”
被掐着脖子,不多久乔弗里便呼吸困难,眼神迷离的虚眯一副即将要窒息的模样。
瞧见这幅虚脱模样,格伦才敢松开手,“差不多得了,给我消停点你这个丢人玩意。”
“咳...咳咳!”乔弗里重咳了几声随后大口呼进了几番空气,等到胸腔内的沉闷感消散便又动起了邪恶念头,双眼当即变得炯炯有神。
这时,提前一步猜出她心思的格伦,撩起一腿就将她撩翻在地,之后居高临下着一指将乔弗里指中:“我劝你别再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你现在连鸡X都没有,你怎么干快活事?你个老流氓整天脑子都想着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破事,要我看你现在没了那玩意倒算是老天爷开了眼。”
正所谓一语道破玄机,格伦这番话也的确是将乔弗里点醒。
原本被‘琴瑟之事’冲昏了的头脑此刻像是被泼了一盆凉水,一下子就清醒了!
“对哦...我连鸡X都没有了...还怎么办正事...我雄伟的二弟...”乔弗里神情落寞着瘫坐在地上,拉耸着脑袋,几粒泪珠不争气着从眼眶内淌出。
“我乔弗里兴风作浪十多年...征服过的花魁以及别人家的老婆,用一艘船来装都装不下...能有那番伟业都是仰仗着我那战无不胜、天下无敌的二弟...可现在...”
“我才不到三十...这往后的漫漫长夜可咋熬啊?...随便找根绳子把自己勒死算了...”
说着说着竟还蜷缩起了小腿,伸手环抱住,以一副受尽委屈的小丫头模样抱腿而坐。
格伦倒还是头一回见到乔弗里这番委屈的模样,换做平时哪怕是断了个胳膊截了条腿她都不会哭,可现在却‘猛男落泪’了?
而且还哭的非常委屈?!
不过格伦到并不惊讶,反倒是也有些感同身受。
毕竟男人都是依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本体都无了,还怎么活?
但格伦的感触也就只是少了个器官,全然没有乔弗里那样食髓知味,毕竟格伦虽说与乔弗里同龄但却是个丢人现眼的老处·男。
倒也不是格伦不争气,只是她本就有些性冷淡。
混迹风尘的女子她瞧不上,而良家玉女格伦又自知配不上,毕竟自己身为一个被全世界通缉的海盗船长,肯定是无法给人家提供安全稳定的生活,所以格伦自然也不想只为私欲而将人家的姑娘拉下水。
而乔弗里则就没格伦这样理性,越是混迹风尘中的女子她就越是喜欢的厉害,换句话说就是,越是sao的她就越是爱。
反倒是那清清白白、干干净净的丫头乔弗里是一点也提不起兴致,用她本人的话来说就是‘又有谁会对一张啥也没有的白纸感兴趣?’。
比起风尘女子她乔弗里更爱的则是别人家的老婆了。
因为此事,她也没少被人家老公追着砍上八条街,不过乔弗里倒也挺享受这种缺德事被人抓现行后让追杀的刺激感。
格伦见那个蜷缩着抱起腿垂泪的乔弗里对自己已经没了威胁,于是暂且将她无视,一转身开始打量起了洞窟内的环境。
头顶上的是滴着水的钟乳石脚下踩着的则是爬有苔藓的石地,唯一通往洞窟之外的仅有那亮着白光的小洞口,洞口自外向内照射来一束日光,就正犹如暗黑深渊中的一丝希望。
格伦将思绪从那道光内移开,移步走动观察洞窟内的同时也用步子测量起了空间的大小。
这洞窟内的空间倒算不上有多宽阔,估摸着也就二三十平的空间,不过这处地方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天然形成的,因为格伦面前的石壁之上正有一副人工凿刻而成的壁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