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话[Episode 18]:临行的变化[Скоро Изменения]
——［世界第四纪元第170年1月10日夜晚20时00分］〔北俄斯联邦帝国萨莫科·铠幽特魔斯祭〕——
往窗外望去,偌大的天空星光几乎没有.
而下边便是被一片黑暗笼罩的广袤的大地,折磨得人们动弹不得.他似乎是害怕外面无尽的黑暗,似乎又是乞求神明的保佑.明明刚刚才让自己决定了目标,可为什么一切又显得那么伤感呢?
阿萨兹勒不知道这个决定会给自己留下怎样的故事,但他知道的是,决定的背后建立于现实.
深厚的夜色像是一朵绽放的黑色郁金香,光芒像是凝固千年的泪水,最后再也流不出来,只有人们闪烁着琉璃的光泽.眼角的泪划过天际,清脆的落地碎声,同心一齐响起,那么简单、那么的脆弱、那么的不堪一击.
他伫立在窗户与黑暗的边缘,寂静地看着外边进进出出的身影,那一刻他竟然不禁想要伸出那双等待的双手,去触摸却被透明的薄膜隔绝的微光,但是他没有,因为他已经半身融入了黑暗,那么就让微光在后面照耀吧.
他可能这辈子都注定了与夜色一起连绵.
不过现在还有一位正在与棉被缠绵,那就是昔拉姐嘴中所说的小恶魔,她此刻正在他的床上呼呼大睡.
他没有太多的时间顾及自己的感情.他快速脱掉自己已经潮湿的上衣,顺手扔进浴室角落的洗衣盆里.他缓缓步行至床边,掀开棉被,他准备帮伊诺穿上她的新装.
伸出右手臂从底部穿过她背后,抚摸在她背后的手掌渐渐内移,宽大厚实的掌心与伊诺光滑肌肤亲密贴合,快要漏出去时,她垂在背部的长发发尾从他手背手心轻轻撩拨,软软发丝的柔顺手感直接撩进他火热内心直达灵魂深处,心中默默感慨她拥有像小猫咪一样的毛发.
环住腰部将她扶起,让她能够坐靠自己胸膛前,然后拿起一旁的上衣装慢慢套上,“要是你即使睡觉也能听到我的话反应一下就好了.”她一直保持睡着的模样不想动一下,这让自己帮助她穿衣稍显困难.
好累……他现在产生了这个念头,就像是在带娃一样.
把她抱坐在自己怀里,他有点幽怨地仔细端详帮助她穿衣的先后顺序与动作,过了好一会儿才忙完上半内衣,剩下的服装还有内裤、下内裤、上外衣、下外裤、外套、裙子……这些让他感觉望尘莫及,不禁长叹口气.
不能在房间待得太久却只是帮她穿衣,再过一会时间就到夜晚20点半了,他觉加快举止速度.
拥着她依旧靠在怀里,伸长手臂勉强够到床上一旁的衣物,继续帮怀中的娇人穿上.任何情况下,哪怕是在个人卧室里,内衣都必须穿上.即使面对熟睡的她,他还是耐心地缓缓诉说自己,定下强制自己执行的规矩,但其实这更多的是在镇定他的内心.
懒得动一下的她,脑袋靠在他宽厚的肩头.
他将内裤从她的双腿穿过逐渐拉上,即将到达位置,但他的双眼不自觉地瞥到她下体重要的部位,“冷静、冷静!”此刻他狼狈哆嗦地发出声音.“真是上辈子欠你.”他尝试以喃喃咒骂的方式平静心声.他索性闭眼,任由双手触碰到对方的肌肤,也要将她的内裤穿上.
“嗯?~”突然他的耳旁发出了声音——她醒了.
她睁开双眼,便见自己正靠着一个温暖却又较为光滑的身影,而那名身影正触碰着她的肌肤,她不禁向下看去:自己下体几乎**,再回头看看身旁,她下意识去触摸对方,她突然意识到旁边的身影也是**着,惊觉到刚刚与现在发生的事情,立马惊呼起来:“啊!——不要!”
纵然她有心阻止,但在对方强势的作为下,她的反抗显得羸弱不堪、毫无胜算.
面对突然耍起无赖的她,他炙热的目光则深深一暗,热火朝天的眸光闪过一抹雷厉风行的果决,“别叫唤了,”低沉地发出自己之前一贯的声音,“反抗是没有用的.”
他直接抽身让她倒下,以便双方都清静下来.
他拿起一旁蜡烛照耀在两者之间,“别像马上被**一样鬼叫了,你这是要干嘛啊?”他感觉到自己可能是在发泄脾气了,他立马端正自己的态度,喊了她的名字,“「伊诺·悠斯特·布洛迪莫斯」.”
但他因为方才的内心紧张和颤抖,导致现在声音略微沙哑,在她听来就像马上要生气一样,“啊、是!”她借着光亮看清了眼前身影的面孔——那是收留自己的殿下.
她害怕和委屈地噘起红嘟小嘴,双手捂住棉被盖住自己的身体和下巴,“果然殿下是想要我的身体吗?”
他还没来得及继续发话,又被她快速地回了一记无形的“耳光”.他无语地捂住眼睛抹脸,缓缓徐来:“你方才在洗漱间泡澡时睡着了,于是剩下的事情都是我帮你解决.继续窝在棉被里不代表可以不穿衣服,等会我们还要出去.既然你已经醒来,就自己动手吧.”
“啊,是!我知道了……”可能是她突然觉得自己误会了殿下一番心意,她回答的声音也逐渐低沉下来,也可能是她还在回味刚刚的事情.总之她终于开始自己动手,拿起一旁衣物,缩在被窝里捣鼓地穿着.
而他则转身离去,来到浴室,“真是可怜啊~也没有仆从能够帮我洗澡.”他叹气说出的话语柔得像羽毛般,现在的他是多么的心累和疲惫.深邃的褐眸里已经平息之前一度被挑逗而跳跃的火焰,他看着面前洗衣盆里地一沓她的破烂衣装,咬牙坚持下手努力清洗着……
总算能跨入浴缸中休闲躺下,他无奈地想着.
虽然水已经降温到稍显冰冷,但他只能忍耐.他转念一想尝试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冷水既能缓解自己酸痛,又能依靠水温警醒他不会睡着,还可以保证不浪费水资源.这也算是一石三鸟的办法.
但说实话他挣扎得想要出去,他的身子自幼便抵御不了寒冷,这在普遍耐寒的恶魔中也算为他增添一份异类特点加分项了.于是他故意营造出强有力的自身压力,这股压力似乎环在胸前将他死死禁锢,而这种逼迫力又给他带来些许温暖,让他不至于被冻死.
最后泡澡十分钟左右出缸准备进行冲浴.
弥漫着水汽的浴室中隐隐站着一个人,两只修长有力的双腿踩在水渍中,他伸手清洗着他的碎发,水珠飞溅,眉头轻佻被打湿的睫毛此刻显得更加纯黑浓密,他一脸的淡漠微微仰着下颚,享受着这片刻的安宁,脸部轮廓的冷硬似乎因水流显得柔和了几分.
同时雾气大致挡住了他的重要部位,在雾气中忽隐忽现的是诸多好色男生都想要追求的“女性”稍显前凸后翘的身材,简直犹如古希腊的雕塑.
幽暗的眸子在水流和雾气中更显得邪魅性感.
方才适应冷水现在又要接受热温,他感觉自己像在遭罪一样,“恶魔终究会品尝恶魔的刑罚.”他有点想流泪.
浴室门被打开了,一个身影带有弥漫的水汽踩着水渍一步步地走出来.他上半身是衬衫,下半身是西裤,都是伊诺从未见过的服装.整体上让他焕然一新.
殿下看起来身材伟岸,脸颊肤色稍显古铜的白和细腻,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罗马鼻梁略微尖翘,带有好看的弧度.他乌黑的碎发半遮额角,发尖还带有一滴滴水珠,在一些光线的反射下显得又柔又亮,闪烁着熠熠光泽.眉头轻佻被打湿的睫毛此刻显得更加纯黑浓密,看起来嘴边好像扬起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这张脸有一种恬静的美.
他漫不经心地抬眼一望.只见一双明亮清澈有着淡淡褐色的眼睛,射出柔和温暖的光芒.虽然她感觉它们的色彩变幻不定,但是它们永远炯炯有神.这是一双永不疲倦的眼睛,一双闪耀着光芒的眼睛.
这是一种让她感觉自己正沐浴着阳光的景色.
她似乎被蛊惑了,落入她瞳孔的是那如深潭的双眸,在深刻中是似清明似迷茫及一闪而过的复杂.这双眼睛也许会令她久久不能忘怀.假如她会画素描,更会画油画,她可能就会说:殿下的脸可以当做油画,但不能画成素描,因为这双眼睛仿佛在散发出星月交辉的光芒.
她感觉殿下的气质就像是飘仙一样.
他抱着装满衣物洗衣盆左转至阳台.阳台墙壁上凸出两块小木板,将衣物挂在链接木板的线丝上,铺面整齐保证不会褶皱.然后拿起洗衣盆回到阳台房门口,只见一个身影站在房间中央,周围烛光照耀在她身上.
已经穿戴好浅蓝色裙装,头上配饰一枚小红色蝴蝶结的伊诺,正轻轻抱着一个小寸的熊熊玩偶.脖颈上白中带蓝的水晶羽毛项链和手腕的手链闪烁着微微光芒,在随风飘扬.毛茸茸的长靴口边绑着一条精致的水晶链.以浅蓝色为主的裙子透着粉色.
细致略银的柔顺长发有点凌乱地挑起几缕别在脑后,或披于双肩上,虽然不是极为美丽,却略显一种别样风采的柔美,在成熟和可爱之间相互跳转.令人难以移开双目.
略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可能是卧室内光线较暗的缘故,弯弯的眉毛下,她灿若宝石的红色双眸闪烁着善意和灵动,仿佛会说话一样,像是猫眼的瞳孔看起来魅惑人心.一对若隐若现小酒窝均匀地分布在小巧的鼻子和略薄柔软的樱唇的两侧.
整个人看起来完全是一个小学校乖乖女形象.
可爱得好像一只播撒圣光羽翼的小天使.
他瞬间被震撼,手不由得松开洗衣盆边任其掉落“咣铛!”,她的模样让人不由自主心生喜爱怜惜之情,这种感觉像是即将上了天堂一样被不断治愈自己的内心,他此刻甚至有点想哭,觉得此生无憾了.
“殿、殿下,是我做错了什么事情让您感觉……还是说我穿这身太过失礼,玷污了衣装吗?如果是的话,我立马脱下!”她看着殿下的模样不明所以,还以为是自己不够好看,不能穿这身新衣,她正准备想脱下.
“不要脱!”他听到她的话后立马出手阻止.
反倒她被殿下突然的反应吓得一个激灵,“啊,是!”
“你穿这身,真是……”他快步来到紧张到冒嗓子眼的她面前,缓缓蹲下,“真是太棒了!”像是看见一只小可爱一样.鸟儿快乐地欢叫,他的心情像吃了蜜一样甜.这其中也包含着一股成就感的自豪:自己的艺术眼光果然没有错.
不过也要停止感叹了,他开始着手准备正事.
他要求她在床上乖乖坐着不要乱动.打开房门对一直站在门口的原罪恶魔仆从下达指令:“麻烦告诉翱瑞基诺一声:现在来我房间.”随后走到梳妆台前进行乔庄打扮.
他望向梳妆台放置的镜子,印照出来的是稍显青年的人类模样的脸蛋,幸亏没有长胡子,不然就要显老了.他戴起长方黑框眼镜,底下是近碧色的褐眼,原本又长又卷的黑头发已经修建了一番,变成了现在韩式风格的长碎发,在后脑勺扎个小马尾辫.
只见他系上黑色领带别好,上身穿起黑色风衣,在外穿一件兜帽大披衣,像是斗篷一样大敞开来,露出里面挂绑在风衣腰部的浅褐色左挎包.大腿右侧绑上枪套,穿上高筒皮靴,戴上露指的格斗手套,还要再各个关节和重要部位装配防护合金甲,左手腕佩戴上他研究成功的“查阅时间记录圆表”.
他整体看上去干净笔直的同时,还若隐若现身材的修长和营造身材的伟岸,风格帅气符合自己的审美,当然最主要的是一副优雅透露一丝彪悍的服装上是一副人类脸蛋,在外人评价看来,威慑效果可能就要大打折扣了.
但在一旁的伊诺看来,殿下立体的五官在服装的衬托下更显刀刻般俊美,光洁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不在张扬着高贵优雅和一抹温柔.噙着一丝微笑.
散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更像是混合的比较复杂的气质,可谓是他独特的空灵,那里飘落着无数的黑色羽翼,感觉他又像是迎接身穿白色婚纱的新娘的王子.
他继续整理其他东西,将必要物品例如拍摄录制影像齿轮转轴机、魔素刻印蓝晶矿石链接信息储存驱动载体、手持火枪、画纸、剧本、铅头炭芯木笔与墨迹铱释蓄液钢笔各两支、削笔小刀……装入桌上的手提箱,并抽出箱外的背带,背起两个卡扣合体好的两个箱子.
他用钢笔在两张白纸上写上一些文字,一张拿走整齐对角折叠放入口袋,另一张放在书桌上用笔筒压住.
此时地面开始微微颤动,“咚咚咚.”敲门声过后,翱瑞基诺得到允许打开房门进入.
看到面前仿佛经历翻天覆地变化的殿下,他被惊讶地停下脚步,甚至差点以为那不是殿下.不过从另一个角度出发,他更加确定殿下不再是以前的“模样”了,现在他必须小心行事,“殿下,您找我有什么事吗?”
阿萨兹勒倒是没回话,直接叫上伊诺,手势示意领着她和翱瑞基诺一起离开房间.在门口他还示意护卫不用动手,由他亲自关上卧室门.
“那是殿下吗?简直像是变换成另一个恶魔,刚刚我差点没有认出来,还以为有入侵者.”
“是啊~我也不敢相信刚刚走过去的是殿下,原本驼背的身板在这两天挺直就足够让我感到奇怪了.”
“你说殿下接下来是打算干嘛?看这气势似乎想与其他皇族成员进行上位比拼.”
“不要搞错了,据我的一些在魔尊陛下近身工作的几位同伴听闻,殿下似乎已经退出了争夺皇位继承的竞赛,所以我想他现在应该是去参加生日宴会吧?”……
因为阿萨兹勒的模样经历了彻底革新,这也让驻守门口以高度纪律性出名的恶魔精锐近卫队的队员忍不住嘀咕讨论.也许很快更多恶魔将会和翱瑞基诺一样,意识到不该再用以往的方式继续与好像新生的阿萨兹勒接触.
翱瑞基诺跟随在阿萨兹勒身后,保持不急不慢的同步,“殿下,被关押在监狱里的人类,您打算如何处置?”他见路上并无其他恶魔便发出询问.他看到了作为监察官的萨麦尔向殿下卧室前去,所以此时摆出心中猜得一二的话题,希望得到解决,“您是想好好审讯他们再全部处死吗?”
跟随行走的伊诺没法明目张胆地捂住耳朵,她只能默默忍受清楚地听见这刽子手式的发言.原本应该由殿下下令,让她快步向前拉远距离,以便让他可以看见她双手捂耳,保持信息隐密.
“处死?太麻烦了,我打算打开牢笼将他们放走,离开这里.”然而殿下直接无视她的存在直接回话.
“好的,放走.”翱瑞基诺下意识回答,“唉?……放走!”突然意识问题不对劲的他似乎是为确认证明自己耳朵没有出现毛病听错,重复询问一次.“殿下,这是为什么?”
“粮食短缺,我没理由继续喂养素不相识的人类,”除侥幸活捉的1名匪徒外,他们从帝国边境地区绑回的人类总数有80余位,还包括婴幼儿孩子,他们全部被关在首都监狱中.对他们如何处理,阿萨兹勒已经想好办法,“等过完今天,我便把全部人类放回原本的村庄.”
“粮食短缺?殿下您是怎么知道这个问题?”翱瑞基诺诧异地询问这个对常识几乎一无所知的发明狂.
对待部下的质疑,阿萨兹勒毫不掩饰地开始讲解:
“二姐接受父皇赐予的掌管全国财务策划管理职责后便一直尽心尽力,发召要求各地执政长官注意保证当地民众最低消费资金循环链不要中断,必要时可以发放补助金,虽然这保证了帝国很多地区的民众能够苟活,但是她的支持率也只是仅次于大哥的万位数,这是理由之一.”
这两天以来,只能躺在床上保证身体康复的他不能随意外出,反正闲得没事干,他就特意要求照顾自己的仆从们携带各种书籍交给他阅览,并时不时从不同仆从那听闻诸多小道八卦打发时间.
于是他凑巧收集到二姐的政策与支持率的消息内容.
“其二,今天吩咐你召集全称姑娘来接待厅接受我的审核时,我就发现她们基本都是饥肠辘辘,一般理论来说首都中以妖娆魅力女性组成的风俗高雅团体,特别是作为高端种族的血夜恶魔们,明明可以运用色情吸引中上层客人为自己积攒钱财,以便不愁吃不愁穿.可她们却在一名皇子前展现自己的不堪一面,皇宫外边粮食短缺问题有多么严重也就不言而喻.”
“殿下您真是太厉害了!”翱瑞基诺听完不由得夸赞.
当然还有一些私地里的理由,阿萨兹勒并没有全盘托出:拍摄电影《美女与恶魔》时总共需要三大演出场景——贝儿生活的村镇、前往城堡的雪山路途、恶魔王子的城堡.其中贝儿生活的村镇重要性仅次于电影绝大部分的主要场景——恶魔王子的城堡.村镇里的内容肯定包括演绎生活其中的平民,他们全部属于群众演员.
即使经过他的剧本修改延长了时间,但占据的戏份仍然较少.然而一部堪称艺术作品的优异电影离不开一群优秀演出的群众演员,他们是营造整体氛围的重要存在.但在电影没有问世的世界,哪里能够找到合格的群众演员?
他边想边走,右手不由自主地抬起来,嘴唇自然咬住大拇指,直至一个牙齿印痕出来.
即使他乔装打扮成一位舞台剧导演,也没办法随意邀请以出色表演著称的演出团过来帮忙参与他们都不懂得原理的电影录制表演,甚至只是在拍摄中露面几分钟,他们肯定会不满的.更别说以奖金诱惑的方式,聘请一些没有经过表演训练的人类客串,他们的演技肯定存在问题.
最终他得出了结论:一个人扮演自己的时候演技永远最好.他决定利用抓获到的人类作为群众演员,用他们原本生活的村庄作为贝儿的村镇,所以他需要把关押在监狱的人类全部放回去.
在电影的村镇中,还生活着一位名叫加斯顿的荒野猎人.他是曾经拯救过村庄的战争英雄,其高大英俊颇受居民欢迎,几乎镇上每个内心保留爱意的女性都喜欢他.
然而他始终只追求贝儿,试图娶其为妻,但因为拥有战争后遗症导致容易犯脾气,他还有点粗鲁、自负、心胸较为狭窄,大部分时间都花费在打猎与喝酒上,长久以来一直无法被贝儿接受.可谓是与恶魔王子敌对的反派定位,所以他同样是剧中必不可少人物.
想到这里,阿萨兹勒已经准备不再寻找其他演员人选,决定亲自上镇饰演这个角色.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意,眼神也愈加深沉.
放走被关押的人类,或者该更准确地说:“由我亲自将这些人类救出来.”他需要扮演一位误入魔界的人类猎人,意外发现监狱并偷偷摸摸潜入其中,解决掉几个恶魔,打开牢门,把人类全部从恶魔囚禁中解救出去,并帮助他们回到村庄重建家园,那么村民对他扮演的角色加斯顿的崇拜之情自然就表现出来了.
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可能这些人类村民们在拍摄结束后,也依然不会知道他们曾经有一段时间是生活在他编写的剧情中.只要故事表现得足够浪漫抒情令观众满意,即使他们事后知晓真情,也没有办法表示太大意见吧?
例如被关押在地下室举行仪式让他掌控力量的女魔法师葛瑞斯诺,她也是自己考虑在行动内的解救者之一.
而翱瑞基诺则再次被新命令震惊:
虽然自己积极响应上级征召入伍,荣幸被魔尊陛下选中以护卫身份一直跟随殿下,也自认为已经习惯了身旁思如泉涌总会接二连三做出吓死人不偿命疯狂行为的皇子殿下.但他依旧对身体才康复两天的殿下近乎自寻死路的想法感觉不可思议,“殿下,您想劫持监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