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是因为自己性格里面藏有好为人师这样的隐藏属性吗?最近的一长段时间,令人惊叹的。怠惰的我一直勤奋的写这些不被人任何人的记录,好像这样做能够带来什么改变一样。明明就没有改变任何事物的能力,只有被命运推着走的份。
我到底在对此期盼什么呢。只有这个问题,没有办法轻易回答。
今天的主题是【差异】,其实和昨天的也没有什么不同。不如说,我花费了那么多时间,写出的那么笔墨,说到底只是在不断重复同样的事物。现在我已经放弃对此追问了,因为没有用,得不到答案。抱歉,不该说出这样让人扫兴的话,可是请看在我很痛苦的份上,原谅我写不出快乐的字句吧。
人和人是不同的,所谓的自我展示和表达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都是在向别人强调这一点。其实也不尽然,有时候,不需要表达和展示,这样的差异就会刻骨明显的显现在人们面前。让人们自惭,自卑,自厌。
也许又会被埋怨在宣扬消极的负面了。
可这是我能做的事情啊。我无法一边过着痛苦的日子一边和人们讲述快乐的天堂,我从来都知道自己做不成圣人。不行,话题又走偏了,这不是我该讲述的东西。
人们各自不同,却又被要求去做到一样的事情。被控诉的,应当是这般被人们捧吹的【平等】。呼,总算把最关键的地方讲出来,接下来就比较好引申了。需要澄清的是我并不是宣扬封建阶级论调,我只是想诽谤世间不公。做许多写文的前辈已经做过的旧事罢了。
不公的只是被强迫做自己不擅长的事吗?不对,不是因为这样的。我相信人是有弹性的,些许的强迫只要不改变本性,迟早有一天是会被自己的本性掰回的。糟糕的事情,就是这样的观念深入所有人的内心,成为了【常识】一样的存在。
告诉你们,一个蠢人和三个聪明人聊天的时候,说出一件糗事恐怕会被三人嘲笑的吧。但是一个聪明人混在数百数万个蠢人中的时候,他是不会发声的。因为他清楚发声的下场,由此而言,并不聪明的我现在也在做着一件蠢事吧。其实我想拿来说明的也不是愚蠢聪明这样简单的属性。真相只是他们这两类人在一方面有着南辕北辙的差异性存在罢了。
我是异类吧。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毫无疑问变成了偏离正常的人类。在这个遍布【正常】存在的世界,我是如此格格不入的痛苦求得生存。人在惊恐的时候会想要尖叫吧,也就是说在无比激烈的情绪下人是无法自制的,我面临的会是这样的窘况吗?我似及了看到的形形色色人群,却顽固而坚持的无法把自己归类到任何中去,在各种各样的夹缝中小心生存,躲避危机。我的想法,我的做法,我的存在,将注定不得到任何人的认可,哪怕是如此渴望触摸到别人的我。也在这面横亘在异类和【正常】的墙壁前无能为力。
我不喜欢【正常】,我不喜欢王子和公主过上幸福快乐的生活,我不相信【奇迹】,我————无法喜欢上这样挣扎伤害的我。
于是,我有了好的想法了。就让这个世界顺从我,变的【不正常】好了。幸福的人理由大抵相似,不幸的家伙却大多有自己的悲欢。我只要让这个世界,变的【不幸】就好了。
————决心改造世界的无方.02
人最不喜欢的事情是什么呢?是重复。
就如同身体里出现了病毒,免疫系统会在出手干掉它以后再留下记忆细胞。保证下一次病毒再来的时候能够尽快将它打发掉。
“走吧,你这来过一次的病毒。我也想看见一些新面孔呢。”
看吧,就连人们的身体。都是如此喜新厌旧的个性,那就无怪乎人总是擅长忘记某些事物的好处,也要去翻找新的东西呢。天性也不一定是好的东西吧。
这样一想,鱼的七秒钟记忆,也变的浪漫起来了啊。
因为永远都不会腻烦,在别人看来是可怜,说不定对鱼来说反而是幸福呢。
不过,子非鱼,不知鱼。今天就不谈鱼的事情了。
我们来谈谈鱼鳃的事情吧!
地府阴帅,拥有鱼鳃封号的三桑无枝。
今天也精神满满的,将敌人戏弄玩帅在掌心之间呢~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只有我一个人,你们都应付不来。现在再加上帮手,恐怕这次要吃亏的是你们了。还不打算退去吗?”
把手中的银色霞弹枪一抹,变成了黑色了文明棍的三桑无枝颇为得色的跟对面的牛头马面叫嚣。那两人的表情都有些难看,本来以为是走走过场的小事情,没想到却踢到了铁板。
他们和三桑无枝好歹也算是同僚了,但就是在过去的所有战斗之中,三桑无枝都是避免正面作战的狡猾性子,因此他们也都对三桑无枝的实力无从估计。没想到真和对方发生冲突以后,事情会变的这么麻烦。让他们都感到有些棘手。
而且三桑无枝强也就算了,好歹也是地府阴帅,位于阴间食物链顶端的存在。可是,没听说过他有这么厉害的女儿啊。区区一名提灯鬼,是怎么做才能达到现在的三桑絮这种地步啊。
三桑无枝,这个男人,到底还藏有多少秘密。而且居然瞒过了身边共事许久的他们,这一点让他们不由的心生惧意。未知的东西总是让人觉得害怕的,这也是人之常情了。
【父亲,这样刺激他们会不会……】
【别担心,平常为夫就是这种性子。要是突然客气他们才会起疑心,啧,离开的太久了。千川还有风见两个小鬼不知道现在还安不安全。】
【是啊,不管怎么样,都得抽身赶回去才行啊。】
三桑絮和三桑无枝站在一起,看起来没有任何动作。但他们背后的鬼气纠缠,偷偷在私底下商量着脱身的事情。他们实在是没有时间跟牛头马面两个人耗。
每多耗一分时间,千川和风见两个人,就多一分危险。
【不如我先行一步,去保护二人。】
【我可不擅长纠缠人,他们要去追你我就帮不上什么忙了。】
不断提出意见,然后再否决。
果然除了敌人自己退走是没有什么好办法的了。
可是,三桑无枝砸砸嘴,他对此可不抱什么希望。指望那两个人凭自己一番恐吓就被吓走,那也太异想天开…..
牛头马面两人脸上阴晴不定,挣扎犹豫了好久,两人低声了交谈了很久,最后似乎终于得出了结论。他们抬起头,满脸杀气的看着三桑无枝。
【絮儿,准备好掩护我。恐怕要有一场恶战了。】
三桑无枝想着果然如此摆出了正经的战斗姿态,敌人有了防范不会再那么容易上当,还不如来真的好一点。三桑絮听到他的话,也紧张握紧了手里的灯笼。和阴帅级别的人物战斗,对她来说也是第一次。
“滴滴——滴滴滴————”
就在这时候,马面身上一块玉佩发出了让人尴尬的声响。
他面不改色的拿起了玉佩,却警戒的一直盯着对面。三桑无枝也摊摊手,做出不会打搅的姿态。
“喂喂,你们这帮白痴。我在出任务呢打我电话————什么!你是说有关XXXX的消息出现了,相关人员已被灭口。好的,我和牛巡长马上回去。”
马面突然失声,然后表情复杂的挂掉了电话。和身边的牛头说了几句,牛头也一下子变了脸色。看来是酆都那边发生了什么大事吧,三桑无枝无聊的想。
反正这两人一般都是负责酆都城内防务的。
看来可以避免争斗了。
果不其然,马面一脸不情愿的对三桑无枝喊话道。
“鱼鳃,这次事出突然,就先放你一马。下一次再让我们逮到你,绝不轻饶!”
又是惯例的放狠话,他们难道不知道这样看起来很蠢吗?
三桑无枝这样想着,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
他可恶笑着,摘下军帽向对方致礼。
“乐意之极。”
“哼!走。”
对方没有多说,来的快,走的也快。
“我们也走吧,还不知道那两个小家伙怎么样了。死掉了就有大麻烦了。”
三桑无枝招呼着自己女儿,自己率先往他们来时的方向飞去。
“请不要乌鸦嘴了,父亲大人。”
而三桑絮,则是额头上满布黑线的跟了上去。
有时候,真希望父亲大人更加正经一点呢。
三桑絮在自己心里低声叹一口气。
他们还不知道,千川通过未知人物的帮助。暂时的,已经摆脱了令人尴尬的鸡肋地位。
而是,成为了强大的战力!
在他的战场中间。他的心脏在呼喊着。
诸君,我喜欢战斗!
喜欢和敌人争那片刻的生死。喜欢兵器激烈的碰撞。喜欢生命为了生存竭力发出的吼声。
最最重要的是。
“大人,你手脚可是生疏了不少呢。”
“不过,如果按照渺境给出的方案训练个十年也能成为不错的高手了哦。小西可是强烈推荐这个的哦。”
“等等,战斗的时候你们两个不要让我分心啊!”
你拼上生死的时候,有人与一起。
啊啊啊啊,如果能够抓住的话。
千川发誓,就再也不要放开这两只拉了自己一把的手。
(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变态自白呢。千川:是你自己想歪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