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无数次尝试,宁次终于死心了,不可避免的又被父亲日差检查身体许多次,关于宁次无法开启白眼一事,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毕竟,区区分家一员无法开启白眼不过是没有才能罢了,并没有引起别人的注意。
“宁次,不要灰心,曾经成功过的你一定没有问题”
“没有关系的,父亲大人,即使没有白眼,我也一定能够变强的”宁次对此深信不疑,毕竟内在画风是不一样的,而日差见到如此懂事的儿子更是内心复杂,对于宁次只有变强后要保护宗家一个要求,于是,宁次开始放飞自我,扬言要走出自己的道路。
只要拥有查克拉就能成为忍者,日差对宁次能够成为忍者并不怀疑,没有教导宁次需要白眼才能施展的柔拳,只是在体术上予以指导,而在一次次交手中,宁次的体术修为也缓步提升。每日大量进食大量消耗体力,宁次的基础体力迅速增加,能力的作用范围也在扩大。令日差吃惊的是,宁次在最近的几次对练上遮住了双眼,因为发现自己能力体力技巧都有所提升,自己的见闻色提升的有限。日差认为自己的儿子只是为了找到自己的道路,并且向自己证明罢了,虽然宁次有足够的才能。
…
随着时间的流逝,距离“宁次”成为宁次已经一年多了,为了延长攻击距离开始尝试剑术,而木叶也发生了重要的事件—和云隐村和谈,日向一族的大小姐三岁生日,宗家继承人确定了,于是宁次悲剧了。然而:“纹个身而已,白眼又用不上”宁次对此毫无波澜,“重点是今晚不要坑到自己的父亲”如此想到。
宁次此时额头上缠住绷带,腰间挎住一柄木制长刀,与父亲一起观看雏田修习柔拳,由于白眼无法打开,被认为没有日向一族的才能,父亲日差也没有因为心中嫉恨对雏田产生杀意,而被家主日足惩戒。“这是一个好兆头”要问为什么的话,传说对雏田产生杀意或者伤害到雏田的人一般都没有好下场。
拯救父亲日差对宁次有特别的意义,不止是此时的父子关系,也是正明改变剧情改变命运是可能的。此时木叶中的其他人都在欢迎云隐使者,宁次的见闻色覆盖范围很广,这一切都在他的感知之内,宁次:“父亲大人,雏田小姐好可爱啊”,日差:“…”面无表情,宁次缓缓将头上的绷带下拉遮住眼睛,无比高冷( ̄へ ̄)。
“宁次,到现在还没有再打开白眼吗?”
“家主大人,宁次的才能仅此而已罢了”,以曲保全。
宁次:“就算无法开启白眼,我也会获取力量保护好雏田大小姐的,家主大人”,机智如我。
“是吗”日足明显要绷不住脸,“那么和雏田对练吧”。
“是,家主大人”宁次径直走到雏田前方不远,面向雏田,日足注视宁次被蒙住的双眼以及平滑的脸颊,再没有其他动作,心道:“不简单啊,日差的孩子”。看到和雏田的对练中,宁次在蒙眼的情况下接住了雏田的每一次击打,两个兄弟就好似隔空交错大眼瞪小眼。
…
是夜,因为雏田的生日宴会,日向的绝大部分人因为疲劳偃旗息鼓,其中当然不包括日向宁次。见闻色全开,宁次感受着日向族地内快速移动的气息,偷窥是不可能的,监察的重点正是宗家住宅附近。毕竟不知道云隐忍头摸来的具体时间,宁次坐在庭院中单手触地,能力悄悄发动,良久之后果不其然,在日差的怪异凝视下心中默念,“狮子威御所”宁次控制空气狮子扑向在日向族地快速移动的人。
云隐忍头只感觉劲风扑面身形一晃,某不配被记住名字的人心中一凝,灵巧的落在地面,空气狮子杀伤力不足,阻断行动已经是极限了,“狮子威地卷”只听到轰隆隆的声响,“地震!”某不知名忍者被惊醒,“糟糕,没想到动静会这么大!”宁次心中暗叫不好,数只由尘土、碎石、砖瓦、木屑组成的两人高的狮子围向云隐忍头,“应该不用继续了吧”巨大的动静惊醒了数名日向忍者,瞪着白眼围住巨大动静的发源地。蒙面忍者见事不成,十分尴尬。
“宁次,不要乱走,我出去看看!”
看到父亲离开,宁次默默收手,“我只是一个无辜的小孩子啊”土狮子内卷,缠住黑衣人小腿,沙尘刮开面罩,土狮子散去,一群白衣服中间的一名黑衣忍者与周围忍者大眼瞪白眼,显的格格不入。而无此刻辜的宁次感叹道:“笼中鸟啊,对日向来说,也是一种保护啊,而我羽翼丰满后能挣脱樊笼吗!”
…
翌日,火影办公大楼,“真是岂有此理”,“云隐方面真是太过分了”,猿飞日斩默默抽烟,对面的某个男人一脸阴沉:“云隐方面抗议日向忍者攻击忍头,要我们给个解释”,“半夜三更黑衣蒙面,潜入我日向族地意图不明,我也不能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言过日足便不再说话,“木叶再不能经受战争了,日斩”某F4一点红皱眉…
此次会议总体来还算和谐,忍界之暗没有说:日斩你会后悔的,火影大人也没有说:我才是火影。总之,会议之后双方一系列扯皮,最终不了了之,木叶与云隐的和平协定最终还是签了,毕竟长年的战争,双方的厌战情绪都很高,和平还是到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