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云帝国,边境塔萨尔钢铁之城。
这是大陆上有名的罪恶之地,混乱之都。
什么杀手组织、流寇恶屠以及地下交易,应有尽有。
甚至,这里就是许多有名势力的本部。
大陆上最大也是最为有名的奴隶交易会所,奴隶商会就在这座城中。
更有他们开设的奴隶拍卖场,低级会场每日一开,普通会场每周一开,中级会场每月一开,而高级会场三月一开。
这个拍卖场所交易的全都是优质奴隶,甚至还有半年才有一开的特殊会场。
这特殊会场出现的奴隶,在之前全都是身份尊贵或者小有名气的存在,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成为高等奴隶。
距离最近的特殊会场开启时间,正是四个月之后的初春!
被光明神殿圣骑士抓捕的靳夕雪,在那个女人刻意的安排下很快被押送到了这塔萨尔钢铁之城,卖给了奴隶商会。
甚至,因为她的容貌和身份,那些人获得获得了五千枚金币的交易金额。
“啧啧,没想到我们拍卖会,难得还能出这样的一个极品。”
“在四个月之后的拍卖会,恐怕这女孩会成为压箱底的拍品吧?”
“这是必然的,只可惜,我们不能享用一番。”
“真是的,说什么还是处女的欲奴拍品更加受欢迎,可以买高价。”
“只是这样的话,调教的兄弟们可有的头疼了,毕竟,放着这么一个小美人却不能吃,啧啧,真是煎熬啊!”
两名穿着一身黑的黑衣人提着虚弱不堪奄奄一息的萝莉少女,打开关押奴隶牢房的大门,直接将其毫不怜香惜玉地丢了进去。
然后两人谈笑风生地径直离开,走前还不忘记狠狠着少女的玲珑娇躯上刮了一眼。
靳夕雪只觉得浑身疼痛,异常虚弱无力。
在来的路上,虽然没有受到什么伤害却也并没有被好好对待。
尤其是当她被直接塞入一个笼子当中,和其他的奴隶一样被运往这里。
运输一路上的颠簸直接让本就有病疾缠身异常虚弱的她,无时无刻不在痛苦中煎熬。
到了现在,更是已经临近奄奄一息的状态。
不知过了多久,她就一动不动地趴在那冰冷肮脏的地面上,昏迷了。
周围静悄悄地,虽然每一个牢房中都关押着不少奴隶,但她们都异常沉默和麻木。
和靳夕雪同一间的女奴隶们,看见这样一个幼小漂亮的少女,如此虚弱甚至当场昏迷的可怜模样,灰暗的眸中出现了一抹神采。
“唉,又是一个可怜的丫头。”
一名看起来三十岁左右的女子,眼中流露出一丝同情,缓缓爬到了靳夕雪的身边,将她抱进了怀里。
其余的女奴们也是纷纷目光忘了过来,有复杂,有不忍,也有冷漠和麻木。
“嘶!这么多伤,这女孩究竟经历了什么?”
轻轻掀开少女的衣物,女子顿时大吃一惊,那密密麻麻的伤口,各种新伤旧伤,有的已经结痂,有的成为了疤痕。
唯一值得庆幸的,或许就只有少女这天仙般的容颜没有被破坏。
只有一些简单的擦伤和干枯的血渍。
只是,这对于她来说不见得是一件好事。
现在的她就已经这样虚弱,如何还能禁受得住那些混蛋的摧残?
“唉。”
女人只能无奈叹息了一声,她同样对这个女孩的情况无能为力,只希望小丫头能够挺下去。
活着,比什么都重要。
不知道过了多久,靳夕雪才从昏迷中幽幽转醒,目光还有些呆滞和茫然。
等到思绪微微清晰了一些,这才猛让发掘,自己竟然躺在一个人的怀里。
她虚弱地惊呼一声,抬头望去却见到是一张有些柔和慈爱却蓬头垢面的脸。
见是一个女子,靳夕雪也微微放下心来,却还是主动脱离了对方的怀抱。
“这里是哪里?你是……什么人?”
她扶着额头,神情微微痛苦似乎在努力回忆着什么。
浑身上下,依旧是那般疼痛难忍。
“孩子……”
女人苦笑地摇了摇头。
“这里是关押奴隶的牢房,而我们,都是这里的奴隶,现在,你也是。”
通过女子简单的讲述,靳夕雪终于是明白了自己此刻的处境,陷入了沉默。
女人知道现在的她可能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需要独自一个人冷静一下,所以也不再打扰。
靳夕雪眼神愣愣地,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理会任何人。
她想起死去寥伯伯还有小黑,她想到了幼时说过,要等她长大来娶她的少年。
可是现在的她,不过是一个卑贱的女奴。
也许在不久的未来,只会成为任何人都可以玩弄的工具。
这样的她,肮脏而又卑贱。
又有什么样的资格,再奢求什么呢?
自杀吧!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任何活下去的意义了。
自杀吧!
离开这个世界的话一切就都解脱了!
自杀吧!
这样至少不用再受到屈辱和玷污。
在脑海中,仿佛出现了这样蛊惑的声音。
“死亡……只要死掉,一切都不需要烦恼了。”
靳夕雪的眸中中落下两行如同珍珠般纯粹透亮的清泪。
她颤颤巍巍地站起身来,目光投向了牢房的墙壁。
女奴们都在关注着这个新来的女孩。
见到她的目光,似乎都明白了她的想法。
但大多数人却是摇了摇头,更有人目光中流露出绝望和嘲讽。
就连那个女人也是叹息一声没有阻止。
靳夕雪摇晃着娇弱的身子,走到墙壁面前。
她的眼中爆发出一股子坚决的狠劲,就打算直接撞墙自杀。
然而,下一顺她却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双眼微微翻白,嘴角有丝丝白沫,直接昏迷了。
“奴隶契约,是不会让我们自杀的。”
女人摇了摇头,再次搀扶起少女,将她温柔地抱到了怀里,抚摸着她虽然凌乱,却依然柔顺异常的头发。
沉默,整个牢房都显得静悄悄的。
没有人知道过去了多长的时间。
靳夕雪昏迷了接近一个小时,这才幽幽苏醒。
只是这一次她没有再寻短见,而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抱着双膝默然不语。
“吃饭了。”
牢房外响起一个男人的声音。
然后就见一道人影停留在牢门之前,随手丢进来了几个干巴巴的白馒头。
那馒头掉在肮脏的地面如同是石头一般发出噹的一声响。
并且还在地面上滚了好几圈,沾染上了一圈灰尘。
那些女奴立即一拥而上,将馒头抢夺在手中。
她们并没有争夺,一人一个,没有人敢多吃。
要不然,换来的则是外面那些人的毒打和残酷的对待。
女子拿着一个硬邦邦的馒头,吹了吹上面厚厚的灰尘,递到了靳夕雪的面前。
“孩子快吃吧,我们一天只有两个馒头,这个是今天的最后一个。”
靳夕雪没有说话,沉默地接过那个看着就让人有些反胃的馒头。
这个馒头上面,除了刚刚沾满了的灰尘,还有一些看起来像是发霉了的绿毛。
也不知道,这些馒头被做出来之后究竟放了多久,还有一股刺鼻的酸臭味。
恐怕就算是路边的乞丐,也打死不会吃这种东西吧。
她没有吃,哪怕很饿很饿了。
饥寒交迫,还有病痛的折磨,让靳夕雪感觉自己的生命随时都可能熄灭。
夜晚,她孤独地躺在角落,缓缓入睡。
也许闭上眼睛,就再也不会醒来了。
就这样死掉也是一种幸福和解脱。
她这样期盼着,入眠。
可是,很遗憾。
她依然还活着。
没有死去。
这是一种无法言喻的失落和绝望。
门口,又一次来了几个男人。
他们打开房门,直接带走了包括靳夕雪在你的几个女奴。
“他们,要开始了,丫头,你要坚强啊!”
女人苦涩一笑,看向沉默如同木偶被提走的靳夕雪。
一个合格的欲奴,自然是经过无数次的训练与调教。
这样,她们才能够更好地服侍好男人。
而对于成为欲奴的女子来说,这种训练的过程,是无比绝望和痛苦的。
当然,也不乏一些受虐倾向严重的人,反而会享受和乐在其中。
靳夕雪被带到了一间密室当中,这里充满了各种各样的道具。
毫无意外,全都是对方女奴的手段。
除了这一间,还有许许多多这样的房间。
而此时,那些房间中不断传出各种嘈杂吵闹的声音。
有鞭打皮肉的声音,有男人的大喝怒骂声,有女人的痛苦喊叫或求饶声,也有许多让人脸红心跳充满欢愉的声音。
靳夕雪就那样被双臂反绑着,随意丢弃在地上。
两个体型精壮的大汉走了进来,扫了一眼地上的少女。
“这就是要我们好好调教成可以乖乖听话的欲奴的小丫头?听说还是个亚人公主。”
“嗯……长的倒还不错,听说不能破她身子,这还真是有些麻烦。”
“直接带她先去观摩一下她的那些前辈好了,到时候我们让她照做,如果不从,呵呵,那就打到听话为止!”
“那好,就这么办!”
随即,两人提起靳夕雪,就去往了其他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