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你也不是什么斯文人啊。”
“黑曜石先生你才是啊,不管怎么说也轮不到你来说我的方式粗暴吧。”
“......说的也是呢。”
被不知道用何种力量创造的空间内,穿着风衣用领口遮住嘴巴的男人正在和一名金发的青年谈论着上述对话。
“这个创造出来的空间还真是耐操啊,我把精力都拿去学习一些像‘武具制作’或是‘身体强化’这些魔法上了,对于别的魔法可以说是毫不关心啦。”
“啊,那就解释了为什么您的武器总是不知道哪里出来却又那么强,身体还那么坚强,不管切断多少次都会不断再一次的长出来了。”
“你也不太像一个正常的魔法师啊,哪个用魔法的会在法杖前端凝聚能量当刀或是锤子什么的用啊?”
“当然有啊,不是有我吗?”
“臭小子,接下来可别被我打的哭出来啊。”
“是说您才应该别被我打的认输呢。”
不过是一场战斗中的寒暄,原本默默站着的两人突然都在一瞬间离开地面,离歌的身后展开许多的法阵,黑曜石估摸着其中有着多少攻击法阵与其他用途的防御或辅助法阵,一边手中拿起不知何时握在手里的长刀向着对方砍过去。
砍刀被一个突然出现的法阵挡下,但离歌身后的法阵并没看见少任何一个。
“高速咏唱?不对,这个速度果然是‘无声诵’,并且还是‘重叠咏诵’。”
在同时维持身后为数众多的法阵之余还能独立创造并使用新法阵,黑曜石知道以自己‘被限制’的力量要打赢对方,轻敌是不可行的方法。
砍刀被弹开,伴随的是法阵的破碎,化成四散的结晶,但黑曜石的另一只手上握着的短匕直接向着离歌的眉心扔了过去。
但是短匕落在了空处,离歌的身形不知何时已经不见。
“上面么......”黑曜石抬头看向了上方,不知何时离歌早已在那了。
“背后有一个法阵的图案种类不见了,果然是刚刚的空间置换吗?而且一开始就制定好位置了。”
“真是......只能说是让人望而却步的天赋了。”
不论是之前‘重叠咏诵’的‘无声诵’,还是多魔法阵维持并独立创造能够抵挡刚刚那一刀的魔法阵,都可以说是‘叹为观止’。
“这个空间置换的法阵看图阵的复杂程度应该是二段式的,下一次是在背后吗,还是......”
还没反应过来,离歌的身影再一次的消散,但这一次是在......
黑曜石的正前方。
“......!!”
“试试这个吧,加起来一共八十七种战略型单体杀伤魔法,为了这一击,我已经把剩下的魔力全都放出去了呢!”
坚石弑魔弹,极冰的圣枪,火羽凰弹,等等之类离歌后背的魔法阵变成强大的对单体魔法向着黑曜石席卷过来,所谓战略型魔法,意即‘可以扭转一场战争’这样程度的魔法,但由于是对单体,所以其概念变成了‘可以保证击杀能够扭转一场战争的人’的这样的效果,有着这样的威力的魔法共计八十七种锁定了黑曜石,向着他飞了过去。
“切,‘鸣戌哀歌’。”
呼唤着那把武器的名字,黑曜石手上多了两把全是黑色的像是柴刀一样的武器。
然后,黑曜石拿着这两把刀......
像是打棒球一般,把一个个席卷着狂暴力量的魔法弹丸打向别处,两把刀在接触到魔法时竟然没有断开,离歌仿佛看着怪物一般盯着黑曜石。
“......那已经不是所谓的强大了。”
被打回去的弹丸准确的撞在了后方的弹丸上,每一个都精确的撞在了一起,产生了爆炸但那相撞的能量没能抵消后面陆续飞来的弹丸,于是,黑曜石开始了连续的挥刀。
最后,没有一种魔法能够打在黑曜石的身上。
黑曜石,毫发无伤。
“怎么会有这样的怪物,比在那个世界的那些老家伙们,强了不知道几百......不,几万?不对,那不是能够超越的级别!”
“着这已经不是正常的魔法师级别,每个魔法的能量密集程度甚至超过了我目测与了解的级别,勉强,最低限度的解放了一点神体,不然这双手臂早就被反震力轰飞到天边了吧。真是......”
““怪物啊。””两个人都为对方想到了同一个名词。
“我输了。”离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解开了本来由他做好的隔离结界,为了防止两人的战斗破坏花花草草或是大地。
“对了,还有结界,如果不维持这么大的结界的话,估计数量和魔力的凝聚度都会在往上升一级吧......”
黑曜石知道自己赢得不轻松,所以他什么都没说,直接拿起了一瓶烧酒,递给了离歌。
“啊,谢谢,唉,不行啊,黑曜石先生强的太超过了啦。”
“你也很强的。”
“谢谢夸奖了,不过我还是不够啦。说起来谁会像黑曜石先生一样创造出能够扛住战略型魔法的武器然后打回去啊?!谁都没听过吧?!是说我还以为您会搞出超级坚硬的防御型个人结界呢!”
“说了我不是专业的魔法师啊,我只是个疯子罢了。”
“呃,能够正常思考的疯子好可怕。”
“臭小子。”听到离歌的吐槽,黑曜石弹了下他的额头。
那是足以把啤酒瓶盖弹开的力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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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
怜现在满脸通红的坐在浴室中放满热水的浴缸里。
要说为什么脸红,可能是因为千亚就背靠背的坐在怜的身后。
浴缸大到足够两人共浴还能有空余。
怜现在不知所措到整个人呆住。
“呐,怜姐,我有些话想对你说。”
“嗯?”听到千亚的预期有些过于正经与严肃,怜突然回过神。
“你,真的是我最珍视的人了,我在这个陌生的地方,陌生的环境,你能够带着什么都不懂的我,然后还愿意一起合租,能够像姐妹一样的看着我,我真的很高兴。已经没有家人的我,能够再一次的体会这种温暖,这种事连想都不敢想。”
“诶,那个,没什么了,因为这个是应该的嘛。”
“能够接受连同类都算不上的我也是应该的吗?”
“是啊!”
“......你果然,是最独特的。”怜千亚很小声的说道。
“诶,你刚刚说了什么吗?”
“没什么。”
说完,千亚转过声,然后,从背后用手臂环绕住怜的身体,并且手掌抓在奇怪的地方。
然后把脸贴在了怜的肩膀上。
“诶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咦!!”感觉到被上的触感与胸前被握住的感觉,怜的理智在不断的一点点的蒸发。
“怜姐......”
“诶,什......什么?”怜回过头去。
仿佛刻意为了这一刻,千亚脸上挂起一种坏笑,在怜把脸转过来的一瞬间......
千亚吻住了怜的嘴唇。
随着嘴巴上奇怪的触感以及强大的推力把怜整个身体都推倒了。
嘴巴里传来一种湿漉漉的触感,千亚把舌头伸进了怜的嘴巴里,两人的舌头不断的互相缠绕着对方,怜发现自己最后一点的理性也蒸发殆尽。这时怜才发现千亚的眼神有点不对劲,仿佛带着一点坏笑。
胸前的抓握感没有减轻,两个凸起被重点照顾。
没有反抗,无法反抗,过于熟练的手法让怜翻起了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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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这边也有!”
“怎么出来了这么多?!那扇门不是还没开启多久吗?!”
“姐姐!是传播性的!但不知道是不是‘恐惧’还是‘疫病!’”
“呜呜呜!好多啊!要打哪个啊?”
四个孩子在跟一群漆黑的‘概念’的厮杀,但不管再怎么杀,仿佛都看不到尽头,但仔细看会发现不断的有新的个体从完好的个体中分裂出来。
雨返曜铭手中锁链的长度仿佛没有尽头,链头的尖刺在刺穿数个敌人之后,一下子卷在了一起,绞杀了又一片。
雨返士织戴着大的可怕的黑色拳套,长发被束成低马尾,将一个个敌人拍碎,打碎,捏碎,甚至还像拍蚊子一样两手拍在一起,碾压一片。
雨返离已不符合常理的速度挥舞着手中的巨斧,每一次的挥舞都会撕碎复数敌人的形体,远处的雨返祈佘则是抱着不符合身形的狙击枪,渺小的身体抗住了所有的反作用力,狙击每一个试图偷袭的个体,提供可靠的掩护。
但即使,黑色‘概念’的数量仍不见减少。
“可恶!这样下去果然不妙啊!得找到主体!”
“看到了,是那个吗?”
在一片黑色的集合体中,过于明亮的凌晨的月光此时照亮了一个影子,那个影子有着人类的形体,但其身材太过于瘦长,像是纯粹由纸片组成。
“那个形体!果然是‘恐惧’吗?”
“太过具型化了!是有灾核的个体!赚到了!”
“小......小心啊姐姐!”
但是,那个黑色的形体突然抱住自己的头颅部分,不,只能说是像是头颅的身体,然后发出一种令人灵魂都颤抖的叫声。
“喔,哦呜呜,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救命啊,救救那个孩子!”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