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皇宫议事堂。
二皇子死在牢房内,大皇子沉痛的宣布这一消息。
帝玲越狱逃走,一旦把宫内的状况泄露出去,全国都会陷入混乱,必须抓回来。
几个皇子凑在一块,叽里呱啦的商量着对策。
“我赌她一定会躲到边疆,猥琐发育,等时机一到就会揭竿起义。”
“放屁,她肯定藏在皇城某个角落,找机会和咱同归于尽!”
“你是煞笔吗?她不可能那么头铁,说不定她会勾引三皇子,然后借他的力量东山再起…”
“我™谢谢您&*%¥#…”
聊着聊着,事情便往离谱的方向发展。
猥琐流、头铁流、色诱流,还有反人类流、投敌流、堕魔流等等。
就在几位皇子争的面红耳赤,即将打起来时,一只鸽子飞进来,扔下一封信扭头飞向隔壁厨房。
大皇子展开信,剩下几位也凑上来。
看完后,几位卧龙露出邪恶的笑容,相视一笑。
这次,她跑不掉了。
……
帝玲白嫖了他一桶天价药水,拍拍屁股跑路了。
玲渊并未阻止,相反,如果她硬要流下来,玲渊还会赶走她。
前几辈子,和帝玲的第一次相遇是在正道宗门的招生考核中。
见证他们虚伪的皮囊与黑暗的人性后,帝玲放弃关门弟子的机缘,转身跟着玲渊入了魔教。
先是植入魔根,又经过九九八十一炼,她终于掌握魔帝血脉。一节一节的往上走。
给帝玲重修的饵料,玲渊床下有的是,就差这只萝莉咬钩了。
一想到给她拔灵根,插魔根时娇羞喘息、四下抽搐的场景;玲渊兴奋的两个头一起抬。
“你跑不掉滴,我的小女帝嘿嘿嘿嘿嘿~”
与此同时,帝玲踉跄的走在遮天的树林中,迷路了。
还好一位正道修士路过,带她出了林。
“多谢大侠,请问最近的宗门在哪?我想修行。”
帝玲别扭的拱手道谢,除了父皇和那个魔修外,自己还是不太习惯。
等等,为啥在魔修面前那么熟练?!
帝玲愣了一下,难以置信的看向自己的玉手。
“修行啊,我看你…唉,灵根都这样了,别受罪了。找个好人家嫁了等投胎吧,喂?你在听吗?”
“啊…啊?多谢前辈关心,但我有不得不加入的理由。还望成全!”
修士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奈何这只萝莉长的很戳他XP,便稳下心神说:
“行吧,沿着这条路一直走,有场招生考核。去当炮灰吧。”
“谢谢前辈!”
呵,那可是永日帝国最大的宗门—正天宗,最低标准都是蓝色灵根。
修士的天赋取决于灵根的品质,分五等:白、蓝、紫、金、彩。
这个丫头的灵根坏了,看不出什么颜色。别说正天宗,大陆上任何宗门都不会收的。
可惜了这么好的脸蛋,要是灵根没坏,他还会考虑走后门,把她当成修仆养。
下一秒,修士突然打了个寒战,脖颈被一股凉风拂过,仿佛被什么鬼东西盯上了。
……
收徒现场。
除了正天宗,还有糖门、玄凌宗等各大宗门,早在空旷的场地上设置报名点。
身为全国最大的宗门,正天宗自然占据最好的位置。旗下排队的弟子一眼望不到头。
帝玲怀着一颗积极向上的心,老老实实的排在后面。
等她重新崛起,一定会给人们带来吃饱穿暖的日子。
但她一个柔弱女子,灵根受损,修为如流水般逝去。无处可去。
所以,帝玲要先加入宗门,然后潜心修炼。
她还傻傻的相信,在这个乌烟瘴气的时代,努力必有回报、有失必有得之类的鸡汤。甚至连未来的国号都想好了。
“这个标志…刚刚那个前辈的衣服上也是这个哎。”
看着正天宗的大旗,帝玲脑袋一歪。
“今天报名的人好多啊,前三年加起来也没今年多吧?”正天宗九长老龙涛背着手,笑呵呵的看着台下排起的长队。
“对啊,全是吃不饱饭的废物。”修士站在龙涛身后,轻蔑的说。
“话不能说绝,我看跟你搭话那位有点东西。”
“哈?一个坏灵根而已,除了能骗点报名费外有什么用?”
“不不不,是她体内的其他东西。”龙涛眯起眼睛,在茫茫人海中瞅了好半天,直到眼睛酸的泪水打框时,才找到小小的帝玲。
“额…良吉,咱这儿的队伍怎么长的不像话啊?”
“咱的名望太火了吧?看报名册上有不少是从他国来的。”良吉随手翻了翻报名册。
不光是他,帝玲也是这样认为的,探头一看才发现,有不少衣着华丽的二代,还有些地痞流氓,强行插队,周围的人也不敢出言制止。
很快,便有一个在当地有些地位的官二代走了过来,看帝玲小小的,很好欺负的样子,就径直的走过来,一脚踹过去。
一阵天旋地转,倒地的却是官二代。
“排队。”
帝玲拍拍手掌,冷冷的说。
虽然她的修为在不断流失,但躯体强度并无明显下降。
一招撂倒这些懒得修炼用丹药堆上的渣渣,绰绰有余。
“好家伙,敢打梁家长子梁宁,这丫头是什么人?”
“没见过,外地来的野孩子吧。”
“看她的眼睛不像唉,那么有神,像是藏了什么东西一样。”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躺在地上的梁宁也懵了。
他在这里横着走了数十个春秋,还没人敢阻拦过,更别说出手打自己了。
除了去年皇女来访。
自己作为地头蛇肯定得出面迎接,她的身份比自己高出了好几个档次,不得不低下高贵的头颅。
但那个白毛丫头看都没看自己一眼,走程序般的打完招呼后,便带着人下乡调查去了。
看着她和低贱的草民打成一片,梁宁打心里感到不爽。
还有那一身了得的修为,实力与名誉双收。
皇女在田里越是笑的欢,梁宁坐在马车里气的越是抽搐。
凭什么她能那么强?凭什么我只有废物般的白色灵根?
凭什么草民和她在一起那么开心?看到我就想跑?
凭什么啊?!
他越想越气,蹭的一下站起来,对上那双湛蓝的眼眸。
这…这不是…弑君篡位的叛国皇女帝玲吗?
梁宁当即傻在原地,张大嘴却吐不出一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