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干什么啊!”
片刻后,白萱捂着胸口缩在床上,惊恐的看着被她打成猪头的蓝竹。
她的贞操差一点就保不住了。
当蓝竹把她推倒在床上,白萱是懵逼的。
然后,一双纤细的手掌顺着就摸了上来。
这时,她才意识到,师妹反了!一个20级不到的入灵小儿,胆敢吃35级归墟境师姐的豆腐!
随后事情就简单多了,白萱一边红着脸,娇羞的喊着不要不要,一边手起刀落,把蓝竹从床头揍到床尾。
然后白萱委屈巴巴的躲在床上,像是刚被杰哥**过似的。
“我好心好意帮你复习功课,你居然想**我!”
“哈?我只是手滑一下,再说又没有摸到,嘁…”
蓝竹顶着满头的包,躺在地上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现在的女孩子为甚么都这样了?
白萱擦去眼角的泪珠,香肩微抖。虽说她入宗的时间比她们早几年,感觉也没多大代沟。
直到某一天,在抄近道去上课的路上,她看见一个妹子把另一个妹子壁咚在墙上,狠狠的亲了上去。
正当她以为这只是巧合时,没过几天又发现一例。
那是在一个无月的夜晚,出去找了一天人的白萱回来了,就在楼梯拐角,传来一阵少女的呻吟。
还伴随着很奇怪的掏东西的声音,待她偷摸一看,头顶直直的喷出羞红的蒸汽,双腿不经意的摩擦着。
这里…是正道吧?为何这几天下来见到的都像是魔教会赶出来的事情?!
……
“阿嚏!”
玲渊毫无征兆打了个喷嚏。把旁边的楚飞吓的不轻。
他还以为师尊又要揍他了。
自从拜入七长老门下,楚飞便开启苦行僧模式。
鸡鸣前必须起床,在玲渊醒来前温好洗脸水,做好早饭。
等帝玲她们训练一个时辰后,楚飞才打扫完庭院的卫生。
还没修炼一会,太阳便爬到正空,他又得起身准备午饭。
就这样折腾到晚上,他推开浴室大门,泡在自己烧好的池水中。
一天的疲惫,似乎都溶解在水中,再融入蒸汽挥发。
但坐在他对面的玲渊却皱着眉头,盯着水中的倒影。
起初玲渊打算让他端着水到厕所里解决,后来回头一想。这小子前几辈子可是自己的小舅子,虽说未来难料,总之帮过自己大忙。
看着这小子躺在水中舒服的样子,玲渊视线往下移,随之冷哼一声:
“真小。”
楚飞也看向师尊的,不由得后挪一步,咽了口口水。
“好…好大。什么时候我也能…”
对不起,不可能,想都别想。你马上就要凹进去了。
嘭嘭嘭!
“师尊,还没好吗?”
大概是折腾累了,帝玲不耐烦的拍着浴室门。
玲渊叹了口气,按照上辈子的剧情,这丫头早就破门而入,拉着畏手畏脚的诺薇一起跳进池子里。
随后就是付费内容了。
必须赶紧把这小子二次魔堕了,到时候再泡澡,就能解锁很多玩法。
“最近几天勤奋点,师尊要带你们历练。”
玲渊丢下这句话,便起身离去。
“啊?可是我修炼的时间很少耶…”
“这不是理由。只要愿意,睡觉时都能修炼。你的师姐们已经在冲击归墟境,别拖后腿。”
楚飞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她们的修炼速度为何那么快。
其实,这一切都是玲渊在暗中操纵。
每次诺薇把他摁在床上吸血,其实吸的是他的精血,内涵纯度极高的魔力,吸收后稍微转化一下,就能变成她自己的修为。
而前几辈子的帝玲。每次榨汁后,玲渊也把魔力一齐注入,使她的修炼速度突飞猛进。
但,这辈子的帝玲没有白给,反倒是学着玲渊,天天召唤大片的嗜血蜂,出去采集魔力,回来酿成蜂蜜。
虽说效率相对低了点,但也不慢。
穿好衣物走出浴室,看见两小只横七竖八的躺在他床上撸预言兽,把叠好的被子弄的一团糟。
玲渊没好气的提起她们的后脖颈,放到地上。
然后他重复一边刚刚的话。
“修行啊…师妹准备的东西还有很多呢。”
诺薇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修行队伍内并不包括她。
“切,没意思。还不如捅个旧日族老巢呢。”
帝玲丝毫不嫌事大,下一秒就被玲渊弹了一指。
“嗷!臭球师尊怎么又弹我!”
“你不说我都忘了,把烛龙给我。”
玲渊身手捉住帝玲开溜的脚踝,向她张开手掌。
“不给,明明是蠢蛋师尊送给人家的!”
帝玲护住无名指上的戒指,扬起倔强的小脸,说什么也不给他。
“我回头给你买个真的。”
“不要!”
“那把烛龙给我,戒指你留着。”
“不要!”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直到玲渊把她的脑瓜子弹的通红,她才极不情愿的把戒指摘下。
同时,玲渊又摸出另一枚戒指,递给帝玲。
然鹅,小萝莉气呼呼的鼓着脸,别过头。
“那个…师尊大人,如果不介意的话,我想用这枚戒指装你们修行的行囊,可以吗?”
“额,行吧。”
想了片刻,玲渊递给了诺薇。
帝玲瞪大了眼睛,眼珠恨不得绕到后脑勺。
深夜,帝玲翻来翻去怎么也睡不着,嘎吱嘎吱响的船板也把诺薇吵醒了。
“你说,笨蛋师尊到底要干什么吗?”她晃着水嫩的脚脚,撑着下巴。
“对不起…我不知道,但是,他是个很温柔的人。”
诺薇揉揉睡眼朦胧的眼睛。
“温柔?一个满脑子都是涩涩的人,哼。”
“不对哦,他每时每刻都在为我们着想,把我们当成家人一样。”
“等等,你刚刚说…家人?”
“对,像家一样的温暖。他在尽自己所能,让每一个家人都幸福。”
诺薇侧过身子,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眸。
这时,帝玲才发现,诺薇的眼神虽说明亮如月,但似乎被什么东西蒙上了。让人只能看透上层,却看不透下层。
“他的愿望很简单,只想过安稳日子而已。但是,如今这乱世哪有安稳可言呢?”
说到此处,诺薇的眼角闪过一抹泪光。
帝玲不再晃脚,也沉默下来。
是啊,谁不想过安稳日子,她曾天真的认为只要让天下人过上好生活,世界就会太平。
可是,秩序是暂时的,混沌才是永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