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这下,正道与魔道都露出懵逼脸。看向那个被巡捕捆起来的老头。
随着时间的流逝,老头的皱纹一点点融入皮肤,变成一张令所有人都憎恶的面容。
“我们还得感谢这位玲渊仁兄,顺带感谢您教出这么棒的徒弟,一人歼灭旧日残族。避免整片平原再现当年惨案。”
巡捕头子拱手在前,朝玲渊师徒重重的拜了下去。
“这…这不可能,他们可是魔教的人!”
正道们见目的落空,急眼了。打起了身份牌。
谁知,巡捕头子又抽了他一巴掌,比刚刚的力度更大,让他在空中转了足足五圈才落地。
“妈了个巴子,正道也不是啥好东西,当年平原被旧日族血洗,是魔道顶在前面,你们正道磨磨唧唧的,在人家撑不住时才来。最后把功劳全揽在自己头上,我呸!”
“不可能!大人您绝对搞错了,我们正天宗绝对干不出这种事!”
“放你娘的屁!要不是魔道兄弟拼命抵抗,我这条老命早就交代在城墙上了!”
话末,周围的吃瓜群众也纷纷指点起来。
“对,你们正道打完就走,说好的救灾物资连个影子都没见到!”
“来的比龟还慢,溜的比谁都快。还是永日帝国的皇女向我们伸出援手,帮我们度过最艰难的时候。”
“正道扭曲战绩不说,还在战争结束后背刺魔教,乱扣帽子,甚至把自己犯的错推给他们!你们才是魔教吧?!”
“呵呵,战争中与魔道称兄道弟,结果一个劲的忽悠着他们往前线冲,自己打着救灾、支援其他战线的幌子,蹲在后排等着收割。这是人干的事?”
“煞笔!煞笔!煞笔!煞笔!煞笔…”
最后,吃瓜群众竟然化身为精神共同体,向正道修士致以国粹般的问候。
短短五分钟,场面不停的反转。
玲渊什么都没有做,正道们便自己作死了。
楚飞左右看了看,扯着师尊的衣袖,不解的问道。
“师尊,如果那老头真的通缉犯的话,出手打他会不会打草惊蛇,逃跑了怎么办?”
“傻子,师尊这叫扮猪吃老虎,装做无辜路人的模样,慢慢的吸引他上钩,然后一举拿下。师尊是在教我们俩用计。他的一举一动都在传授,以后给我长点心眼!”
帝玲恨铁不成钢的一拳敲在楚飞脑袋上。
刹那间,群众们吧火热的目光投向玲渊。
“唉,等等。玲长老的弟子好眼熟啊…该不会是——帝玲皇女吧?!”
“卧槽,还真是!皇女大人我是你的粉丝啊!(飞扑)”
“您不要伤心,在我们祖氨城,您永远是我们皇女大人!”
“皇女大人加油!相信您一定会成功的!”
“多亏皇女大人的救济,我们一家才得以熬过战争啊…”
帝玲接连闪过好几个人的飞扑,有点茫然的看向玲渊。
“这是你应得的荣誉,回应吧。”
没等她思考,一个7、8岁的小女孩走上前,有些扭捏的说;
“谢谢您皇女姐姐,您是我们的英雄,如果没有您,妈妈就没有力气把我生下来…那群大哥哥全是坏蛋,皇女姐姐一定要坚强,我们会永远相信您的!”
小女孩一边说,一边双手递上一株象征希望的凤尾兰。
看着这株希望之花,帝玲蹲下身子,摸摸女孩的稚嫩的脑瓜,嘴角向上微微弯曲。
此刻,在她的心中,感动与幸福交织。
“谢谢你,我一定会好好保存这份希望。”
帝玲大战旧日族这事,先是在宗门闹的沸沸扬扬,又在全大陆闹的沸沸扬扬。
人不大一点,名气到不小。
周围也有不少外乡人,或许没有听过玲渊和帝玲的光荣事迹,但根据本地人炽热的目光和崇拜的身姿来看,这俩人牛逼就对了。
绝世魔尊玲渊,苦命皇女帝玲。等会就去和蹲在村口的大爷大妈们扯犊子去。
“对,对不起。玲长老,帝师姐。刚刚是在下没看清全貌,说了不该说的话,还请长老责罚。”
正道小子们齐刷刷的抱拳谢罪,这才让旁边的巡捕们满意的收刀入鞘。
玲渊这才瞥了一眼这群没大没小的正道小子。
说实话,他本不想问罪他们,退一步海阔天空。但刚刚听群众这么一说,越退越气,于是便走上前,莽足了劲,抡圆后啪的将其扇飞数十米。
他们划过一道完美的抛物线,连着转了好几圈才停下。
一个字:bei爽~
好久没有这种复仇般的**了,玲渊甩甩手,满意的大步前行。
“看清楚没,师尊这出叫有仇必报!记下来,待会考你。”
“还有师尊现在的走姿,人在外要有气质,像你这样谁都把你拿软柿子捏怎么行?要不是师尊早就看穿一切,你已经被那重犯抹脖子了!”
“等等,还有刚刚师尊出手时,他是怎么做的?来复述一遍给我听。”
他在前面走,两小只徒弟在后面叽叽喳喳的分析着。
玲渊无奈的笑了笑,今天这事还真不能怨他。
谁让那个百变小明来碰瓷啊?自己只不过想踩过去发泄一下,却误打误撞的抓住重量级的通缉犯。
还有那群听着正道的宣传言论长大的低能儿,看见魔道上街就是在干坏事,什么狗屁歪理!
但那个巡捕哥们夸的有点过头了,当时自己也在现场,只顾着一边狂笑一边和旧日族干架,魔道的战斗理念是不死不休,这才有了那番殊死搏斗的美赞。
然后,群众也跟着夸了起来,越夸越离谱,听的玲渊都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等到帝玲的身份被发现,群众们竟然分成两波人一起夸!
堂堂绝世魔尊和诸天魔帝,被热情的祖氨人民夸的飞起,这时那群正道小子又蹦出来提出来打老子的奇怪要求。
那没办法,只能如他们所愿,然后开溜。
“多谢二位英雄,大恩大德我们永世难忘!!!”
见师徒三人匆匆逃走,群众恨不得敲锣打鼓的欢送。
但在玲渊耳中,就像被别人念自己写的中二语录一样,羞耻的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