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一片狼藉的房间,玲璇的内心是崩溃的。
她机械似的把紊乱的衣服放好,抚平上面的褶皱,重新挂了回去。
而且,每件衣服的间距必须在五厘米,多一点少一点都不行。
短的在前,长的在后。
虽然这些衣服最终还会回来,但那是被臭弟弟糟蹋过的腌臜之物,已经不干净了。
自己还得一件件清洗,再晾晒除湿、低温杀菌、熨斗抚衣个七七四十九天,这样下来自己才能接纳它们的回归。
不知不觉,黎明的阳光照射进来,宛如母亲的双手般抚摸着她的脸颊
“糟了,时间马上要到了。”
玲璇心中一惊,突然想起自己还有重要的情报要汇报给大长老。
喵喵的,昨天光顾着和臭弟弟下棋拌嘴,把正事给忘了!
她急忙脱下诱惑力满满的服装,来自数亿公里外的核聚变圣光自动遮住她那完美无瑕的玉体。
她拉开衣柜的最下层,那里雪藏着她的终极大杀器。别说男人了,就连女人看了后都会羞涩的捂住眼睛!
老娘就是这么自信~
然鹅,里面空空如也。
连个樟脑丸都没剩下。
“玲渊我*&%!#妈¥@*…”
……
说完了魔道,再来看看正道这边。
自从与以太旧主交手后,正道修士们意识到人类的弱小,感慨着无法逾越的那道极限。
这一仗,也让他们意识到旧日战争从未结束,和平只不过是双方短暂的喘息。
旧日族从没被打败,祂们只是不想玩了。
仅仅是刚刚苏醒的第五旧主,实力只有当初的一半;在天字神兵“无尽星神”的全力一击下也只是重创。
想要彻底的击杀祂,仅凭一个天字神兵是绝对办不到的。
此刻,正魔两道都在寻找着神兵的下落。战后神兵的持有者们大都归隐深山,唯有少数活跃在修真界。
在寻找他们的同时,正道宗门也召集所有修士们,开展了魔鬼大集训。
根据木桶效应,最短的那个板子才是木桶真正的盛水量。
正道们得不惜一切代价把这群炮灰的实力提升上去,起码能给神兵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于是,每当天空亮起一抹鱼肚白,正天宗的弟子便在一片哀嚎声中睁开双眼。
整理内务、穿衣洗漱。必须在十分钟内解决。
十分钟后,他们必须一个不漏的出现在演练场上。
看着东倒西歪的弟子们,四肢完好的袁兆叹了口气,失望的摇摇头。
“大长老,这是今日晨练考勤,请过目。”
没了左臂的副长老呈上一沓厚厚的花名册。
“迟到的统统丢到‘阎王营’里,看他们下次还敢不敢。”
袁兆随意翻了几页,目光停留在那个熟悉的名字上。
“蓝儿的病还没好吗?”
他转过身,问向哈欠连天、头发炸裂的白萱。
“啊…啊?!对对对,还没好。昨日我走访了数家医馆,他们也没办法。”
白萱一个机灵回过神来,连忙说。
“而且,她自己的药也快吃完了,药方上面的药材都极其稀有。有些还生长在长城之外。”
“罢了罢了,得不偿失啊…”
袁兆挥挥手,不让她再说了。
虽说蓝竹救了他一命,但之后惹的麻烦也不少,众多弟子也都在他耳边发过牢骚,但都被他劝下去了。
这次行动回来,更是带回来一种前所未有的疾病,为了防止引起舆论,他让白萱将其锁在寝室内,终日不得见人。
“如果治不了,那就给她个痛快吧,别再受罪了。”
袁兆如此想到,他还想把蓝竹那套救他时所用的身法搞到手呢。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白萱愣住了,瞪大了双瞳。
“是…我会见机行事的。”
她的声音都在颤抖,小脸煞白。
这几天下来,都是白萱在照顾蓝竹。她的病情白萱看在眼里,痛在心里。
待晨练结束后,白萱踩着仙剑来到她的房门前。
尽管加固了房门,她还是能听到蓝竹嘶哑的呻吟,还有挣扎时发出的声响。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慌乱,掏出一串钥匙,打开了一道道铁门。
“玲渊玲渊玲渊…我要玲渊,蓝竹就要玲渊,玲渊是最棒的,看不到玲渊我就要死了,我的玲渊,我的玲渊我的玲渊…啊~啊~啊~玲渊大人快把我变成你的形状吧!玲渊快来吧…玲渊不在身边我就要死了,玲渊~玲渊~玲渊~玲渊…”
果然,每次开门白萱都能看到震碎三观的画面。
蓝竹被无数绳索绑在床上,但她依旧靠着顽强的意志战胜现实的束缚,浑身压在一个画着玲渊的等身抱枕上,双腿死死的盘住抱枕的跨,用力的顶着它,整个房间都在为之震动。
蓝竹的衣服已经被撕的不成样子,裸.露出的肌肤上全是绳子的勒痕,有些还渗出一丝鲜血。
她的面容也超不对劲,绿色瞳孔中不停的冒着粉红爱心,痴痴的口水如瀑布般哗啦啦的飞流而下;她几乎把整张脸都埋进了抱枕里,两个小鼻孔疯狂的嗅着它,嘴中也时不时念叨着一些不堪入耳的话语。
“放开我!我要当玲渊大人的发泄桶,我的一切都是为玲渊大人准备的,没有他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玲渊大人好棒~好棒!好棒——我要当玲渊大人的狗!!!”
碰!
白萱听不下去了,一闷棍把她敲晕了。
顿时,世界安静了。
唯有空气中还弥留着少女的异味。
导致蓝竹变成如今这幅模样的罪魁祸首,就是毒箭里的白色黏液。
这药的作用,就是将帝玲对师尊的感情,全部转移到自己身上。
但是,玲璇反弹了弓箭,中招的反倒是施毒者自己!
然后,药效就变成了将对玲渊的恨意,转变成了爱。
以前她有多么的讨厌他,现在就多么的爱他。
回到宗门没多久,药效就上来了。蓝竹发疯似的朝圣魔宗跑去,就连白萱都拦不住,最后是袁兆亲自出马,这才降服了蓝竹。
事后,等蓝竹清醒过后,白萱才了解到,这药只发挥了一半的效果。
而另一半,则是在以太旧主上身后,顺势转移了过去。
如今,以太旧主被封印在圣魔宗,另一半药效正在持续发作中。
最要命的是,祂不像蓝竹一样有缓解药。
再回想一下自己询问玲渊时,他的回答。
白萱的后背都被冷汗打湿了。
玲渊:危!
…
……
………
军训结束了,要双更了。
码字姬: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