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聊的热火朝天,有说有笑;而蓝竹憋屈蹲在自己的床上,一遍又一遍的揍着贴上玲渊画像的假人。
当然,还有彻夜不眠,一心向搞事情的牛牪犇。
今天是法阵竣工的日子,他作为“总指挥”必须得在现场。
当然,也少不了一众高级技师。
“喂,女人。这么牛逼的东西真的是靠笔画出来的?”牛牪犇站在高台上,俯瞰着下方的紫色法阵。
“没错,请相信圣魔宗,没有我们画不出来的阵法。”站在他身旁的瘦弱女子自信的说。
“总觉得有点不靠谱哎…”
“不必担心,有老身坐镇于此,出不了乱子。法阵最快后日即可使用,这段时间老身想请大人帮个忙。”
“好说,好说。”
“除掉玲渊,我们就有了七成的胜算,他是这场战争最大的变数。”
“氦,一个小白脸有啥好怕的?他是能把项圈扯下来咋地?”牛牪犇不屑的挥挥手。
“请大人务必重视,他是老身一手带大的,无论是在旧日战争,还是在螭骨之地,他的表现都太过危险。”
女人伸出手将他的耳朵拽到嘴边,不动声色的强调道。
纤细的小手中蕴含着恐怖的魔力,牛牪犇一时间竟然挣脱不了!
“对,牛大人我能保证!这个玲渊必须除掉,我的刺杀部队用了神州上最好的屏蔽衣,都被他一眼看破。”
另一旁,九个尾巴的许上也拱手请求道。
终于,女人松开了手,牛牪犇一个战不稳仰面摔在地上。
“额…好吧好吧,该死的老太婆,装什么嫩皮。”
“哼,只要您能如约让我长生,您说什么我都不会在意。”
法阵迸发出紫色的光芒,照射在她那张俊美而又沧桑的脸庞上。
……
宅子内。
这一晚,在玲渊的帮助下,珑玟对于人类的认知又刷新了几遍。
等到皎月高悬,三更半夜之时。许星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眼皮也打起架来,睁不开也闭不上。
“小珑,今晚就这样吧,还有什么事情咱们明晚再聊。我还有些私事要找恩人谈一下。”
珑玟虽有不舍,但还是听从了她的话,简单的道别后起身离去。
碰,门关上了。屋内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然后,许星让出身体的控制权。
“师尊~”
许月直接将他扑倒在床上,小脑袋蹭蹭玲渊结实的胸肌。
屁股上的九根尾巴,也不老实的勾住二人的衣服,悄无声息的解开扣子。
等等,这个调度,这个节奏,这种情节…
这是要复刻的节奏啊!
如果此时在家里面,玲渊脱的比她都光。
但现在是在旧日族的地盘上!
就好比去老丈人家做客,吃人家的喝人家的,最后还隔着一面墙把人家闺女睡.了,这心也忒大了吧。
况且,玲渊还有大业要办,不能被这些儿女情长挡了路!
所以,他提起许月,放在了一旁。
“师尊,不做吗?”许月耷拉着九尾,失落的看着他。
“师尊还有事要办,这几天是不行了,等咱们回家,继续修(魔)炼(堕)。”玲渊一边后退一边说。
“师尊,这儿是…”
许月还想说什么,但玲渊害怕再听下去就真的蚌埠住了,打开窗户就跳了出去。
“…六楼。”
……
第二天,玲渊一瘸一拐的带着队伍,去了一片新的矿洞。
那是一条神奇的天路,云雾缭绕,十分险峻。
好在这里距离牛牪犇的秘密基地很近,垂直距离只有500米。
四周的哨所相对也有所减少,正是办坏事的好时机。
看着他们进入矿洞后,玲渊四下张望搜寻一番后,确认没有人后,连忙套上雪白的伪装斗篷,匍匐在地上,快速爬走。
在极北的雪山上,白色是最好的伪装色,而那些留不住雪的崎岖山体,需要把伪装斗篷反过来穿,将内则的灰面暴露出来。
而在这个间隙,是最容易被发现的。
虽说这里的暗哨少了许多,但仅限于矿洞附近。
下面就是,牛牪犇的秘密基地,那里的哨所比上面多了不止一倍。
玲渊想要多弄点情报,就得不断的接近那里。而前往那里的路都被哨所无死角的覆盖了,想要悄无声息的进去是不可能滴。
可恶,这个时候要是玲璇在该有多好啊…
潜伏,侦查,伪装什么的,只要不用打架的她样样都会。反管玲渊,只会与敌人或徒弟进行激情的碰撞。
“玲璇呜呜呜…我的玲璇,赐予我力量吧玲璇呜呜呜…我错不该嫌弃你,不该嫖你的药库不该拿你衣服哇…”
“玲璇你在哪啊…快来救救你老哥我吧呜呜…”
昔日的那位旧日终结者,三神之力的玲渊,此刻竟然像个偷邻居家菜地的熊孩子一样,趴在冰冷的雪地上犯愁。
无论自己端掉哪个哨所,发出的响声足以引起周围的注意。
嗖——碰~
什么东西砸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扭头一看,原来是一只愤怒的旅鼠,自己好像侵犯了它的领地。
“滚滚滚,烦着呢。”玲渊没时间跟它耗,屈指就把它弹飞了出去。
下一秒,旅鼠就砸在不远处一个看守的脑袋上。
坏了,玲渊的心瞬间替到嗓子眼上。
“歪比巴卜?”旧日族说着玲渊听不懂的语言,看着那只气的哇哇大哭的旅鼠。
“叽叽叽叽!”小旅鼠摘掉冻成冰碴的眼泪,指着玲渊的方向大声叫喊。
旧日族瞅瞅旅鼠,又瞅瞅玲渊的藏身之地,歪着头思考片刻后,然后捧起旅鼠往这边走了过来。
这™也可以?!
玲渊傻眼了。他想过千千万万种暴露的局面,但从未想过会栽在一只掌心大小的老鼠手里。
其实,从某种层面上说,一切都是他自己作的…
难道他就要任由旧日族发现自己吗?得想办法做点什么啊!
我堂堂绝世魔尊才不会在这种地方败北!
然鹅,旧日族都进入他的十步范围内了,他的脑子里还是一片空白。
完犊子,准备重开吧…
就在玲渊看开的时候,旧日族突然停下脚步,将旅鼠放了下去。
然后,旅鼠就怒气冲冲的撒丫子冲了过来了。
不是吧?让这玩意来折磨我,给个痛快点行不行?
玲渊摆出日了狗一样的表情,手指不经意间的抽搐一下。给了周围物体一个推力。
随后,一个东西便咕噜噜的滚了出去。
一步慌,步步慌。玲渊任命的闭上眼,等待审判的到来。
…
……
………
码字姬想洗甲板,想锄大地,想和舰娘贴贴…但为了读者大大们,码字姬已经两个星期没洗甲板锄大地和舰娘贴贴了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