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睁眼，迷迷糊糊的，试着动了动手。
老妇人明显注意到了修穹的动静。
“醒了？”
修穹点点头，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套着铁链。
“醒了就好，”老妇人慈祥的笑了笑，“来，乖孩子，不要叫哦。”
修穹不解的看向老妇人，扯了扯自己脖子上的铁链。
“想解开吗？”
修穹点点头。
“你怎么可以想解开?!”老妇人一步一步的走了过来，“不乖的孩子，是有惩罚的!”
修穹察觉到危险，往后爬了几步。
老妇人笑了。
下一秒。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
老妇人看向地上的断肢，满意的笑了。
“乖小孩，就是这样～”
“来，我们继续～”
又是一秒。
修穹双眼无神，嘴角流出津液，四肢不复存在，脖子上的锁链仿佛一个笑话。
“你为什么不叫?!”老妇人似若癫狂，“既然不叫，那么，这舌头也没有用了吧。”
老妇人捏住修穹下颚，迫使她睁开嘴，手指夹住舌根，用力，血液四溅。
修穹的眼珠转动，看向了老妇人。
老妇人微微一笑，“这么喜欢看我？”
眼珠炸裂。
修穹五感失其三，血液染红了大片，可见，她只能静待死亡。
但。
老妇人哼着歌，给修穹上着药，不知这药是什么做的，不出一日，修穹的伤口长出了嫩肉。
“乖小孩，你就是一个血脉不纯的畜生，所以，要有畜生的样子，知道吗？”
一月过去，修穹长出了新的四肢，老妇人微笑着，重复了之前的行为。
上药，愈合，砍断……就这样重复着，修穹从一开始的惨叫，到逐渐麻木。
一日，修穹又长出了新的四肢，但，迟迟不见老妇来取，不禁疑惑。
“王，边界已清扫完毕。”
“干得不错。”
“王，这里有一个小孩，旁边还有一大堆断肢。”
“哦?”
被称为王的人走到了修穹身边。
修穹刚刚恢复了稍许视力，只能模糊的看见影子。
“带回去吧。”
“可是，王，她的血脉不纯……”
“下去后，自己领罚。”
“是。”
“记住，我修罗界不像天界那般，我们一向为有能者居之，血脉不纯又如何?”
“是，属下受教了。”
修穹被装进了什么东西里，比起岩石，这些软软的东西实在是很让她舒适。
但，她不敢昏睡，她怕了。
不知过了多久，修穹被放出，她试着爬了几步，爬了出来。
只见一个看不清楚脸但似乎很貌美的女人走了过来。
“有名字吗？”
“啊……啊……”
“还不会说话?”女人似乎皱了皱眉。
女人点在修穹的眉心，似乎是在查看记忆。
修穹没有反抗，她下意识的相信眼前的人。
“呵，正好，那人还没死。”
“修穹，记住，有恩报恩有仇报仇。”
那人扶起了修穹。
“王……”
“闭嘴。”
女人引领着她走了几步，修穹逐渐直立，从而走了起来。
“xi……xie……”
“不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