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芊云看着那边,双眸像是充满了暴戾。
“这些家伙,敢对我夫君和儿子动手!”
古玄看着女儿道:
“哎哎哎,云儿,别激动,别激动,这可是一个好机会啊!”
“现在他们不认得你,你现在可以扮演一个侠客,进场救他们!”
古芊云楞了一下, 确实,要是直接这个样子他们父子也认不出自己,变成之前的样子的话,他们也不会信的吧!
“爹,你说的有道理,麻烦你帮女儿弄一匹吗儿!”
“我要去把那些家伙都杀了!”
古玄有些无奈。
“我上哪儿给你弄匹马去,把你的紫麒麟叫出来,我给它上个幻术。”
古芊云楞了一下,然后俏皮的笑了一下。
“我怎么没想到呢,还是爹你想的周到。”
然后古芊云就唤出了自己的那只紫麒麟,这只麒麟通体紫色为主,所有被称为紫麒麟,随后就被古玄给幻化成为一匹战马!
古芊云也乔装了一下,换上了适合战斗的衣服,手持一柄银白长枪。
“这样就差不多了,爹那你呢,要不然你幻化成我的友人一起去帮您儿子和孙儿?”
古玄对此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云儿啊,你先去,我再观察一下,现在要是去的话我总觉得太突然了。”
妈的,刚刚那位大人的神识已经扫过来了,一定被认出来了,但是我不敢过去啊,一定会被爆打的。
“到时候爹会想一个合理出场的办法的,到时候就就麻烦你配合一下!”
古芊云虽然一头雾水,但是看见那些家伙就要对自己的丈夫和儿子出手了,也着急。
“我知道了,爹,我先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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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图也在记忆中找到了古玄的身影,来的人好像是古玄,是自己的后辈,而另一个人,虽然自己不认识,但为什么这么熟悉。
而面前的匪徒们,露出了诡异的微笑,盯着他们俩。
“哈哈哈,放过你们?”
“放过你们到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你和你儿子把我们这些兄弟给伺候好了,大家心情好了也就放过你们了不是?”
这话让河图和河沐汐都浑身一寒,这些家伙也太变态了吧,连男人都不放过,还想要对自己做不可描述的事情,这还得了,要不然还是直接把小青放出来,把他们都杀了算了。
河图苦笑道:
“各位兄台,这个玩笑不好笑,我们真的只想安全的离开这里。”
带头壮汉露出了意味深长的表情,舔了舔自己那干裂的嘴唇。
“你怎么知道我们在开玩笑,我们可是认真的。”
其他的几个壮汉也看着他们露出意味深长的表情,似乎用眼神已经看光他们了。
河沐汐看着这一幕,他可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给这次家伙啊!
“爹,怎么办啊!”
“小青呢?”
河图对此苦笑,我刚刚把它收回去了。
“离开村子过后,它就和我们分开了。”
河沐汐脸都吓白了,他和父亲怎么可能打的过这些家伙,他们都没有修炼过,两个文弱书生怎么和这些彪形壮汉打。
“完了,完了,爹,我们要完了。”
河图也头疼,他可不想真的和这些家伙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看样子只能放小青出来解决这些家伙了,刚刚出村都能遇见这种事情他们的运气还真是差到了极点,要是昨天晚上连夜走还会有这种事情?
要不然请那边的那个后辈帮帮忙?
而就在此刻,他们听见了清亮带有穿透力的马蹄声音,只见一个十分英气的女子拿着应白色长枪杀了过来。
“你们这些家伙,休想对他们动手!”
那些小弟们看着老大,只见骑在马背上的匪徒头领道:
“这还来了一个女人,正好把抓了给兄弟们开开荤!”
这一下只见五个地上的小弟向着古芊云冲去,但被最前面的两个人太惨了,一个小弟从胸口直接白长枪贯穿,另一个直接被马,不,紫麒麟给撞飞出去。
“啊啊啊!”
“快跑。这根本就打不赢!”
而这边的古芊云迅速把贯穿的那个敌人甩了出去,看那极快的速度在地上打了好几个滚,怕是之前没死,现在也死透了,随后她和紫麒麟再度穿人群,两人被紫麒麟撞飞,剩下一人被长枪从咽喉处抹过,下一刻鲜血飞溅,这些人就这样被她轻易解决了。
这边领头骑着马的三人慌了,这种轻而易举就解决那些战斗力,很明显,他们打不过!
“这位女侠,真是好身手啊!”
古芊云停了下来。
“哦,你们可想要和我过两招?”
刀疤脸摇了摇头。
“不想,以我们三人是实力肯定不是女侠的对手。”
头领露出一脸和气道:
“既然他们是女侠要保护的人,那我们就不动他们了。”
古芊云点了点头。
“嗯,滚吧!”
古芊云起码走到了河图他们身边。
“你们没事吧?”
河图点了点头,突然看见两个家伙拿起大砍刀来了一次背后偷袭。
“女侠小心!”
但古芊云却直接一杆长枪就挡住了他们两的刀,由此可见那长枪的质量有多好,更离谱的是她的身躯竟然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几个家伙见势不妙,就分开跑了,古芊云骑着紫麒麟跟上一个,那个刀疤脸直接就是把大刀往后一扔,但被古芊云闪开随后被跟随一击贯穿胸口,像之前一样把他甩飞出去。
然后又去追第二个人,很快追上,虽然还有一段距离,但她直接全力投掷长枪,硬生生把前面的头领给从马背上贯穿钉在地上,马匹当然也失去平衡倒下了,当他来到那个头领面前直接抽出了长枪,不管他死活,这种伤能活下来也是个奇迹。
古芊云没有继续去追第三个人,他已经跑没影了,现在自己追上去也没用,毕竟自己爹在那边,他是不会放过这个家伙的。
而另一边河图和河沐汐都松了口气。
“爹,看样子我们安全了。”
河图装作浑身发软,靠在车厢里。
“嗯,安全了。”
但那个人是谁,为什么那么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