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鄙与否他才不在乎。
只要目的达成便好。
“快脱”
“你...”慕泠烟心中一阵悲凉,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绝望无比。
白子黎放下一壶酒后便转过身去,并且走到了洞口处,并没有要看的意思。
慕泠烟看他走远,这才解开了自己的束腰,玉手微颤,她满心抗拒,却又无可奈何,若是不听他的,他必定会撕烂自己的衣服。
慕泠烟不想接下来的两月整日衣不蔽体的活着。
她也不想死,想到了自己未完成的心愿,即便心中万般不愿,她也不想就此死在这里。
随着衣物缓缓解开,雪白如脂的肌肤微微感触到了阵阵凉意,她缓缓褪去衣物。
焰光摇曳的洞内,那雪白的肌肤如同染上了一层焰光,红润可人,慕泠烟双手抱胸,挤出了一道绝美的沟壑。
娇躯微颤,美目含珠,那惹人怜爱的模样,饶是女子也将动容。
“好...好了...”那充满委屈略带哭腔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想要上前狠狠蹂躏一番。
白子黎听到声音,却并未转过头去,只是取出了什么东西,往后一扔,不偏不倚落到了慕泠烟身旁。
“这是...何物?”慕泠烟望着地上的东西,是掏空的树干,里面插着一根木棍,木棍包裹着一层兽皮,似乎还涂抹了一层油。
下方连接着一个半圆的木碗一样的东西,应该是他雕出来的,毕竟与树干连在一起,打磨的很仔细,比起先前的木碗有过之而无不及。
“伤口处涂抹上酒,然后将圆碗那头紧贴伤口,使劲抽动木棍,吸出毒血,你自己应该做得到”白子黎头也不回的说道。
那其实是他弄了个皮搋子一样的东西,只是稍加改造了一下,准确来说,就是加了注射器皮搋子,吸力他姑且测试过了,没什么问题,可以将毒血吸出来。
慕泠烟拿起地上的木搋子,按照他说的在伤口四周吐沫上酒,然后将木搋子对准了自己的伤口按了下去,紧紧地按住。
有这东西他为什么不早拿出来!慕泠烟还以为他想直接上嘴呢...
那挺翘柔软的酥胸顿时被挤压成了一块肉饼似的,这让她一阵难受,旋即抽动木棍,一股吸力顿时让她一惊!
那不仅是伤口的刺痛,也是擦到了某些特殊的地方。
她强忍着心中的害羞,双目死死地盯着他,生怕他会在这个时候转过身来。
她毕竟是中了瘴毒,浑身酸软无力,想要将毒血吸出并非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
这木搋子虽好,可她根本就使不上力。
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旋即想到了什么,玉手托起酥胸,低下头去。
没想到她的嘴唇恰好可以触碰到伤口,她对自己的胸还是很有自信的,同龄女子都没有她这么大!
既然嘴可以触到,那这木搋子也就没什么用了。
她旋即扔到了一旁,嘴唇盖在了伤口上。
确实是有一股...臭味...
慕泠烟此刻真想回到自己的寝宫,然后好好洗个澡,让自己的侍女为自己处理伤口。
可是这些...终归是不可能...
她叹息一声,旋即用力的那么一吸!顿时浑身一阵剧痛!险些疼晕了过去。
说起来,她坠下山谷之时摔断了肋骨,根本就不能用力吸气,若是用力吸气,断掉的肋骨极有可能会刺破内脏。
她旋即放弃了这个办法...
可木搋子已经被她扔远了,此时她想捡回来,可刚刚的大意之举让她痛的动弹不得。
他一直背对着她站在洞口,纹丝未动,慕泠烟真不知道他究竟是好人,还是自己没有魅力,怎么连偷看的意思都没有?
“那...那个...”
“什么事?”
“我...你...我...”话到嘴边,可慕泠烟怎么都说不出口,让他帮帮自己什么的。
人家都刻意避开没看她了,她要是这个时候把他叫回来,那自己之前在意的那些清白什么的,不就显的很蠢么!
自己到底是在做什么啊!按照他说的那样做不就好了,自己如今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都已经这样了,再重新穿好衣服的话,万一他又让自己脱掉衣服...那自己到底算什么啊...
“有话便讲”
“你...算了!”慕泠烟实在说不出口,蠢便蠢吧!她立刻将手伸向衣服,不过双目还是盯着他,只是此时双目多了几分幽怨。
“如果你想让我帮你,倒也不是不行,只是你要保证不吵不闹,可别因为我看了,你便在那发牢骚”
白子黎听力很好,自然是听到了自己背后的动静,想必这女人一定是把木搋子给扔了,而且他还听到了吸吮的声音。
不难想象,她胸那么大,只需低头嘴唇便可触及伤口,奈何她肋骨断了,若是用力吸气,必定疼痛难忍,所以白子黎才给她做了这个木搋子,哪成想她就是个蠢蛋。
“我...我知道了...请...请你帮我...”慕泠烟实在是不想再和自己过不去了,便选择了放弃。
事已至此她还能怎么办...
白子黎微微轻叹,旋即取出一块布条蒙住自己的双目转过身去。
尽管蒙住双目,他却是健步如飞,避开了火堆,径直的走到了木搋子旁将其捡起之后来到慕泠烟身旁蹲下。
这行云流水的,慕泠烟甚至怀疑他是不是长了第三只眼睛。
“接下来你引导我,在你伤口上涂抹上酒,然后拉住木搋子将其按到你伤口处,剩下的由我来”
“我...我知道了...”看他蒙住双目,慕泠烟这才稍微安心了些许,然后便按照他的嘱咐涂抹白酒,然后将木搋子按到了自己伤口处。
“好...好了...”
“嗯,有点疼,你忍一下”
“嗯...”
白子黎稍微加了点力道按了上去,这女人到底是多大多软啊!怕是比风曦月还要厉害!
他注意着力道,没敢压的太用力,毕竟怕按到她断掉的肋骨,紧接着抽动木棍。
“唔!!!”这不仅仅是痛,那股酥酥麻麻的感觉更加的明显!
慕泠烟贝齿咬住红唇,不敢有丝毫的懈怠,死死地盯着他,生怕他的遮眼布会突然掉落。
有过多次男女经验的白子黎心想...
这女人...
怎么这么敏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