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酒杯放在了办公桌上,饶有兴趣地看着坐在沙发上的方莫,“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么悄无声息地来到这里的?要不是摄像头有热成像的功能,恐怕我还真的发现不了你啊。
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就不再干扰你的医者考核,这个女人也能交给你随便处理,怎么样?”
听到男人这么说,尚白安瞬间变得紧张,哭嚎着道:“周先生,你不能……”
“不,我能。”被称作周先生的男人轻蔑地扫了一眼尚白安,“还不上钱的你,除了这个以外,还有什么别的利用价值么?”
“可、可那件事是我告诉你们的啊!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尚白安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双眼中尽是绝望和迷茫。
她知道,自己的撒泼在这种人的面前,其实没有任何的作用。
若是把他们惹恼了,恐怕只会让自己提早被处理掉而已。
听着他们两人的对话,方莫只是感觉无聊,“行了,我对这个没有兴趣,我用以隐藏自身的方法就算交给你你也学不会。”
“你这是不愿意合作了?”周先生挑了挑眉,“你要知道,你要是拿不出些什么来,那么你今天就是在自投罗网啊。”
“自投罗网?”方莫扫视了一眼周围站着的那四个壮汉。
嗯,四个普通人而已,最多也就是肌肉和骨骼的强度高于常人,没有什么威胁。
至于这个周先生嘛,估计他最大的底气,应该就是藏在了桌底下的那一把手枪吧?
方莫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不,是我已经把你们包围了。”
“包围?”周先生故作一副难以致信的样子,夸张地对着一旁的壮汉问道,“喂,你听见了吗?他说他把我们包围了喔,好可怕哦~”
“哈哈哈……”
壮汉们的笑声围绕着方莫,在办公室中显得极为嘈杂刺耳,但对于方莫来说,这些并不难以忍受。
反正等会儿他们都会安静下来就对了。
看着没有任何反应的方莫,周先生只是感受到了一阵无趣。
是傻子吗?没意思。
他招了招手,对着那四个壮汉说道:“动手吧,不玩了。尚白安,算你好运,这个家伙居然自己上门。
等我们找到想要的东西后,你就可以走了。”
看着那四个壮汉缓缓地靠近着方莫,尚白安眼中的绝望一扫而空,兴奋地拼命点着头,“谢谢、谢谢……”
看着尚白安的反应,周先生只是想笑。
放她走?怎么可能?!
知道了这么多东西,我又怎么会放你离开呢?
正好,三哥好像挺喜欢这口的,等晚一些就把她送过去吧,希望三哥这次不要这么快就把新玩具弄坏。
嘭——
一阵声响传来,直接打断了周先生的思考,逼迫着他看向了前方。
只见方莫依旧站在原地,双手自然地垂下,而原本要将他围困住的四名大汉已经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一个双腿直接向前弯曲、被打折,昏死在了地上;一个深嵌了一边的书架上,失去了意识;一个直接被打出了门外,倒在了门口处;而最后一个整个人吊在了天花板上,如同一块腊肉般左右摇晃。
“今天我就在办几件事而已,”方莫转过身,缓缓地走向周先生,“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控制这里的医者管理局,但是你最好先让我的医者考核给过了。
其次,‘我’的父母,当年是你们中的谁下的毒?你们最好不要有所隐瞒,我有的是审讯手段,你们不会想体验的。”
“不、不关我的事啊,小莫!”瘫倒在地上的尚白安慌乱地后退着,“我只是告诉了他们你爸妈有那张药方而已,其他的事情我都不知道。
你忘了吗?小莫,阿姨小时候还抱过你呢,阿姨和你爸妈的关系这么好,怎么会害他们呢?”
方莫没有搭理,只是看着她一直在后退。
不是直接向我走来求饶而是后退吗?
看来那个周先生所在的势力应该很强大,认为他的势力能够将我摆平。
又或者是因为看到了我没有动手便制服了那四名大汉,所以她害怕在靠近我时被我伤害。
“你呢?你没有什么要说的么?”方莫将视线转移到周先生的身上,“我没猜错的话,你应该是某个隐秘组织的人吧?”
“看来你还知道得挺多,”周先生手指夹着雪茄,悬停在了我的卷子上方,“我很好奇,你都有这样的力量了,为什么还要执着于区区初级医者证书?
以你的能力,估计去到哪里都很抢手吧?怎么样,要不要来我们‘鬓狗组’、为我们效力?”
看着那跟悬停在自己卷子上的雪茄,方莫稍抬起手,轻轻地超前一挥。
周先生只是感觉到似乎有一只打手拍了过来,其中蕴含的力量绝对是自己无法抗拒的!
只是手一疼,原本被自己用食指和中指夹着的雪茄瞬间飞出,直接将他身后的落地窗装了如蛛网般的裂痕!
方莫甩了甩手,空气中的雪茄味瞬间一扫而空,“是我说得不够清楚么?回答我的问题,当年,是谁下的毒?”
见方莫难以劝说,周先生悄悄地将右手下放,“这很重要么?只要你放下这些东西、来加入我们,那么荣华富贵、每人香车,有哪些是你得不到的?!
不就是死了个爹妈么?谁都会死爹妈,你提前一些就不行么?!”
嗖——
嘭——
随着一阵破风声与碰撞声响起,方莫便出现在了周先生的面前。
他的右手直接将办公桌拍出一个洞口,右手呈爪、直接一把将藏在下方的手枪和周先生的右手一同捏碎,双眼中只是冷漠与锋利。
“啊啊啊!我、我的手啊!你、你做了什么?!”
剧烈地疼痛直接占据了周先生的大脑,刺激着他的泪腺,让他不断地留下泪水。
他正拼命地往后扯、想要挣脱方莫的禁锢,但是再怎么做也都只是徒劳而已。
一边的尚白安已经完全不敢动弹,只是剧烈地颤抖着,上身几乎被冷汗完全浸湿,一阵骚味也在述说着她已经失禁这一件事。
“最后一次机会,是谁下的毒。”方莫绕过办公桌,拖着周先生来到了被撞出裂痕的落地窗旁,“这里是七楼,一般来说三楼就足够致死了。
你说,你要是‘一个不小心’从这里掉下去,能活下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