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校前校门来来往往的人群都看着一辆价值不菲的车停在路边,车上的两人在说些什么,女生得到了自己想要知道的,满意的下了车,男生开着车子远去。
苏可这次走进校园可是昂首挺胸的,迷路?那是不可能的!!只要苏可走过一次的路就绝对不会再忘记,步伐轻快的似乎伴随着某种曲调,连带着少女的身子也轻盈了许多。
“猜猜我是谁?!”眼睛被捂住了,不过听其可恶的嘈杂着坏笑的声音,苏可百分百肯定是某个珍稀东西,“小白,乖,把手放开。”
“说了多少遍,不许叫我小白?!”顾若白把手放开,苏可看见他的嘴像小孩子一样鼓了起来,怨气颇重,“你呀你,怎么总像长不大的小孩子。”
苏可踮脚摸了摸顾若白的头,没办法,是个男生都比她高,甚至还不如一些不穿高跟鞋的女生,“哦?长不大?那苏姐想不想看小白长大的样子!”
顾若白的眼神忽然严肃起来,苏可看着顾若白眼神里似曾相识的光芒,突然感觉口干舌燥,看顾若白一点一点靠近,他不会吻下来吧?万一他没吻下来我岂不是丢人丢大发了,这么想着,感觉嘴好像湿了,苏可瞪大了眼睛,把顾若白推了开。
“你...”苏可想说什么,却被气的忘了,说不出,急的直跳脚,“苏姐别那么小气嘛,是你说我长不大的,我长大了你又生气。”
顾若白可不怕事情越乱越好,看苏可苦恼的样子,继续添油加醋,“开心吗?”苏可表情平静,似乎刚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般,看不出一丝波澜。
“什么?!”顾若白的笑已经失去了兴致,勉强撑着问了句,“对不起,聚会的事,是我失约了,如果亲我一口就能打消你心里的怨气,我觉得,值。”
顾若白重新挂上了认真的表情,他其实不喜欢这个样子的苏可,打打闹闹不好吗?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就好,为什么非要说出来,搞得大家都不愉快,“我没怪过你。”
顾若白确实没真的怪过苏可,只是想起苏可被李宁升吻过,心里嫉妒而已,想着有机会吻回来,如果苏可知道顾若白内心的想法,一定忍不住惊叹,所谓的神同步就是指顾若白和何文堂吧,连想法都一模一样。
或许男人的本性就是这样,苏可苦笑,可惜她是没机会感受到了,还成了别人的练习对象,“呐,这可是你说的,别再摆出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苏可说完,去到了自己的教室,顾若白摸了摸自己的脸,真的有苦大仇深吗?掏出镜子,上下左右仔细的看了看,除了眼睛里还有一坨不太美观的眼屎外,其实还是很帅的...
熟悉的音乐响起,顾若白掏出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苏”字,按了接听键,“有事?随你的便...地址,我现在赶过去...电影一定要选蜘蛛侠。”
走进教室回到角落里自己的位置,旁边空空的,他,不会真的伤心了吧,也对,被一个自己深爱的女人说分手,是个男人都会伤心,不,她都算不上是个女人,虽然本质上的确是。
熬到了下课,今天只有一节必修课,其余的课苏可没闲心上了,她今天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必须去做,等不到放学那段时间,下了课,迫不及待的打车,到了公交车站,坐上了去往城北的专线车。
在苏可没注意到的不远处的身后,一个小混混正贼头贼脑的盯着她,如果苏可回头,说不定会立刻下车,怒不可遏的恨不得杀了他,那小混混可不就是风光堂的元老骨干,何风光最得意的手下,猴子。
车上,苏可看着不断闪过的风景,虽然它们的价值,只能带给车上的她眼中瞬间的美丽,可它们的确真实的存在过,而她呢?她十几年的之前存在过吗?是的,存在过,以一种错误的方式。
恢复真身后以前的种种就将不复存在吗?她心中忐忑,不敢信也不敢不信,索性不去想,只是越不在意的事越懂得浮现,她忽然不想这趟车太快的达到目的地。
夏雨荷会接受女身的她吗?苏珊还会认她这个“哥哥”吗?处在旧社会时期传统封建思想的夏伯会让她进家门吗?或许,不把她赶出来,不把她碎尸万段都是很好的一种结局。
父母死后,她和妹妹在夏伯家,被夏伯照顾,早就把一般当成了自己的亲人,爷爷般的存在,她和夏雨荷虽然明着不说,暗地里也曾许下誓言。
这次回去,是生是死不重要了,她只是想把最真实的自己展现给自己的家人,喜欢的女孩以及对自己好过重要过的人,突破心底的最后一层男性的枷锁,把自己完完整整的展示给这个社会。
只有这样,苏可才能真正的化茧成蝶,才能安下心去完成任务,去虚情假意或真心真意的爱上某个男人,去合理的支配和使用自己的身体,让自己没有任何的后顾之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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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跟我回去!”一家夜总会内,何风光看着自甘堕落的嗜酒的何文堂,恨铁不成钢的拉着他就往外走,“松手!”
何文堂挣脱了何风光的掌控,手里还拿着剩下一半酒的酒瓶子,不要命的往自己嘴里灌,似要和酒精不死不休。
“为了一个女人?值得吗!!想要女的我现在就给你找小姐。”何风光说着,就要掏出电话,何文堂脸上已经有了醉意,意识模糊,“我只要苏可...我只要苏可...”
“好。”掏出电话,何风光拨通了一个号码,“把别墅里的苏大千金带过来,地址,h区旁边的夜总会,十分钟内我要见到人。”
挂了电话,何风光宠溺的看着何文堂,“你要的人马上就到,还是个货真价实的,一会儿就等着好好享受吧。”
何文堂似乎听见了何风光的意思,天旋地转的大脑切段了最后一根神经,昏了过去,恍惚中,他看见苏可光着身子,在他怀里不断扭动着,血气方刚的他哪里忍得住,欺身而上,吻住了那人的唇,只感觉和上次的不太一样,大概上次带着情绪,吻的有些仓促。
这是梦吧,如果能这样一直睡下去就好了,何文堂生怕怀里的人消失,紧紧的抱着,尽情的吻着,最后在从怀内的美妙的身体横冲直撞,发泄原始的欲望。
何风光在门外把两人动情的呻吟听的真切,这苏可还是个原装货,他绑架苏可只是因为看顾家公子不顺眼,想绑架他的女人而已,后来才知道苏可是苏家的千金。
这一年来,因为畏惧苏家,何风光一直没敢碰这女人,这下倒好,便宜了弟弟,不过只是一个女人而已,还不至于为了她影响两兄弟之间的十几年的感情。
房内的声音还在继续,何风光又听了一会儿,邪邪的笑了下,转身离开了,何文堂似要把怀内的人融进他的身体,被下了药的苏大千金只能不由自主的迎合,即使留下了眼泪,也被沉浸在欲望中的何文堂忽略无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