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人手不足这件事,其实是这样的,原本我们还请了菲谢尔来当教官,但她有事不在城内,只好让另一位冒险家代打。不过,那位也迟迟没有出现……幸好有你们帮忙。唉。”塞琉斯无助地说。
我记得菲谢尔好像还没有成年来着,你们是有多缺人,连未成年的不放过。虽然菲谢尔的冒险经验一点都不低于那些资深冒险家,甚至因为有神之眼和奥兹的缘故,她冒险时受到的威胁甚至要远低于其他冒险家,敢去一些别人不敢去的地方。
一边的菜鸟向我们打招呼:“两位好,我叫杰拉德,是个新人冒险家……”
优菈抱胸看向我们:“那就……”
“让优菈去吧。”我们齐声道。
“……”
“行,这个仇我记下了。”优菈叉腰看着我们。
面对新人的疑惑,我们稍微解释了一番,然后优菈就把人带走了。
“既然如此,那念兰,荧,如果之后还有成员报名,到时候我再来麻烦你们。”塞琉斯说完就离开了,我们也答应下来。
人员名单不应该早就计划好的吗?为什么会有临时报名的存在啊!
“念兰,我们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了。”阿贝多那边传来了新的线索。
今天早上荧就告诉了我阿贝多笔记失窃的事情,但是由于当时还刮着暴风雪,根本没有办法追击,而风雪又掩盖了犯人的脚印,让他们的追查无从下手。
等到了第二天已经错过了最佳追击时间,为了安全起见,那些资料尽可能还是追回来比较好。现在阿贝多通过某些手段终于有了些许线索。
“那荧,你先回去,大家现在被牵制无法脱身,我去追查琴的下落。”我看着他们。
荧拉住我:“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目前的最优解。我们既然利用了冒险协会的活动掩盖自身,不引起外界注意,就必须要付出些代价。好了,赶紧去吧,阿贝多的病情……嗯,暂定病情吧,有你会安全很多。万一真有什么以外,我们精神世界还可以联系。”我松开荧的手,她也只能点头。
我带走了嫣朵拉。荧虽然有些恋恋不舍但也只能带着派蒙一起传送回阿贝多的营地。既然可莉是从覆雪之路上山的,那么琴也一定会顺着覆雪之路上来。
按照正常人的思维,一定是会在入口处留下标记,至少让别人知道你从什么什么地方进去吧?
但是我在入口处转了一圈没有任何的发现。
怎么会这样。难道不是从覆雪之路出发的?不,应该不会,至少应该找到可……
等等,可莉的照片,并不是可莉本人交给琴的啊!是有人拍下来交给她的,换句话说,在琴接收到照片的时候,可莉就已经……
所以琴才会火急火燎地出发,连个信都没留下,那又怎么会有空留下标记呢,可是,可是……
如果真的没空,为什么要在照片的背面留下标记,既然留下的一定会用啊,我不理解。
一路走到忍冬之树下,苦苦思考但是没什么用处。
我转身准备离去,就在这时,我看见忍冬之树边上的那一圈枯木上,有一个标记,我连忙拿出照片,进行对比,不能说一模一样,但是相差无几,也就是说,琴的确来过这里。这无异于是一个巨大的好消息,那么接下来……
我顺着覆雪之路继续向上,在一个岔路口,我继续仔细寻找,她一定在某个很显眼又不容易发现的地方做了标记,比如之前的那个,要是不近距离查看忍冬之树,再回头,根本找不到标记。
最后仍没有找到,我不免感到有些着急,坐在一块雪堆上,但是却直接滑到了地上,我爬起来一看,那雪堆原来是一块石头,而石头被光滑地切开了,切面上赫然刻着那个图案。
很明显,这是一剑斩出来的,图案估计只是随手一剑刻上,然后把切下来的石头再盖上去了。不是,琴团长你至于吗,这要是我不坐上去,谁能发现啊?
既然找到了就说明没有问题,我借着上去寻找,在下一个岔路口,我学聪明了,到处翻找,能动的全动了,连狐狸窝都没放过,但是没有。
有没有可能琴没有从这边走?可这边是大路啊。最快的难道不是走大路?等等,既然是秘密救人,怎么可能走大路?
我立刻回到之前的标记处,标记除了告诉我她来过,肯定还能告诉我她的方向。
拿出照片相互比对,然后回到忍冬之树,看着标记,抬头看向我来的方向,是了,标记上有一个类似箭头的突起,应该就是用来标明方向的,立刻返回第二个标记处,这个指向真的是,它指的是另一个方向,是一条小路。可是我记得那边左边是下山,右边是个断崖啊?
我站在断桥边,右下方有关小平台那里有个挑战,还有两个冰丘丘人射手。再过去就是野猪王的冰冻地点了。我跳下去,站在断桥下面的凸出部分,转身,果然刻着一枚标记。
标记的方向应该是野猪王的位置。
我张开风之翼,哦对了,它坏掉了,还好戒指里还有一个备用的雪隐之翼。雪山气候特殊,其他的风之翼是不能在这里飞行的,容易冻坏。雪隐之翼是专门制作出来,用来在雪山飞行的风之翼。不过缺点就是很重,比较消耗体力。
飞过去后,我在野猪王的洞口,边上刻着标记,我看了眼方向,琴团长,你可真会找地方啊,方向应该指的是星荧洞窟,明明走大路可以更快更省力地进入洞窟,为什么要飞到野猪王这边,再爬上去呢?要么就是已经有人守在了哪里,要么就是琴不能惊动什么东西。
但是为什么,为什么深渊教团,暂定是他们干的吧,他们在此谋划了这么久,阿贝多和砂糖一点都不知情?就光光把可莉‘骗’上山,把琴逼上山,就需要有个详细的计划周密的部署,他们活动这么久,阿贝多他们真的一点没有察觉吗?
还是说,连阿贝多也隐瞒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