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二女找到了正在奋笔疾书的五郎。
“你们怎么来了?”五郎站起身。
我把一份甜甜花酿鸡放在他的桌头说:“怎么?我们不能来吗?听门外的将士们说你还没吃晚饭,我们给你带来一只鸡,八重堂给你们的工作很多吗?”
“是啊,满满一堆呢,我觉得八重神子为我提高的报酬完全不够,还太少了!”他有些生气地说道,“说起来你们最近过得怎么样?伤都好了吗?要不帮我也写一些?”
我们耸耸肩,拿出一叠信件说:“喏,这里还有呢,原本也是给你的,只不过被塞到了我们的手中,这些我们帮你,剩下的这些你还是自己解决吧。 ”
他苦笑着摇摇头。
“也行吧,变相地帮我了。”他难受地坐回去。
难受归难受,但是绝对不会把这种情绪带进笔中。我和荧自然也是,无事可做的苏惜朽见状,主动提出替我们分担一部分。
经过一夜的鏖战,我们终于解决了这一堆的信件,或许是有我们的陪伴,五郎的效率也是格外的高。他现在依旧不知道自己是希娜小姐,我们也没有打算戳穿。在他询问一些其他东西的时候,比如心爱的人穿上了甲胄,或许很久都不会归来,这该怎么办,是主动提出分开,还是坚守自己的感情,把自己的青春浪费在这等待上面。
这他自己就是男生还是个军人,迷上加迷,荧和苏惜朽给出了自己的见解,万幸的是二人都选择坚持,不然她们可能会吵起来而浪费时间,即便没有,也会让五郎难以选择。
而我这边则依靠以前看过的众多毒……暖心鸡汤一点点解决了其他人心中的困惑或者其他的麻烦。
因为大家对反抗军的猜疑,五郎现在并不适合送信,我们顺路就捎回去。
八重堂已经开门了,工作人员用力伸了个懒腰,叹了口气,这几天的工作量属实是太大了,即便八重宫司大人调了人过来也忙不过来。
“对了,昨天桑梓小姐是不是说:回信她会让希娜小姐给我们寄回来或者刊载在八重堂的相关读物上?”有人突然问道。
边上一人一脸恍然大悟:“对对对,她的确这么说过,那也就是说,她们私底下认识,难道说桑梓小姐她们也是八重堂的人吗?”
另一人摇头说:“应该不是,她们挂名是在冒险家协会的。”
“说起来,她们好像和那两位同样是冒险家协会的旅行者差不多的时间段出现在稻妻的,你说他们……”
“怎么可能!你傻了吗?那两位是一男一女还带着两个小飞行物,她们身边什么都没有,而且这次还多了一位叫苏惜朽的少女。”
“的确。不过她和希娜小姐真的是我们的平民女神啊,一位虽至今仍未露面,但却通过文字和温柔的话语解决我们内心的烦恼;另一位桑梓小姐帮助我们的时候向来是倾尽全力,话不多,但都是精髓。如非必要,这二位从不出现在我们大家面前,神秘地很,虽然某些地方让人遗憾。”
“我觉得那位叫司空的少女也不错啊。”
“不不不,那位给我的感觉更像是邻家小妹,清纯可爱,但是和桑梓小姐比起来那种高冷中夹带着些许的羞涩,还是差了些。”
我看向身边已经快要杀人的荧说:“这,我也没想到我在他们心中的地位已经拉到和五郎一样的了啊!”
“我不管,凭什么啊!不就是你话少吗?不就是不擅长女装和男人说话吗,那都过去多久了,你现在话也开始变多了啊,也没有了当初的羞涩了啊。为什么我一货真价实的女孩子居然会被你比下去,明明胸口一点肉都没有!”荧突然窜上来从背后对着我的胸就是一阵揉搓。
我苦笑着说:“就算你这样,我也不可能长出来啊,而且要是真的长出来了,估计你更要哭吧?”
“我不管我不管。”荧小声抗议道。
一旁的苏惜朽无奈地笑笑说:“我是倒了什么霉在这里吃你们的狗粮?”
我们把信件交给八重堂的工作人员后,又回了趟珊瑚宫。
精神世界
“突然想起来,稻妻这边对于旋涡之魔神已经给予了高度关注,连拼命阶层都已经接到通告,颇有一幅全民皆兵的架势,怎么你们璃月一点动静都没有的?”我询问凝光。
凝光摇摇头说:“因地制宜,国情不同采用的战略自然也不一样。稻妻常年征战杀伐,面对敌人自然毫不怯惰,你看稻妻的百姓有什么别的态度吗?对于他们而言,无非也就是换了个对手而已,无关大雅。”
“可是璃月不同。”刻晴走过来说,“对于璃月港而言,那些惨烈的战争、可怕的天灾、妖邪的肆虐已经过去太久。最近的一次,也是去支援蒙德的地脉暴动了。现在的璃月欣欣向荣,一片繁华。安逸已经麻痹了璃月港的人们,我相信我们璃月的将士们无所畏惧,但是我不敢肯定其他人,尤其是多年过去,璃月的人很‘杂’浑水摸鱼,造谣生事者恐怕不在少数,如果我们贸然公布消息,引起恐慌,是我们承受不起的。”
凝光点头说:“目前我们能做的就是小心地散布一些消息,然后开始往港口运输建筑材料,慢慢的一点点引起他们的注意,在接下来的时间里,让他们意识到危险的到来。”
“可是这样的不确定性不是更大了吗?人的思想是很跳脱很可怕的,如果不是官方放出通告,而是百姓私底下瞎猜,很有可能会引起更大的后果。他们可不知道敌人是谁,万一通过某些事情,猜测你们的意图,矛头暗指,很有可能会引发严重的外交关系。”我担心地说道。
“这不无道理,但是总比我们直接公开好,要是被恐惧吞没,他们能做出些什么我们不得而知。并且,他们猜就让他们猜,你说谁最喜欢看他国动荡?”刻晴笑着问。
荧立刻反应过来:“愚人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