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雷龙蜥的攻击,她释放技能,三个火球飞过去。冰龙蜥从她背后窜出来,她随意的扭腰,抓住书脊合上书,夹杂火焰狠狠拍在冰龙蜥的脸上,直接把她拍懵了,长这么大谁这么打过它?
苏惜朽抓住她背上的鳞片翻身上去,火焰汇聚成一个信标。
书从右手飞到胸前,两手同时推出。
“天火陨灭。”她话音刚落,冰龙蜥的头顶出现一个巨大的火系法阵,一道手臂粗的火柱从中砸落。
将冰龙蜥背面常年积累的坚冰都融化开来,甚至伤到了她的根基。
冰龙蜥倒地哀嚎不止。
雷龙蜥直扑而来,龙爪的阴影将她笼罩。
“你们是不是当我们不存在?”荧问道。
“磐岩的守卫,飓风屏障。”
风岩大招护住苏惜朽。
然后我们二人一同出手逼退雷龙蜥,荧的身边元素鼓动,看样子也是准备释放大招了。
雷龙蜥看到边上痛苦的妻子,他倒退一步,叹气道:“算了,我们本就打算自决于此,再打下去也只是徒增无趣。我们对渊下宫恐惧了一辈子,现在渊下宫已经没落,我们也不用再感到恐惧,而这个地方,除了你们刚刚杀死的两个孩子外,就只剩下我们了,这应该是最后的一次试炼了,后面想必也不会有人来了。我想陪着她,静静过完这一生。”
“那个,苏惜朽?他再说停战?”我们小心翼翼地看向这位举止明显不是苏惜朽的少女。
她收起书将神之眼别回腰间说:“我听见了,不用重复。”
“啊?”我们一脸震惊。
她将头发重新扎好。一脸看白痴地看着我们:“这没什么还奇怪的,我好歹也在须弥教令院待了半辈子,多会一门语言很奇怪吗?”
“既然问题解决了,现在我们怎么上去呢?”我们抬头看着那个三角形的出(入)口大眼瞪小眼,太高了吧。
不过问题不大,不就是走不了吗?没有什么是神奇的口袋锚点不能解决的。
出来后,苏惜朽拽住我们,我们和她拉开距离,刚刚是在下面有龙蜥作为敌人,现在对于我和荧来说,未知的她就是最大的威胁。
她立刻明白过来,想了想最终还是用璃月的礼仪向我们施礼。
“你们好,我名苏瑛,你们眼前的这具身体是我的女儿苏惜朽。”苏瑛介绍自己。
我皱眉道:“可是,根据我们的调查,你和你的丈夫都是须弥有名的学者,后来都失踪了,只不过你在之后又回来了,可过了几年后又因病去世。为什么还活着,或者说出现在你女儿的体内,还控制着她的身体。”
“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们,这是我们和他们立下的契约。我只能告诉你们,我虽然已经死去,但是我一直在陪着她,而她所看到的,我都知晓。每当她昏迷或睡着的时候,我都能接替她,控制这幅身体。”苏瑛看着这幅身体。
“很感谢你们这段时间的照顾,如果可以的话,请你们帮我继续照顾她,这孩子从小就缺少爱和同伴,她以往的那些队友都只是利用她而已,这是我作为一位母亲的请求。”说完,她软软地躺了下去。手上的书也从空中掉落。
我捡起那本掉落的书,说:“荧,你怎么看?”
“我觉得我们有能力,的确可以带着她一起旅行,毕竟如果她母亲不动手,她应该也打不过我们,威胁较小,助力比较大。”荧仔细想了想。
派蒙疑惑道:“怎么了吗?你难道认为我们应该把她丢在这里?”
我摇头说:“不,我们不但不能抛弃她,反而一定要带着她。”
嫣朵拉从她身边转了一圈问:“为什么,我感觉她身上的秘密太多了,我不喜欢。”
“哈哈,谁的身上还没有点秘密了?”我微笑着说道。
精神世界
“荧,你不觉得她和我们很像吗?”我询问道。
荧有些疑惑,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你是说那项技术?”
“没错,丽莎小姐当初就是从艾莉丝小姐哪里得知的这项技术。”
“但是按照他们所说,知道这项技术的人和当年参加实验的人,大多都已经死去了。”
“你也说是大多了,万一还有幸存者带着这项技术活了下来呢,只是不敢将这项技术传出去,或者其他的什么原因,而且,按照钟离先生很久前告诉我们的,在很久以前,草之国,也就是须弥因为知道或者掌控了某件东西,覆灭了。这项技术可能也是当初的原因之一。”
“苏惜朽她的祖父和父母都是璃月人,但是祖母是须弥人,而且父母二人都在须弥学习了很久,我们不能完全否认他们和这项技术没有关系。”我接着说。
“并且,苏惜朽最后一次有记载的出现已经是七十年前了。我们都不知道这期间她经历了什么。”
“可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说苏惜朽用了相同的技术,让自己的母亲进入了自己的精神世界,成为一位和你差不多,但是母亲的控制力比女儿强……”荧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
“如果真的是这样,当初没有让你成为意识的承载者是正确的。”我头疼地说道。
她却不相信,立刻自我反驳道:“可是,在你精神世界中的诸位可都还活着。,而她的母亲已经……”
“是,他们的确都还活着,可是你怎么确认她的母亲真的死了?我们都没见到过尸体。”我问道。
而且,即便她的母亲真的死了又如何,我这里不就有一个‘死人’还活的好好的吗?
“哎呀!”荧烦躁地揉乱了自己的金发说:“说来说去,我们的结论不是一直都是只有一个吗?那就是留下她,不论是处于同情,还是出于别的目的。”
“对哦,怎么啦,我感觉你好像生气了。”我抓住她的手腕。
她轻松挣脱,抱胸背对着我说:“我没有生气。”
我直接从背后抱上去,蹭着她的脸说:“好了,是我不对,别生气了好不好,不论怎么样,留下苏惜朽都是我们一致认定的事情了。”
这次她没有挣脱,但还是气鼓鼓地看着我,看着像只金毛仓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