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我对徐柳依的了解,一听“偷窥”这种词就能明白的大概了。
这绝不是瞎说的,所谓的依据,也是想拿多少有多少。
和她在同一个社团里待了那么久,对这个学姐兼社长的徐柳依同学最大的印象居然是神经质。
说到神经质我是屡见不鲜的,而且入宅之人大多都有或多或少的神经质这也是可以理解的,有些寻常人无法理解且匪夷所思的举动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而且这些行为说大了是神经质,说小了也不过是中二而已,绝大多数人的情况用中二就可以解释了,偶尔犯一下神经也实属正常范围之内。
但是,我一直在想她是属于哪种情况,可想了半天,最终依然没有得出什么实质性的结论来。
某种意义上这种风格跟理理香简直一模一样,可理理香都是有目的性的,只不过你不明白她的目的是什么。
好吧,我承认她也是有目的性的,但我总觉得她自己有时候都不知道是为了什么。
就好比这次所谓的考试还有她说的成事四大定律什么的,虽然有些地方相当牵强,但却意外的有说服力。
有时候我只能把之归咎于思维方式与常人相异,但这也并不能说是什么缺点。
毕竟,大家不是都说:
人们不能理解天才的行为,是因为天才的思维方式就根本和人们不一样。
吗?
*
“所以说,你和她就跑到我们班级来当场速写来了?”
徐柳依:“摇头。”
“摇头就给我好好摇,神特么摇头用嘴摇的。”
然后这家伙就噘着嘴真的又摇了摇头。
忍不住笑出了声,事先申明,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就算是故意的……你来打我呀?
哎哎呀,你也是蛮可爱的,看到她这幅蠢萌的样子,我也是实在生不起气来。
于是顺手……真的只是顺手……摸了摸她的头。
说起来,这还是我第一次我她的头。
触感……嗯,软软的,滑滑的~
“呜哇!”好疼!!
“卧槽你丫在头上放了针吗!扎的我手都好痛……!”
然而美好的触感并没有在我的手上停留太久,忽然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我只好心说糟糕被暗算了。
“啊,没放什么啊?”
“没放什么我怎么会被扎到,难不成还是被头发吗!?你在逗我!”
“头发?哦……”
“你哦个头!”
“那个……柔前辈。”此时,赫连萌牵了牵我的衣角。
“嗯?”于是我向她投去了困惑的表情,虽说手还在疼。
“好像……是这个。”她指了指徐柳依的头顶。
顺着她手指指的方向,某个细长而坚硬的针状物终于暴露在了我的视线里。
“这……难不成是那个……?”我一脸懵逼地望了望赫连萌。
“恐怕是的。”齐天翼插了一句。
“没让你回答齐天翼。”
“好像……是的呢……”
“不会吧……现实里居然真的有?”
“嗯,嗯……”
“你们在说什么??”徐柳依抬起脑袋一脸好奇地看着我。
“嗯……看来找到真相的办法只有一种了。”想了想,我转头对齐天翼说,“齐天翼同学,有兴趣来和我一起探究一下真相吗?”
嘿嘿,报复的时候到了,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可就有你好受的了。
算了,直接无视他的意见好了。
我突然改变了主意,在他开口前就一把把他拽了过来。
“你要干什么柔彦同学……!!”
“你别一脸慌张吗,我又不会害了你,你就乖乖的从了我吧!刚才不是都说了,来一起探究真相啊~”
“探究……什么真相啊!”他终于开始反抗,腿部不住地向后退去。
但我又怎么会给他那个机会,直接使出洪荒之力就一把硬生生地又扯了过来。
来吧!见证奇迹的时刻到了!
微笑着的我,把他的右手一把摁在了徐柳依的头上。
“呜哇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接着,社团活动室里,便传来了某人杀猪般的痛苦嚎叫声。
“这下怕是连楼下也听得见了,隔音玻璃降噪墙壁什么的估计是都没什么卵用了……”
向后退出三米开外的我看着这样的景象,忽然觉得浑身舒爽。
叫你掐我。
*
“我的手……我的手……!!”
如你所见,齐天翼正在地上痛苦的翻滚着。
究其原因嘛……其实相当的简单,而且……非常扯淡……
其实我之前也并没有说错。
因为他确实是被头发扎成那样的。
而我也是。
只不过令人匪夷所思的是——
“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像毛利兰那样能够一锥子插死人般硬度的呆毛嗷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