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法兰吉丝和雪隐(2)
法兰吉丝突然蹦出。
偷偷摸摸的五人组吓了一大跳。
当这五个人听清法兰吉丝和话和看清法兰吉丝的身段,更是别提有多吃惊。
“呃……请?”
水兵打扮的海贼和同伙们交流了一番眼神,让出了上船的通道。
法兰吉丝就这样傻乎乎的上去了。
五个海贼里确实有两个法尔瑟人,但另外三个都是日斯巴尼亚人。
日斯巴尼亚是法尔瑟的邻国,在南洲之海更南的一处群岛,有着一大片殖民地。
日斯巴尼亚人,也算是南洲之海海贼的重要组成部分了。
五个海贼用日斯巴尼亚语进行着加密通话:
“喂喂,这是谁找的女人?”
“不知道啊。”
“难不成还会有女人真的从天上掉下来不成?哈哈,别开玩笑了。”
“是谁招的美人儿啊?不承认的话,爷可忍不了了?”
“等等,你们想想这婊砸刚刚说的话,有没有这么一种可能,我是说可能,这女人真的就是傻啦吧唧自己送上门来的?”
众人一致望了望水兵打扮的那个海贼,水兵海贼当场爽得直拍大腿。
“不是吧?也就是说,我花大价钱搞来这身衣服,并没有白费?可说好了,待会儿啊,我得第一个!”
一个海贼担忧地道:“这女人不会是‘钓钩’吧?她既然是法尔瑟女人,该不会是那边下的套。”
“想多了。哥几个这么多年,就没咬过‘钓钩’,再说了,法尔瑟人忙着和青华帝国打仗呢,虽然还没打,但迟早要打,哪有闲情逸致管咱们这些小本生意,在这大海之上惩奸除恶,能捞几个钱啊?谁会这么闲得慌。赏金猎人另说,但你瞅着这娘们儿像是能打的样子?”
“那万一——是啥惹不得的人家呢,好比今天那个,船上自带大炮和卫队的奥斯特利亚佬,叫什么古恩兰德呢。”
“你看这娘们儿穿的,哪里像?”
“哎哎哎,你们讲,会不会,这娘们儿是法尔瑟舰队留在这的公.娼?她不说了吗?她要到舰队的驻屯地去吗?”
“对,就是这个了!”
“卧槽!居然真他妈的是天上下肉吃!”
海盗的弟兄几个一通合计,终于放下心来了,打定主意要“吃”法兰吉丝这块儿“肉”,尽管多半搞不到什么钱,但至少能让兄弟几个寂寞许久的小弟兄们来点滋味儿。
“等等,肉票还在里头呢,被她看见咋办?”
“肉票?对哦。不过这女人胸大无脑,看上去那么蠢,随便搪塞几句就行了吧。”
“万一呢?”
“你,你去稳住这娘们儿,你,快开船,到了海上,她想跑也没地儿跑!”
随即,会说法尔瑟语的“水兵先生”便彬彬有礼地与法兰吉丝攀谈起来,他那副油腔滑调,居然也能把法兰吉丝逗得乐呵呵的,而其他几个海盗迅速把船开动起来。
他们在这个岛停靠,原本只是想补充一点淡水和盐,结果刚一靠到岸上,就有比盐和水更棒的东西送上门来。
这条私掠船不大,但也能转上两圈。
水兵打扮的海贼居然还颇为“绅士”,牵着法兰吉丝的手,带着她快活地绕着船舷参观起来。
说实话,其实根本没有什么好看的,但法兰吉丝就是被憋了太久,一出来溜达,兴致出奇的高。
“啊哈哈,太美丽了,小岛的夜景,再看一眼远处的山峰吧~。”
“噢,美丽的小姐,请小心脚下的晃荡。但请你放心,若您落水,我必定将您搭救!”
看来就是憋久了寂寞了,法兰吉丝看着“水兵先生”那张饱经风霜却又放荡不羁的脸庞,居然有些着迷,想谈恋爱。
“水兵先生”似乎也有此意,这么漂亮的女人,雪白大胸脯,惹眼蜜桃臀,妈的,独占多好?真不想和人分享。
他有点想掏出枪来,把另外四个同伙全部打死,然后全部扔进海里喂鱼。
可惜,他的同伙们一共有四把枪,而他只有一个。
过了一会儿,漆黑的海面上已经看不到小岛的灯火了。
“水兵先生”邀请法兰吉丝进船舱去坐,免得遭风浪,法兰吉丝欣然从之。
船舱比较狭窄,一眼就能看到头。
法兰吉丝找了一处有靠垫的地方,把屁股安放了下去,但谁知,那“靠垫”根本就不是靠垫,又软,又脆,又硬,总之是种奇妙而熟悉的触感,就像直接坐在一个人的身体上一样,太过用力的话,说不定还会把人坐骨折。
她疑惑地转过身去,把包在“靠垫”上的茅草掀开一看,她算是知道为什么触感那么像人了,因为里头包着的就是一个人。
这是一名黑头发的青华国女子,以法兰吉丝的标准来看,外貌都算得上是美丽动人。
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这名青华国女子被结结实实地捆扎着,绳索套了一圈又一圈,还被塞住了嘴巴。
“咦,这是?”
法兰吉丝居然还转过头去,问那位“水兵先生”这个女子是怎么回事。
只见“水兵先生”面不改色,脸不红心不跳,耸了耸肩,从一旁的置物架上取来一只烟斗,淡然自若地抽起烟来,继而扯淡道:
“这女人啊,她是青华帝国那边派来的间谍,在驻屯地附近探头探脑的,当我们是瞎子,被我们给逮了。把她盖上吧,可不能让她跑了。我的……呃……我的任务,对,任务,就是把她押送到某个地点去,日后,准备用来交换我方被抓住的情报人员。”
这番说辞疑点颇多。
但法兰吉丝愣是信了。
“哇喔,那你这差事,还真是有点辛苦噢,我懂我懂,那些大人物动动嘴,咱们下边的人就得跑断腿。”
“那可不!哈哈哈~!”
“水兵先生”哈哈大笑,和法兰吉丝打成一片,抱怨起所谓的上司给他派的狗屎任务来。
法兰吉丝一遍嬉笑怒骂,一边蹲下来,给“间谍女”盖上茅草。
在她看来,既然是间谍,还是青华那边的人,那就是敌人喽,这个“女间谍”怎么样,和她都没关系。
就在法兰吉丝俯下身来,盖上茅草时,本该昏迷的“女间谍”忽然睁开了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法兰吉丝的脸。
这双眼睛大而黑,深邃极了,吓了法兰吉丝一跳,向后一仰,就倒在了船舱地上。
“呀!”
“怎、怎么回事?”
“水兵先生”十分绅士地过来扶法兰吉丝。
法兰吉丝指着“女间谍”说道:“她、她她——醒着~!刚刚还睁开眼睛来瞪我!”
“水兵”立刻凝下眉头,直言三句怎么可能。
刚刚因为法兰吉丝用身体遮挡着,他什么都没看到。
“醒着?别开玩笑!我可是一天给她灌三次药,是牛是马,都得昏迷不醒才对——呃,没、没什么,对、对付间谍可不能手软。”
随即,“水兵”揪着“女间谍”的头发,把她拽了起来,“女间谍”还真就像完全没有意识一样,整个身躯软塌塌的,酥若无骨,不管是形容动作,还是形容肤质。眼睛也是紧紧闭合着。
“水兵”用手指搓开“女间谍”的眼睑,“女间谍”的瞳孔也的确没有聚焦。
“不会吧?”
“水兵”思索着检验意识的方法,最后把目光放到了他的烟斗上,那烧得滚烫的烟斗。
淫邪地嗤笑一声,“水兵”直直地就把烟斗伸进了“女间谍”的胸衣中。
嗤——
法兰吉丝似乎听得到肌肤被烫灼的声音,闻得到活物被烧焚的味道。
她突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做了错事,自己就不应该多嘴的。
多么好的肤质啊,白白嫩嫩,温香软玉,仿佛吹弹可破,就像她自己一样。
法兰吉丝看得头皮发麻,有一种被烟斗烫着的是她的既视感,心想这真的太残忍了,赶紧一把把“水兵”的手推开,道:“这烟斗没点上火吧?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水兵”也愣了神。
“麻了,难道我抽了半天,其实根本就没点着?”
说着,“水兵”就把烟斗贴在了自己的腮帮上,感受温度。
一秒过后,当他感觉到温度时,就已经晚了。
“哇诶呀呀呀!烫死老子了!”
“水兵”直接蹦了起来,被烫得在船舱里打滚,烟斗里头一直都燃着呢,被他一脱手,扔到了地上,然后他再一滚,他打的赤膊就压在了烟斗上,烟斗立刻在他胳膊上留下一个红印子。
“歪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他又跳了起来,手忙脚乱,像只被捕到船上的金枪鱼,扑腾个不停,最后好容易才一把抓起那烟斗,搜的一声,扔了出去。
“喂!你完事儿没有?哥几个排着队呢,咱要听的是女人的浪喘,不是你他妈个龟儿子的狗叫!”
船舱外的四个海盗拍着门叫嚣道。
“老子还没开始,催你妈啊催!?”
“水兵”没好气地骂了回去。
当然,他们一伙儿说的是日斯巴尼亚语,法兰吉丝听不懂,不过“水兵”立刻就切换到了法尔瑟语。
“好吧,看样子这‘女间谍’并没有醒。甜心,是你看错了。你一定很累。不如,让哥哥我来安慰一下你罢~。”
“甜心”都叫上了,看来这位“水兵先生”马上就不打算装了。
“讨、讨厌……甜、甜心什么的~。”
法兰吉丝压根儿就不觉得有什么奇怪,反而还你一句,我一句,和“水兵”聊起“烧”来,还越贴越近。
她之所以不觉得什么奇怪,是因为她从前在舰队里和军官谈“恋爱”,也差不多是这个流程。
就在“水兵”准备不装正人君子的时候,船突然猛烈的晃了一下,然后另外几个海贼踢门冲了进来。
“他妈个劈的,你们干什么!我刚准备办事儿呢!”
“水兵”怒骂。
另几个海贼也丝毫不怂,两边一起骂。
“收帆收帆!”
“风暴快来了!”
“你要是想让你那玩意儿断在里边,你就上吧!”
原来是天公不作美。
“水兵”冲到外边一看,果真一大片暴雨朝这边盖了过来,这边天上四分之三还是宁静的月夜,而那边,已经有四分之一的天幕被电闪雷鸣和暴风骤雨充斥着了。
要是傻呆着不动的话,那四分之一的狂躁,终将掩盖过一切的宁静。
“他妈个劈的!该死的雨!”
“快把锅炉烧起来,开快点!”
“知道!”
“在那可恶的暴雨开过来之前,尽可能到往据点靠近!”
五个海贼顿时没那享乐的心情了,在船上来回奔跑,驾驶着船只。
法兰吉丝逃过一劫,但她居然颇为失望。
外面忙的要死,如果小船捱不过暴风雨,那是真的要死。
而里边,法兰吉丝则闲的发慌,她只觉得自己是个局外人。
船舱里,只剩下她和那个“女间谍”了。
她实在是不知道干嘛,索性去扒开了“女间谍”的胸衣,果真,那酥胸上,被烫伤了好大一片印子。
“唉,若我没看错,她就用不着遭罪了。”
她也觉得是自己看错了,不然醒着的人,谁不会被烫得飞起?
既然昏迷着,法兰吉丝也没有顾忌了,她为了消灭自己的愧疚感,索性一头扑在“女间谍”的胸上。
被烫伤了,记得要用流水冲洗。
如果没有流水的话——就只好,用口水了。
海贼们奋战着,私掠船开得飞快,他们到底先是熟练的水手,然后才是海盗。
他们的据点,他们的避风港,已经远远出现在了天边,而暴风雨在身后穷追不舍。
海盗们甚至拿着桨往水里划,只为了能再快一些。
最终,他们抵了岸。
海贼嗖嗖嗖地跳水岸,把船拴在了桩上,就在他们拴好船只的下一秒,大雨哗啦哗啦的倾斜了下来。
“妈的,快去办事儿!”
“玩完了叫我啊!”
“你这条幸运狗!”
只有“水兵”留了下来,其余四人顶着大雨跑到岛上去躲避。
“拜拜了您嘞!哥几个,慢慢等哈!就等我一晚上吧!啊哈哈哈哈!”
“水兵”回到船舱,两手一搡,就把湿衣服脱了下来,一步一步向法兰吉丝逼近。
“嘿嘿嘿,甜心,今晚只有咱们俩~。”
法兰吉丝依旧是什么情况都不清楚,还怯生生地红了脸。
“这……这也太快了啦……进展……”
法兰吉丝的欲拒还迎,让“水兵先生”欲罢不能,他立刻猿形毕露,扑将上去。
就在此时,“女间谍”身上的茅草被掀起,她身上的绳索不知道什么时候全都被解开了。
“女间谍”飞起一拳,轰的一下击打在“水兵先生”的太阳穴上,让他的颅骨当场变了形状。
“呀——!”
法兰吉丝尖叫。
但论音量,暴雨的咆哮更胜一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