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的记忆会一直刻在身体里的,即使忘记了她的声音,忘记了她的笑容,忘记了她的脸,但是拥抱她时的那种感受,是永远都不会忘记的。
袁景烁是真的沉迷在这个拥抱之中了,他忘记了关于她的一切,但身体的记忆让他对萧初夏甘之如饴。
萧初夏在袁景烁的怀中有些不自在,在她看来,刚才他搂住自己,是权宜之计。
起码从效果来说,一场即将发生的撕/逼/大战被化于无形。
对于袁景烁,萧初夏是发自内心有些恐惧的,她落跑了五年,视他为洪水猛兽。
现在被他搂在怀中,危险感时刻包围着她,让她有种随时被袁景烁一口吃掉的恐惧感。
“咳咳~”
萧初夏干咳几声:“谢谢你啊老兄!”
袁景烁挑眉,虽然从一个女人口里说出老兄两个字有点怪怪的,但意外的顺耳,总比袁少好,听起来没有那么明显的距离感。
“以后…叫我景烁。”
袁景烁的声音富有磁性,但听在萧初夏耳朵里,却是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步惊云一脸猥琐的让对方叫自己名字的鬼畜画面。
顿时,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她挣扎着从袁景烁的怀里出来,眼神略带嫌弃。
“袁少你来医院有什么事吗?”
袁景烁有些懵,我就让你叫个名字显得没有距离感,你这么嫌弃的眼神是什么意思?
“我听说你奶奶手术,需要钱…我…”
袁景烁还想说什么,却被萧初夏打断:“袁少您高高在上,我们这种小老百姓每天只在生活中挣扎,我们本就是两根不同的平行线,何必非要交叉?”
“你是什么意思?”袁景烁一瞬间脸色沉了下来,他一心热枕的来帮她垫付医药费,甚至帮她避开一次皮肉之苦,她就这个态度?
“我的意思是,过去的,就让它随风而去。”萧初夏小脸低垂着:“我们,各自安好。”
各自安好?
袁景烁觉得自己的怒火一瞬间被她点燃了,他觉得太阳穴有些隐隐作痛,身为袁氏集团的总裁,他泰山崩于前而泰然自若的淡定去哪里了?
袁景烁觉得萧初夏真是他的克星,轻易的就可以左右他的情绪。
他伸出手,抓着萧初夏猛的将她按在走廊的墙壁上,一双眼睛简直要喷出火来。
“萧初夏,我告诉你,这世上只有我抛弃女人的份,从没有女人可以拒绝我。”袁景烁说的咬牙切齿:“你越是这样急着和我划清界限,便越能勾起我的兴趣。”
卧槽…
此时萧初夏已经从后背被撞在墙上的痛感中缓过神来,她傻眼了,她这是被壁咚了?
男性可怜的自尊熊熊燃烧起来,萧初夏生气了,她故技重施,膝盖猛的向上顶去。
然而,这次她失算了,大腿直接被袁景烁夹住。而因为夹住了她的大腿,他的小腹和她严密的贴合在一起,姿势让萧初夏羞耻感爆棚。
我特么真是服了你了,哥…我叫你哥还不行吗?这个行为是标准的撩妹技巧吧?
劳资承受不起啊…(┯_┯)
萧初夏用力的挣扎起来,但除了让袁景烁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她完全没有逃脱的可能性。
三分钟后,萧初夏丢盔弃甲,面色崩坏,因为她感受到了她的肚子被“枪”顶住了。
妈了个巴子的,萧初夏顿时不敢动了,她看着面前的男子叹了口气:“要不,我现在投怀送抱,你再把我抛弃一次?”
这样总不算是你被女人抛弃了吧?
劳资足够照顾你的小小自尊心了吧?
萧初夏的话让袁景烁鼻子都气歪了,她当是在过家家呢?还能假意表白,再让他拒绝?
他正要开口讽刺,突然双眼一亮,嘴角露出一丝邪笑。
“行,你和我告白。”
果然,这人就是个傻子吧?
男人的自尊心真是不可理喻,这样走一个过场都能满足他。
萧初夏嗤之以鼻,虽然她以前同为男人,但这种自我安慰的事,她可不屑做。
于是,萧初夏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小脸浮现一抹羞涩,和男人告白,感觉好羞耻。
但最终她还是咬牙说了出来,只要他能放开自己,并且离开她远远的,陪他有个过场,她还是可以接受的。
“袁少,我喜欢你!”
“袁少?”袁景烁的眉头又皱在一起:“叫我景烁!”
萧初夏的脸腾的红了,你大爷,要求还挺多。
她下意识的看了走廊周围一下,有几个路过的家属已经有远处吃瓜的趋势。她咬了咬红唇:“景烁,我喜欢你。”
袁景烁顿时整个五官都疏散开来,他眼角带笑:“好…那我们在一起吧!”
纳尼?
萧初夏懵逼了,情节发展,岔路了吧?
你特么应该拒绝我的啊,小伙子不讲武德,耗子尾汁。
萧初夏彻底怒了,劳资这是被你套路了啊,小煜骂的对,狗东西,心眼真特么多,劳资防不胜防。
“你放开我。”萧初夏猛烈挣扎起来,但她的力气在袁景烁面前如同蚍蜉撼树。
突然,袁景烁低下头,对着面前可口的红唇亲了下去。
萧初夏如遭雷击,我被狗啃了,要打狗针预防一下吗? (๑ó﹏ò๑)
然而袁景烁显然是不满足于碰碰小嘴,舌头大肆入侵,轻易的撬开了萧初夏的贝齿,席卷深入。
呜~
萧初夏本该是恶心的,但身体却意外的适应,脑海中甚至回想起了多年以前袁景烁第一次和她亲吻的时候,青涩而笨拙。
萧初夏觉得自己快要被袁景烁逼疯了,她有心拒绝,身体却满满的契合,她甚至需要依附在他的身上才不至于瘫软在地。
再这样下去,她会彻底被袁景烁攻略吧?
于是,萧初夏恶狠狠的对着口中的舌头咬了下去。
嗯?
剧痛袭来,袁景烁连忙伸出手,捏住了萧初夏的两腮,逼着她松嘴。
然而,不等萧初夏张嘴,袁景烁便感觉到屁股一阵刺痛,他伸手一摸,一根针筒正明晃晃的扎在他的屁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