编号:1
轮胎粗暴地划开水泊,摩托群穿梭在道路上,匪帮打手们骑着改装摩托,不停将蓝色高能束射向路德莉丝与短发少女。但他们的电磁铳毕竟是废品,高能束如受惊之鸟胡乱飞行。
行人与商家识相地关门或逃离,匪帮混战在黑市经常发生,然而最终受伤和收抬残局往往却是他们。
“婊.子.养.的!天天打,草.你.妈.的!”楼上有人放暗枪,击倒一名骑手,笨重的摩托直接把他压死。弥赛亚通过耳机下达指令:“卡门,开活了。”
“好的,玛索玛。”紫色诡影来回游离匪帮骑手间,凛冽刀锋像柳叶刀轻易划断他们的大动脉,霎时间,摩托群如散架木偶般纷纷扑倒。“任务出色完成!”半醒的黑发少女,泣子鸟懒洋洋搭在弥赛亚身上,她手里还有柄血淋淋的刺刀。路德莉丝埋怨地扯着泣子鸟的长发,因为她被挤到了边缘。
“卡门,传送到西大桥。”
泣子鸟握住弥赛亚胸前的银钥,说着:“时间折跃可能会造成皮肤衰老、器官错位、骨骼缺失、发疯等状况,如果您想下车,那么……”她瞥一眼路德莉丝,狡黠接道:“那么,已经无路可逃。”
铁驹前面展开装饰华丽的白门,弥赛亚加快直接冲入门内。
“瘟神在上啊,那是什么!”
天空上突然出现一扇白门,铁驹从门中跃出,撞开几辆汽车残骸稳稳落地。护送装甲卡车的打手立即进入战斗,高能束像雨点般倾泻而来,弥赛亚开启防护罩,与铁驹两侧的机枪也还以反击。西大桥上,两股势力正在火拼。
“一骑,两骑,三骑,才击毁三骑,亲爱的,让我来吧。”泣子鸟站在铁驹上,刺刀出现紫色叶络纹路,她的视线与刀锋平齐,一道紫色诡影径直飞出。
“分离,叠加,运行。”泣子鸟念道,所有骑手都扭头看着她,他们没察觉到脖梗上的红线,他们拿着电磁铳指着她,恶毒的亢骂泣子鸟。但是,他们的脑袋沿着红线撕裂,一个接一个的滚到柏油路上。泣子鸟打了个哈欠,她要休息了。
现在,宽敞的大路上,在无闲人。防护罩的能量即将耗尽,顶着装甲卡车密集的火力,弥赛亚油门踩到底,铁驹就像一道黑色闪电,直接撞上后箱,她引爆防护罩,中和掉卡车护罩。电浆炸裂夺目的闪光伴随着强大的冲击力将钢板门炸得粉碎,泣子鸟将弥赛亚和路德莉丝拉出爆炸的时刻点,保护了她们。
泣子鸟和弥赛亚从车厢上跃入厢内,二十多号匪徒举枪射击,子弹像马蜂成群刺向两人。泣子鸟不慌不忙地吸引火力,即使无法发动速杀,但在她的世界里,子弹的速度就像蜗牛一样,只需要改变轨道,这些子弹就再无威胁。“好无聊啊。”她又打个哈欠,嘲讽道。匪徒都装配了力场盾,电磁铳需要好几枪才能射杀目标。
车厢上,路德莉丝匍匐前进,弥赛亚要她潜行到车头,控制卡车让它停下。她慢慢滑下车厢,抓住连接处的某个部件,然后再小心地绕行到车头的梯子那儿,她缓缓爬到车门旁,看到司机紧张地开着车。
她敲了敲窗户示意司机打开:“我们来救!你,不要担心,我的同伴正在货厢内!作战,请你!停下卡车,我们是教会的代理人,不是匪帮的坏人,请让我进来。“
司机犹豫了一会,路德莉丝掏出证件贴在窗户上:“看,我没骗你,放我进去教会会表扬你的!”
司机打开车门并把她拉进来,他以央求的口吻说道:”救救我,我跟他们不是一伙人,刹车被他们动了手脚,没到目的前踩下就会引爆炸弹,救救我啊,我还有老婆孩子要养啊!”
“冷静,冷静,炸弹在那儿?”
“底下的黑色匣子就是。”
司机牙关打颤,泪水在眼角旁打转。路德莉丝果然在他腿边找到个匣子,她翘起盖子,里面装着白色铁球,两极延伸红蓝两色的引线,她知道引线不过是幌子,剪断那一根都会原地升天,但这种炸弹的破解方法却出奇的简单。路德莉丝用塞尺顶是炸弹的凹槽,接着炸弹分成两半,里面的白色塑料管才装着真正的引线。
她取出塑料管,只是根熔断器,但这种粗劣炸弹却很好制取,也难怪会在黑市风靡。
“踩刹车,快!”她喊道。司机照办。
车厢一阵晃动,弥赛亚掷出闪光弹,强光让多名匪徒捂住眼睛,她抓住机会,飞奔到一名匪徒前,将泣子鸟的破甲刀刺向他的喉咙,“呼,屏气。”看很出来,她再模仿泣子鸟,她跨开步子,以快速闪到下一名匪徒面前,匪徒架起枪,但他的速度太慢,弥赛亚对准他的下颚,贯穿了他的头部。半分钟后,杀了十人弥赛亚气喘吁吁的退回箱子后面,匪徒还剩很五名,其中还有一个要活捉的对象,那个背叛穆勒的联络员。
“卡门,别杀疯了!”弥赛亚把刀还给泣子鸟。泣子鸟用手指沾了点刀上的鲜血,满足地吮.吸着,很快,她发疯似的挥舞着刀,细毫不在乎疾驰的子弹,毕竟这些飞虫太慢了。她找到第一个受害者,轻轻着将刺刀送入他的胸膛。
”啊!”“不!”“怎么会!”
联络员恐惧地看着泣子鸟,他亲眼看到她吸食同伴的鲜血,她是个吸血鬼,用刀子放出红酒,用高脚怀品尝。联络员口吐白沫,看来他吓坏了。
编号:2
穆勒压住帽子,如果不这样螺旋桨就会吹走他的帽子。
他难得有兴趣外出,毕竟安享晚年才是他的义务,他太老了,以致于儿子们都在底下喊他老妖怪。
“老穆勒还能动呢。”他笑着拒绝下属搀扶。那辆装甲卡车就是这趟外出的目的,他拄着白铁拐杖,不慌不倚地走到弥赛亚与泣子鸟面前。
”哦,莱文纳,好久不见。我们上次见面,还是昨天我让你去接收违禁药呢。”他用拐杖托起联络员的下巴,善意地威胁道:“手下会有些业余爱好我干嘛要干涉,我干嘛要禁止他们的自由。”他顿了顿:“黑市有句话说的好:背叛者不过是错把屁股当了脑袋,莱文纳你应该比我清楚,你的父亲在你入伙前经常这此念叨。哦那可怜的老铁匠。”穆勒遗憾地咂咂嘴,“他的儿子竟然以为逃到西半区就可以躲掉老穆勒,然后靠着那几罐违禁药大发横财,我给过你机会,如果你向天主忏悔,在早上交易的时候把药带回帮会,我当然不会追究。”
“但是你辜负那两位小姐的心血,天主赐给你一箱钞票被你调换成掺了假货的垃圾。很抱歉。”穆勒向弥赛亚和泣子鸟摘帽道歉,然而她们却感受到强烈的寒意。
“我不喜欢背叛者和渎神者,你占了两样……”他慈爱地抚摸联络员的头,他说道:“愿天主为你洗罪。”
“不,不,不,我错了,我还年轻,我还不想死……”联络员接过手枪,塞进嘴里,他呜咽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你没死,你只是去了另一个世界,一个温暖的世界。”穆勒将手贴在他手上,轻声安慰道。
“是……是是是……”他咬紧牙关,在语无伦次中了结了自己的生命。
“真是可惜。”穆勒惋惜地摇了摇头,他让一名手下回收尸体:“把他埋在他父亲旁边,记得刻上:死于贪婪。”
“我们……”弥赛亚迟疑了一下,她得好好想想如何不得罪穆勒:“您的任务我们完成了,您的钱我们不会收,只希望您放了路德莉线和雅各。”
“当然,你们应得的。”
直升机上投放两个铅制货箱,穆勒命令手下打开货箱,为里面被冰冻的人解冻。
“咳咳,啊啊,咳咳。”少年和少女全身**,他们在地上呕吐不止,因为肚子里全是水和气体。
“本体大人,太好啦!”红润的路德莉丝抱住煞白的路德莉丝。
“呜呜呜,您还活着,我就不用死了。您的妹妹成功了,晚上我会给她们加餐的。”
穆勒化身为慈爱的长者,他亲自为路德莉丝和雅各送上毛巾和衣服。但是他的神情却如狼般紧盯弥赛亚。
“我必须承认,你们绝对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代理人。”他别有意图看着自己的手:“但是你们得知13岁半教会籍少女卖到塔多伦(妓.院)的价钱可是笔不菲的收益。还有铁驹这种进口货……”
穆勒停下来继续看着自己的手指。泣子鸟诡异地笑容咧到耳朵,弥赛亚控制住泣子鸟,她坚决的回答道:“如果您以代理人协会会长委托我,我不会拒绝,但您要我走黑道,恕我难从。”
“嗯,有胆子,我喜欢。如果我的儿子们有一半的英勇,我就早退休了。不过,代理人可不一定都在黑市活动。”
弥赛亚深吸口气,他在危胁自己。
”我答应。”泣子鸟说道。
“卡门!”
“玛索玛,杀人越货的脏货我干过不止一次,所以……”泣子鸟冷静地说道:“为了你,我会背下所有罪孽。”
“哈哈哈哈,识时务者为俊杰,那么弥赛亚小姐我就默认您答应了。“
编号:3
穆勒扶起雅各,他很欣赏这个消瘦的年轻人。雅各甩开穆勒的胳膊,保镖见况,粗暴地拎起雅各。
“加大水价,会有多少人渴死,你不知道吗?”雅各咬牙切齿地质问穆勒。
“孩子,对于你那些人是生命,但对于我,那不过是数字,价值的数字。”
保镖受命放下雅各,穆勒大步走到他面前,淡淡的挑衅他:“我随时都能收回你的特殊身份,记好了,黑市人始终不是教会人。”
“曾经我跟你一样,年轻且富有活力。曾经我也认为能改变现有不公的社会结构。但是,但随着我对教会的深入,我渐渐地发觉教会的结构却是最稳定的。最后,我深深地爱上这种结构,因为它是一种美,一种理性和责任的美。”
谈到教会时,穆勒就像年轻了三十岁,他激情澎湃地诉说着教会是纯洁无暇,宛若女神般的存在。
“我会继续放任你,毕竟,你只不过是年轻的我罢了。”
穆勒跺了跺拐杖,保镖端来一个木盒。
“这是你的奖励。”
他打开木盒,里面有躺着本老书。
“我想你会喜欢的,它还在外界流通。”
穆勒送给雅各,无论雅各是否接受。
编号:4
“汩余若将不及兮,恐年岁之不吾与。不抚壮而弃秽兮,何不改乎此度?”
路德莉丝对道:“众皆竞进以贪婪兮,凭不厌乎求索。忽驰骛以追逐兮,非余心之所急,余心之所善兮,虽九死其犹未悔。”
穆勒轻笑一声,转身回到直升机上,耳语道:“再见了,主教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