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除了这个以外其他都可以答应你。”温柔摇着头拒绝了温言的请求。
安静的房间内,一张桌上坐落着五人,旁边肉眼可见的水雾将这窗子给盖上了一层薄薄的朦胧感。
下雨天给这种安静到死的氛围加重了几分,温言的请求遭到了温柔的严词拒绝。
这新闻部的角落处摆着一只大v玩偶,这正是那只散落布线条某个偶像的周边手办。
一张张还未贴上公告栏的纸质新报叠满了部长的办公桌,而恰好的微型小猫在这桌上被摆在了中央。
“除了这个意外其他都可以,只有这个,不行。”温柔摇着头滚圆的臀部坐在涂满黄漆的椅子上。
“为什么不行,你就可以,为什么我就不行。”温言怒斥着不满,他下意识觉得虚构者难道都是女孩子才能做?不过很快又否定了想法。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温柔抱起娇柔双臂,晃悠悠的刘海被摆动了好几下。
“那些自诩为神的家伙永远都是贪心的,成为虚构者后就再也不是人类了,而且你还抱着拯救世界的想法成为其中的一员难道不觉得幼稚可笑吗?”
“我……”温言还想反驳,却是被顾宁拦住了起身的动作。
“你冷静点,温言。”
顾宁虽然不知道温言经历了什么,才最终得出了这个结论,事实上他们都未考虑过这种不能称之为办法的办法。
“抱歉,温柔小姐,他有些过于激动了。”顾宁拉着温言出去,他觉得既觉得温言过于草率,又有些天真,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了解情况,而不是与其争执。
温柔召集了新闻部的成员来询问情况,鬼怪的究竟会在哪里进阶,只有搞清楚这个才能彻底的消灭掉。
在发怒了一阵之后,温柔也冷静了下来,仔细想想当初自己也是认为如此才会成为一名虚构者的,但是那时还不懂事。
“把你们知道的东西告诉我。”轻柔的声音打断正在思考的几人。
“米栗觉得茱莉姐的起因可能是因为离家出走的事情,茱妈妈已经在从国外赶回来了。”
米栗别着一只兔子发夹,胸口前的项链一晃一晃,让其有了灵性,她拿着手机展示自己与茱莉妈妈的对话在桌上。
“这个没什么用,离家出走的时候她有没有告诉过你们自己住哪里,有没有人陪着。”
对此两人都摇了摇头,雨心糖猜测的说道:“可能忘记了……”
“渍,真麻烦。”温柔皱起眉头,一点线索也没有找不到人在哪里也就罢了,现在是只能看着敌人进阶是最难受的。
同一时间她的手机铃声响了起来,久违的溪莎来电,不知道那个女人查到了什么。
她接起了电话,稚嫩的童音问候道:“在哪?”
对面传来一阵吼声后,溪莎的谩骂声传了过来。
“笨女人,你知不知道这两个委托是一起的,而且老娘撑不住了,赶紧过来。”
“位置发我。”温柔也意识到溪莎可能已经找到了位置,甚至还引发了那只鬼怪暴走。
她说了一句后,立马动身出了部室,快步下楼往校门冲去,尽管看起来只是一个小女孩在雨中奔跑。
……
“你特么放手啊,我可不想和你传出绯闻。”温言甩开了顾宁的手,语气有些难以调和。
“你冷静点啊,大哥,这不是闹着玩的,要死人的事情,又不是勇者大冒险的游戏。”顾宁松开了温言的手,面带苦涩的说道。
“你是不是越来越魔怔了,虚构者这玩意要是真那么厉害,都不用你说,米栗和心糖早就这么做了。”
温言沉默着,那支离破碎的一瞬间将所有东西打回现实,他忽然想着是什么东西突然改变了自己。
“总不能什么都看着好吧。”他最终找到了一个理由,反驳道。
“但这不是闹着玩的。”顾宁严肃的怒声道,随后缓和了下继续说道,“小时候我可以陪你做中二病的春秋大梦,也可以在初中时和你讨论女生的三围,但你要知道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幼稚。”
温言沉默着,他确实被这么一番鸡汤给拉回了现实,也许是家庭的悲剧,也许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实在太多,导致自己失去了理性。
思考了一阵后,他扭过头问了一句:“我现在是不是很蠢。”
“很蠢。”顾宁点点头,论谁都看的出来,现在的他失去了以往的从容。
“有可能被那个女人洗脑了,渍。”埋怨似的骂了句后,温言重新恢复冷静,给某个正在打怪的少女带来了一声问候。
“嘭嘭嘭。”过来的雨心糖敲了几下围栏,让两人的视线转回了她这里。
“现在怎么办。”
“听他的。”顾宁撇过脸,指了指温言,茱莉现在是生死不知,有关鬼怪的委托也只有温言知道其内容。
“所以呢?”
见雨心糖看过自己,温言又一阵思考过后,他拿出了手机,打起了电话。
“你们先去准备下请假条,我需要冷静下。”
……
布条一串串的袭来,这座房租楼的楼顶,多处位置被线条所缠绕。
女子喝着气,她的旁边的是一位双眼空洞无物的女孩,这个女生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身后靠着围栏杆浑身都被绳子所绑住。
眼前的鬼怪赫然是那只畸形怪物,然而它的模样有些变化,两只手已经变成了大v粉红色玩偶的手臂,看起来极其怪异。
“半进化的时候突然被打断,你是不是很气。”溪莎冰凉的语气,嘴角撅起似笑非笑道。
“呱吧……”怪物愤怒的大叫,似乎在蓄力着什么东西,它不动声色的将由布条线形成的大块球体砸了过去。
“你不能动……”念着古怪的咒文,溪莎右手一指,左手拿出一把长形枪,一只眼睛紧闭着挪动手臂瞄准怪物的大球,扣动扳机。
“碰!”一声枪响后,时停结束,怪物的大球轰然倒塌,变成了散落的布线条。
“呱吧,呱吧。”怪物怒斥着,虽然不知道它在表达什么,但那布满皱纹的遍形脸可以看出在骂人。
它再次将布条席卷而去,想要将那躺地的女生卷过来,却是被溪莎故技重施的打断布条。
但唯独另一根布条是向溪莎而去的,就在怪物咧嘴得逞时,一个声音响起。
“此时那里有面铁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