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奇怪的男人

作者:爱涉惠的蛀虫 更新时间:2021/10/21 12:24:11 字数:1994

他和他走到了门前,不远处搬家公司的车子停在旁边,搬东西的人员下来招了招手。

“嘿,你们是租客吗?”

走来的男人戴着一顶黑帽子,一身西装完全想象不到他是来干体力活的。

“我是。”温言站了出来,他迎上男人深褐色的眼瞳,那种冰凉的深邃感就像当时他所看到房东的眼神那样惊悚。

“不要误会啊,小哥。”男人露出笑容,那种很难看也尽量表示友好的微笑,让两人都觉得怪怪的。

他摘下了黑帽,一个光溜溜的圆头摆在两人面前,用着僵硬的介绍词道:“我叫云牧,应一位女士的要求来这运东西的。”

“能帮我开下门吗?”

雨心糖略微迟疑了下,看向温言。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们是谁要运东西?”温言看了看车子,拿出钥匙扣,走向租房楼大门。

“当然,这位女士叫茱玫,她是应一位朋友的遗愿让我来此帮忙的。”男人轻车熟路的从裤腰带里掏出一张纸,然后将折叠好几层的纸张摊开。

雨心糖接过看了两眼,这明显是一份合同,日期就是今天的。

“茱玫是茱莉的妈妈,如果真像你说,房东和茱莉有关系的话,那么茱妈妈应该就是来善后的。”

她停顿了下,抬起头递上合同给温言,继续道:“至少逻辑方面很合理。”

“确实,如果茱妈妈就在上面,可以亲自问一些事情。”

当然,还有一个疑惑就是这个男人为什么不直接打电话叫她下来开门呢?

不过这个疑惑很快被温言给抛弃掉了,可能因为价格方面令两人不太愉快。

……

“就你们过来了?”溪莎疑惑的问道,她将子弹上了膛,车子停在路边。

“米栗觉得……”

“咳咳,中二发言先停一停,需要我们做什么?茱莉人呢?”顾宁打断道,他看了看旁边丝毫没有茱莉的身影问道。

“她啊,在车子里,还没死只是沉睡着。”

“彭!”一块巨石头被砸到了不远处的废弃楼上,小女孩有些招架不住,从房子里走出怒意勃发骂道:

“还不快来帮忙,我一个人顶不住。”

“要不要……”顾宁咽了下口水,他看到温柔的小手又变化出一枚大型炮弹轰击着楼下的布偶线条怪。

那只布偶线条怪很是暴躁的扔巨石砸向炮弹,它的动作迅捷无比,全身上下宛如一只熊形的木乃伊。

“放心吧,她还撑的住,接下来就是与死亡赛跑了。”溪莎掏出了车钥匙递上给两人。

“如果在这个鬼怪被消灭前,温言没有做到把那张照片撕碎掉,那么那个女孩的生命也将永远的消失掉。”

“另外为了不让怪物一直可以汲取力量恢复自身,我需要你们开车将女孩送到五百米远的地方。”

“距离范围?”顾宁一愣,但米栗似乎来了兴趣,这种疯狂的行为正好中了中二少女的癖好。

“放心吧,交给米栗了。”蠢萌的女孩接过钥匙,一溜烟的坐上方向盘的座位上。

“时间紧急,拖得越久,她就越危险。”溪莎保持冷漠,从裙子掏出了长枪,瞄准怪物的头颅开枪。

“彭!”

“此刻除了五米外停止一切。”溪莎念着古怪的咒文,开了一枪又一枪。

“你们走。”

顾宁不在迟疑,坐上车位,米栗发动了车子。

为了不让茱莉撞伤,他还将茱莉姿势摆了又摆,作为一个花丛老手,抵抗茱莉这点诱惑力是不难的

“撑住啊,大腿们!”顾宁从车窗伸出手扬了扬,只看见溪莎解除了时停后,背影举起手回应。

……

“怎么这么久才过来,不是发了地址了吗?”茱玫皱起眉头情绪失控的责备道。

“抱歉,女士,我是第一天上班,没来过这里,绕的有点远。”男人低声下气的解释着。

“茱玫姐?”雨心糖疑惑的叫道,眼前的女人看起来很是年轻,她很确定自己见过,而且这声称呼似乎也非常顺口。

“抱歉,我有些失态了。”茱玫重新恢复笑容,她和蔼可亲的看向两人。

“你们是茱莉的同学吧,这个点来这干什么?”

雨心糖打量了下,她看出来了,这个茱玫很担心小茱莉,刚刚还哭过的样子,不过也很爱面子。

完美的隐藏住心情,并且不太喜欢家丑外扬吗……她思考了下说道:“茱玫姐是担心茱莉的吧。”

“她在哪?那丫头在哪里?”茱玫再次情绪失控,激动的上前询问,手紧握着雨心糖的双肩。

“咳咳……呼,您冷……静下。”被握的疼,头开始发晕的雨心糖,断断续续的说道,“她现……在很好,不过……应该不太想见您。”

“也是啊,那个丫头一直这么任性。”茱玫松开了手,垂头丧气的小声说着。

“呼~”雨心糖回神之后,朝温言点了点头,示意他进去找东西。

温言颔首,默不作声的进了门翻找东西,而一旁的男人嘴角微微上扬,开始了他的工作。

会在哪儿?

温言翻了一便又一便储物柜里,当时自己明明记得是把相框放在这的。

“你在找这个吧。”男人叠了好几层箱子后,从一个布偶熊后面拉出一个红色的袋子。

他解开后,里面赫然是那个相框,闻声看来的温言一呆,这个男人怎么知道自己在找这个?

“别惊讶,朋友。”男人乐呵呵的笑着,拿出相框扔了过来。

“你是……”

温言下意识接住后,只见男人冷冷的说道:“做好你该做的事情,我没有恶意。”

空气不知为何安静了下来,这若有若无的死气沉沉令人窒息。

屋子里的男人没有询问任何原因,只是照常搬着东西,温言想问些什么,却不知道怎么开口。

真是奇怪的人,他心里打架了一番后,最终罢手悠悠的得出这个结论。

“怎么那么久。”雨心糖蹙了下眉走了进来。

“我出去打个电话。”当下温言便走了出去,掏出手机拨通了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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