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能告诉我你们怎么又回来了吗?”
“本来,我们准备坐马车回去,然后就在我们准备出发的时候,发现马厩里的马不知为何都消失了,只留下地上的斑斑血迹,我意识到不对,于是带着爱丽暂时躲了起来,一直躲到晚上,然后刚好发现你被追杀,你说巧不巧。”
计划赶不上变化啊,没想到他们竟然已经召唤出了足够数量的猎犬,现在他们肯定准备攻城,就算不是今晚,也不会太远,最迟是七天以后。
“现在我们需要想想办法了,这个数量的猎犬显然不是我们能应付的,就算有爱丽也一样,塔克,联系下总部请求援助。”
一般情况下,狱卒是不会请求援助的,因为一旦请求援助,本次任务的功勋就会判零,也就是说你这次任务什么也得不到,不仅如此,在这次任务结束以后,还得立刻开始下一个任务,这对狱卒来说是致命的。毕竟战斗的越多,魔化程度就会越高,知道变成非人生物而被处刑掉,没有人想加快自己的死亡时间。
“等等,杰克,你想好了吗?请求支援也就等于我们这次白忙活一场啊。”
“总比都死在这里好,说句难听的话,我们的命可以不算命,但你必须把爱丽安全的带回去。”
“好吧。”
塔克看了看爱丽,然后妥协了,开始准备联系总部。然而,在援助到达之前,我们还得一直呆在城里,必须想想要如何熬过这几天。
猎犬只夜晚行动,那么白天也就是安全期,但白天也没有办法出城,这里四周都被森林环绕,进入森林只会死的更快。
“杰克不好了!我们联系不上总部了!”
“什么!”该死的,看来他们释放了阻止通讯那一类的术式,不准备留活口吗。
“好吧,看来情况比我们想的要严峻。”望着升起的朝阳,我继续说:“现在我们必须在城内尽量收集物资,同时记得,我们的目标不是猎犬,而是克鲁克族的召唤师,猎犬也许我们无法搞定,但召唤师能。想要攻城那么召唤师一定在附近,并且为了自身的安全,他们有极大的可能不在城中而在四周的森林里,白天我们无法找到他们,那么只有铤而走险,在晚上他们攻城时找到他们。”
“等等,晚上攻城时不是更危险吗?四周都是猎犬。”
“是的,是会更危险,除了我们,他们也一样。”
“为什么?”
“夜间猎犬出去狩猎,那么此时召唤师周围的防守就会大大降低,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还有保护好爱丽,我们必须依靠她的光魔法来在夜间自保,一旦她用不出光魔法,我们必死无疑。”
“知道了杰克,保护爱丽的任务就交给我吧。”
虽然平常逗比,但关键时刻还是很靠谱的,要不然他也不可能当了这么久的狱卒还没有被杀掉。
“塔克你先去城里购买些魔力药剂,我们必须保证爱丽的魔力供给。”
“ok就交给我吧。”塔克转身准备出门。
“顺便帮我买几根牧羊笛。”我叫住了塔克。
“知道了。”他回头看了我一眼却并没有多问,他知道我要买的东西那就一定有它的作用。
接下来就是我的准备环节了。
我也离开房间来到街上,然而令我意外的是城内的居民似乎并没有被昨夜的骚动所影响。
也就是说,昨夜的袭击只针对我一个么,看来我们的存在已经被他们发觉了。那么现在也应该有人在监视我,可以试试将他引诱出来,只要能成功,我就能知道召唤师的具体位置。
想要吸引跟踪的人出现并不难,只要可以走到人烟稀少的地方即可,当然如果没有足够的实力,我并不推荐这么做,至少在人多的地方你还能保全自己的性命。
果然在我走到小巷中的时候,几个穿着朴素的平民也跟着我走过来,不过现在还不能判断是否就是跟踪者,接下来,我又在小巷里连续拐了几个弯,最后又回到我进入小巷的地点。我发现这些人还在跟着我,现在就可以肯定他们就是跟踪者了。
我再度走进小巷,然后再拐弯处突然加速,后面的几个人也快步跟上我,我躲在拐角,等着这些人过来。
上钩了,有一个人率先走到了这里,我立刻出刀干净利落的切掉了他的头,后面几个人看到这个景象都慌了神,开始四散逃跑,有的还大喊大叫,希望吸引到周围的一般民众。
当然这是不可能实现的事。我可不是随便选了个小巷就往里面钻。这里是我之前练习牧笛的小巷,别说人了,蚂蚁都没有一只。而他们终究只是人类,速度远无法和我相提并论。我快步追上一个,从背后将他一分为二,其他几个见状觉得自己似乎逃不过了,都停住了脚步,似乎准备做最后的抗争。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令我有点惊讶,这几个人在念出几个无名的音符以后纷纷开始兽化。这并不是一般的兽化魔法之类的东西,从他们身上的气味我可以得知,他们真的变成了兽人。
其中一只兽人办起周围的重物朝我扔来,另外一个则冲向了我,它伸出的利爪仿佛是要将我撕成两半。
弱者终究是弱者,就算靠这些歪门邪道将自己从lv5变成lv15也一样不可能战胜我。我后跳一步躲过扔来的重物,而此时冲过来的兽人出现在我的身后,我反手掏出手枪,直接就在他的脑袋上开了三个洞。
剩下的那一只兽人看到同伴被杀,似乎非常愤怒,然后不顾一切的向我跑来,我起身一脚,将他踹到墙里直接晕了过去。
而这正是我想要的结果,我的拷问方法与别人不同,我的拷问是从梦中进行的,将睡梦中的人拉入梦境,然后施行拷问,在梦境中的人有和现实一样的感觉,同时却又不会真的死亡。拜此所赐,我得以实施很多酷刑来对待这战俘。
“终究不是真的兽人,虽然种族改变了,但战斗经验的差距可以说是天差地别,哪怕只要5个精英兽人我就会因此而丧命,而你们却连我都碰不到。”我对着地上的尸体自言自语,这是我从以前就有的习惯之一,赢了以后分析败者的败因。并不是因为要嘲笑他们,而是因为他们的失败对我也有警醒作用,所以我总是不厌其烦的去分析对手的败因,除了双方实力差距过大的时候。
不过,我要怎么将这局昏了的兽人拖回房间呢?
这个反而成了我最大的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