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兆星号,一艘在原神的世界里能算得上最顶级的船 。排水量先不说,就单单凭借着船上的弩炮,就能炸平一座小岛。
当然,这艘船的大姐头——北斗可不是凭自己喜好而动武的人。甚至可以说,她是一个心思细腻,又热情奔放的难得一见的好人。
可就是这样的“好人”,却没少让凝光头疼。北斗带头漠视规则,无论是运货还是偷渡还是当雇佣兵,对她而言都是手到擒来。可与此同时,北斗却能牢牢地坚守住自己的底线,不为虎作伥,不欺软怕硬。她跟烟绯的区别是,烟绯会在违法的边缘反复横跳;而北斗,则是一脚踩在璃月的律法上,等她呆够了,才会走开。
就是这样一位桀骜不驯的人,收获了满满一船忠心耿耿的船员,和在民间不低的评价,还成为了南十字船队的首领。
此刻的北斗,刚刚把一整船的矿石从璃月运到稻妻,正在返航的途中。
大海难得也会有温柔的一面,波光粼粼,烟气浩渺,晴空万里,沉鳞竞跃。偶有微风掠过,激起小小浪花。
北斗看着满满的几大箱摩拉,满意地点点头,说道:“难得有一次运货这么顺利,不错不错!”
重佐,死兆星上的大副,笑道:“就算是遇上了风暴,北斗船长也能带我们回到璃月港吧!”
北斗一拍桅杆,骄傲地说道:“那是当然!没有什么风暴能阻挡死兆星号的步伐!”
一旁的会计,钱眼儿冷不丁地说道:“要是给璃月缴纳的罚款也不会就好了......”
“罚款?这也要罚款?”北斗挠挠头,“算了,等上岸庆功宴之后,我再找凝光说道说道!”
“我想,天权星会先来找你的吧?而且你俩每次一碰面,就是吵架,真的有机会谈罚款的事吗?”钱眼儿叹了口气。
“嘿!说起吵架,凝光那厮,每次说话都扭扭捏捏的,一点都不坦率!吵架都吵不痛快!”北斗咧嘴一笑,“放心吧,就算要罚款,分给兄弟们的钱一分都不会少!”
“你知道我不是说分钱的事,大姐头。”钱眼儿掏出算盘,手指快速地在算盘上舞动,一阵噼里啪啦的好像在演奏乐器,“死兆星的维护费、下一次要准备的食物、淡水和药品费、还有弩炮的弹药和维护......要用钱的地方和山一样多啊!”
“欸——”浑身上下都写满了无敌的北斗这时却犯起了难。俗话说得好,英雄也得为五斗米折腰啊!
“喂——”
三人的头顶上传来一声呼唤。那是桅杆的最高处,瞭望台上传下来的。
“怎么了——”北斗以同样的音量询问道。瞭望台上的水手,没事是不会闲聊的。他要负责确定周围海域的安全和天气状况。同时,如果船要靠岸了,第一个看到陆地的也是他。
而且瞭望手徐六石还是北斗收留的一名犯了错误的水手,更加不会玩忽职守了。
“大姐头——!!”徐六石一边把手横放在自己眉头上,一边喊道,“前面好像有情况——!!”
北斗皱眉,估计又是不长眼的海盗前来打劫了!每次从稻妻回璃月基本上都能遇到些海盗。胆子小的,看见死兆星上装备精良的弩炮,就不敢再靠近;胆子肥的,就敢把船开上来和北斗掰掰手腕。当然,死兆星的航速是碾压绝大部分海盗船的,可是她北斗怎会是临阵脱逃之人?你不是想打?那我就陪你打个痛快!
于是北斗喊道:“是什么情况——!!”
而随着死兆星号向前推进,徐六石也越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海面上出现了一个人形的黑点!
这怎么可能呢!这里可是大海正中心啊!周围又没有别的船,怎么会有人落水呢?
徐六石有些迟疑地喊道:“好、好像是个人啊——!”
“什么!”北斗大吃一惊,心中升腾起和徐六石相同的疑惑。
但是北斗是绝对相信自己的船员的,而且在北斗心里人命为大。于是北斗快步走到船头,钱眼儿和重佐也快步跟了上去。
北斗站在船头上,往前面张望。这一看着实让久经风雨的北斗吓了一跳——一个十七八岁的女孩,正面朝上、四肢朝下地浮在海面上,漆黑长发的再海水里四散开来,活像一团海草。
重佐一见到这副情景,倒抽了一口冷气,连忙向身后的水手招呼道:“快拿绳子和渔网来!快!”
“扑通——”然而北斗更加当机立断,直接从船头跳了下去,扎进了刺骨的海水里。
北斗水性极佳,自信就算带着两个人,也能游得游刃有余。
北头游到那女孩儿的旁边,拍打女孩儿的脸颊:“喂!你怎么样!快醒醒!!”
见女孩儿没有反应,北斗连忙把手放到女孩儿的脖颈上,这才松了口气——虽然很微弱,但是还是有脉搏的!
海水的刺骨常人根本就难以忍受,就算是经验丰富的水手也不敢在没有保险措施的情况下在海水里泡久了。四肢要是冻僵了,就只能活活淹死!
所以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这女孩儿带到船上去,让她暖和起来。
“大姐头!”重佐在上面喊道,同时放下一捆绳梯来。
北斗一手抱着女孩儿,一手抓住绳梯,喊道:“拉我们上去!”
七八个水手一齐拽住绳梯,很快就把北斗她们拉了上来。
北斗将女孩儿公主抱着,马不停蹄地吩咐道:“马上准备干毛巾、暖炉和干净的衣服,再把船医叫来!”
既然是北斗的命令,水手们可不敢怠慢,连忙四散开来准备着。
北斗抱着女孩走进了船舱内,随便找了个房间,将女孩儿抱了进去。
此时水手们也纷纷将北斗要求的东西带了过来。十几个暖炉放到了房间里,整个房间就像是穿上了羽绒服一样,十分暖和。
然后北斗将女孩儿放下,把她身上湿漉漉的衣服脱下来,用干毛巾细细擦干女儿的身体和头发。
当然,北斗为了避嫌,早早让男性水手们退出去了。
等到女孩儿身上的水渍都被擦干了,北斗才将水手们准备好的衣服——也就是水手服,穿在女孩儿的身上。
做完这一切,北斗才将女孩儿放在床上,给她盖好被褥。
此时船医银杏也来了,与北斗打过招呼后,便开始为女孩儿把脉。
过了一会儿,银杏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说:“还好,没什么大事,只是被冻僵了,应该马上就会醒了。不过我还是去给她抓几副驱寒的药材,免得她落下什么病根才好。”
北斗点点头:“行,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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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妄者将受罚,虔信者将陨落,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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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误代码:e0q7431]
发生了...什么...
杨露钰的脑袋昏昏沉沉的,好似灌了铅一样。
周围......好安静。杨露钰虽然听力超群,但此刻却丝毫听不到周围的一点声音。
她只记得,她和罗谋他们来到林萌的店里投宿,然后她的周身突然就开始变冷,冷到难以忍受。就好像被千刀万剐一样,寒冷直入骨髓,如同饿狼一般啃噬她的身体。
突然间,她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置身于无边无际的大海中央。
杨露钰不会游泳,惊慌失措地疯狂挣扎着,以保证自己不会淹死。
幸运的是,在杨露钰体力用尽之时,她发现了:只要她放松自己的身体,平躺在海面上,她是不会沉下去的。
而不幸的是,杨露钰体力用尽了。
冰冷的海水像是毒液一样,让杨露钰四肢麻痹。虽然杨露钰极力保持清醒,但是核心温度的降低还是让杨露钰在这场斗争中败下阵来。
杨露钰终究还是陷入了昏迷。
恍惚间,杨露钰脑袋里不停地回荡一个问题:我要死了吗?
但是在昏迷中,一双有力的手抱住了她,随后她的身体就开始变暖和起来。
杨露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她明白,自己似乎是得救了。
悠悠转醒过来,杨露钰这才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周围十分暖和,根本感觉不到半点寒冷。
杨露钰捂着还有些晕的脑袋,喃喃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哟!你醒了啊!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难受?”一个爽朗的声音传来。
“没有,我还好......”杨露钰下意识地回答道,但是等她看清楚来者后,她瞬间就从床上弹了起来。
“北北北北斗?!”
北斗一愣:“你认识我?”
杨露钰这才反应过来,申鹤都穿越了,那北斗也穿越过来也不是什么怪事吧?
诶,等等,申鹤呢!
杨露钰往床的左右两边看去,别说申鹤了,连申鹤的一根头发都没有见到。
北斗看着杨露钰的样子,疑惑地说道:“你在找什么东西吗?”
“申鹤啊!我这么大一个申鹤!没了?”杨露钰回答道,但突然反应过来,北斗也不认识申鹤是谁,说了也没用。
于是乎,杨露钰轻咳一声,对北斗说道:“是你救了我吗,北斗船长?”
北斗点点头:“是啊,当时我看你一个人浮在海面上,给我吓了一跳呢!话说回来,周围连个救生小挺都没有,你怎么会在那里的?”
“啊这......等等,我记得榕城没有海啊!”杨露钰这才反应过来。
“榕城?我在璃月跑了那么多航线,没听说过这个地名啊......”北斗奇怪道。
“璃月?你、你的意思是......”杨露钰瞳孔地震,话都说不清了,“你说我在璃月?”
北斗摇了摇头说道:“不,按照日期推算的话,应该还有三五天才能到璃月港。”
杨露钰震惊地喃喃道:“穿越的.....是我?”
北斗拍拍杨露钰的肩膀,定住了杨露钰的神,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家住在哪里?”
“噢!我叫杨露钰,家住在......”杨露钰突然反应过来,总不可能说自己住在榕城,是个穿越者吧?谁信啊!于是乎,杨露钰打算装一波傻,“其他的我记不太清楚了,我.......我可能失忆了!”
“露钰啊?不错的名字!我叫北斗,虽然你已经认识我了。”北斗笑着说道,“没事儿,先把身体养好。要是你回了璃月港没处去了,就留在我船上当个水手也行!”
杨露钰苦笑了两声。当水手是不可能的,毕竟申鹤不见了,得先找到她才行。
简单地交代了几句船上的注意事项后,北斗就出去了。杨露钰则是再次躺下,手握成拳头敲着自己的脑门,满脸痛苦地说道:“这叫什么事儿啊!”
而同一时间因为人生地不熟在天衡山周围迷路的唐马,精疲力竭地跪在地上,大汗淋漓,还止不住地咳嗽。
他绝望地看向四周——山峰林立、荒无人烟,还有丘丘人!甚至想拔一颗甜甜花来充饥,却拔出了一朵骗骗花。
唐马终于绷不住了,歇斯底里地仰天大喊:“这是什么地方啊!”
具体情况请参照派大星第一次进入珊迪的玻璃房,就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