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09 上课了,也差点暴露了(二)

作者:随便起的一个昵称 更新时间:2021/11/5 0:57:43 字数:2166

这题我也见过,就是月考的最后一道题来着。

“已知二次函数f(x)使f(x+1)-f(x)=-2x+1,且f(2)=15,求f(x),及函数g(x)=(2-2m)x-f(x)在[0,2]上的最小值。”

好在这月考卷是按照慢班的进度出的,也就到二次函数这里,既然不知道解析式就编一个呗。

于是,我凑凑合合,马马虎虎,磕磕绊绊地在差不多两分钟内在黑板上把函数的解析式求了出来,然后代入求g(x)……

完了,我已经忘记高一该用的方法是怎样的了,或者没掌握过,而我现在特别想求导,但我记得高一好像没学导数来着?

算了,既然卷子上不能出现导数,那就强行叙述结论吧……

于是,这道难度为零的题愣是被我凑凑合合,马马虎虎,磕磕绊绊地做了整整十分钟,鲍哥都有点看不下去了,我略带歉意地下了台。

哦,我记起来了,这位鲍老师呢,平常上课的时候都还算好好上,但是一到讲作业讲练习册讲考试卷的时候就偷懒了,每一道要“讲”的题都要指派学生上去答,答不出来的他再来补充。

“诶,刘璐?你考场上做这道题也这么费时间?这个题按你的水准应该五分钟就做出来的,你现在浪费了每一个人五分钟,开个玩笑说你一个人就耗了五小时啊?行了行了下去吧,这节课我要是拖堂你们下课找她去。”

还好下一个被叫到的陈锐干净利落,用了六分钟就直接讲完了倒数第二题和倒数第三题,思路清晰透彻,引得台上台下一片掌声。

因此,下课之后他还又神气兮兮地……

“看来我的怀疑没问题,你脑袋可能真的跌坏了。”

“哈?什么怀疑?你是不是背后又在说我坏话?”不知怎么的,我这好胜心一下子就上来了。或者与其说是好胜,不如说是某种小小的嫉妒,凭什么这个陈锐就能继续当他的好学生还有可能抱得美人归,而我却只能当一只阴湿带病的鼠鼠,还死于器官衰竭。

反转了,是因为我自己在摆烂啊,哈哈。

“什么叫背后说你坏话,我,我怎么可能是这样的人嘛。”陈锐转笔的左手突然动作有些不协调,笔直接掉在了桌子上,“不是你周六自己说的吗,早上摔得时候把脑子摔坏了一块,一个多月以来学的知识都忘了嘛。”

末了还不忘补一句——“摔得够可以啊,这两天的你就跟完全换了个人一样,憨批了不少。”

被,被发现了?难道是我的什么细节暴露了?但是,这毕竟是偶发事件,他为什么就能猜到这一层?还是说,他只是做出了类似于猜到这一层的表现,其实并没有?但我又不敢问,我这一问不就等于写了个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牌子在这里吗?

“嗨呀,我只是摔完那一次之后忽觉打通任督二脉,觉得之前那么活着呀或许对自己太累了,就轻松一点嘛,结果好一切都好啦。”

“以你现在这个智力水平,我劝你下课还是回去好好预习,下节课讲对数函数,整本必修一,就这个对数函数最难了。何况是他来讲呢。”

看了看表,不知怎的确实该上课了,最后我还回击了他一句。

“不过你最近这说话方式……是在故意恶心我吗,每句的语气都跟我以前那样,四平八稳毫无起伏的,放小学让你有感情朗读课文你非炸了不可。”

“你为什么就能确定?有什么依据?”

“我小学的时候有感情朗读课文就是一路炸过来的。”这事儿上一世真心话大冒险的时候她讲过,算是她为数不多的糗事了,从某种程度上确实令人印象深刻。

“所以现在这样说话都不像你了,我都怀疑是不是你给我下蛊或者开了什么吸星大法,把你体内的憨批病毒一类东西转移到我身上了,要不给你申报一下十年后的那什么……贝尔诺生物学奖?”

“是‘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白痴。”

第二节数学课,因为是讲新课,基本上是相安无事。

第三节英语课,讲卷子,压力又落在了我头……

“老师,刘璐她前两天摔了一跤磕到脑子了,正在恢复过程,这题我替她讲了吧。”

虽然你救场的样子很靓仔——但你这么不加修饰不加掩饰地把这一点讲出来的样子真的令我觉得很恶心啊这位兄弟……

“哦,哦,好,那这几次作业就拜托顾晟羽多干点活了,实在不行,要不陈锐你干脆送佛送到西,把英语课代表的活也替她干了吧?”

陈锐反正是接受了,我也没注意他的表情态度到底是乐意还是被迫无奈,总之这回可让我爽了一把。用一句比较那啥的台词说就是——

“我一直想看看你这幅表情啊,这副嫉妒我的表情!”

然后,这节课结束,在迎来下一节课之前,是广大高中的传统——课间操时间。

课间操这东西,在T市历来都是只有小学和高中才会有的。要问初中为什么没有,这就要讲一讲中考体育考试的含金量了。

所以,如果是穿回初中时代,那对我反而是个好事儿,毕竟初中知识我已经腌入味了,除了初三数学那坑爹的平面几何题,基本都是张口就来,而且跑操这么个事儿,那是个人都会跑的,简单,非常简单。

但是穿回高中时代,高中是要做课间操的。而且在我的记忆里,前世高三的时候,不知道学校的体育组在想些什么,课间操从一套加成了两套,时间挤了不少,最大的不同就是再也不能趁着多出来的那么一大段时间溜去学校小卖部吃根冰棍或者买根烤肠。

所幸周一把这一切都暂时挡了下来,因为周一是升旗仪式。

诶,等会儿?既然提到广播操这么个事儿,我记得开学不久后,高一年级好像会……

主席台上响起了年级组长,也就是某个老秃子——私下我们都这么称呼他的——特有的唐山口音:

“广播操大家最多也就一节课就学完了,咱们把广播操比赛的日子定下来吧,10月30日下午,刚好呢比完大家就可以回家,也是周五,晚自习就不上了。”

一听到晚自习不上,整个操场一片沸腾。

但只有我一个人惊恐至极。因为我已经彻底忘记了高中的广播体操是个什么玩意儿了。

特别是现在自己练习已经很难了,因为现在是整个班合操练习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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