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的铃声也是响了起来,看着那纷纷朝着校门外走去的学生们,和天空之中渐渐西沉的太阳。我的心中也有着不少的感叹。
我高中的第一天也就这样结束了。
虽然十分的胡闹,感觉比初中的生活也更加的累了。
学习的担子好像也是更加的沉重了啊。
······
白衫这个家伙也是直接睡了一天啊。
不过在午饭的时候倒是跑得十分的快,甚至都让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在装睡了。
我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那水灵灵的脸蛋十分的有弹性。
“呜····怎喵了?”
她完全趴在课桌上面,刚刚睡醒的她张大了嘴打了一个哈欠,高高地举着手臂伸了个懒腰,然后用手轻轻地擦了擦她嘴边的口水。
这副懒散的模样看得我都十分的没有精神。
我用手理了理她那乱糟糟的头发,她傻笑着说道:“老公在偷偷的猥亵你睡着的妻子吗?”
“那种事情到底谁会做啊!我只是叫你来起床而已啊!”
完全搞不懂她是在哪里学会的这些词语,我拿起了课桌下面的公文包就朝着教室外面走去。
白衫当然也是跟着我屁股后面走了出来。
白衫的思维十分的跳跃来着,你完全不知道她下一句到底会蹦出什么惊人的话语。
“老公你在上课的时候真的没有偷袭我吗?”
“所以说那种事情谁会做啊!”
“可是明明你的小帐篷都架起来了。”
她这样说道,然后指了指我的下体。
“到底是在什么时候架起来的啊!你不要诬陷我好不好啊!”
“在梦里。”
“所以说为什么要把梦里的东西代入到现实里面啊·····等等你到底在做什么梦啊!”
“我觉得我有权利检查一下。”
“为什么啊?!”
“毕竟我是你的妻子,我得检查一下你的功能到底有没有障碍····”
白衫这样说道,然后满脸痴相地朝着我那身体之中最敏感的地方伸出了她那罪恶的双手。
然后被我一拳砸在了头上。
······
“痛痛痛,为什么要这么用力的打啊!”
白衫用双手捂着她头上的那个大大的包,眼眶之中晶莹的泪珠不停地转动着。
“谁叫你要在这种公众场合做出那种事情的啊!”
“那也不能使用家庭暴力的吧!我可以去法院告你的哦!”
“所以说到底是什么逻辑啊!真的讲道理吗!”
她忽然猛地一跺脚,站在原地不动了。
鼓着嘴巴,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我。
·····生气了吗?
啊,估计是因为刚刚那一拳打得有点重吧。
毕竟枼是女孩子来着····温柔对待什么的应该还是需要的。
“·····抱歉。”
我这样说道,走到了她的身边。
白衫的身上总是有一股奇特的香味,就好像是什么地方的花朵一样,让人十分的放松。
我将手放在她的头上,轻轻安抚着。
“我不会再动用暴力的·····别生气了好吗?”
白衫轻轻地点了点头。
总的来说她还是十分的听话的。
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她基本都能够分清楚。
听着周围自行车叮铃铃的声音,周围的微风轻轻地拂过白衫的脸颊。
她的笑容应该算是十分的可爱吧,平时都没有注意呢····
“那可以继续刚刚的了吗!”
“诶?”
一时没有摸清楚状况的我缩回了自己的手。
“来自妻子的关怀啊!”
她这样说着,蹲下了身,然后抓着我的裤头。
······
“尊的苏昏暴茜······”
白衫单手捂着她那被我掐得至少扩大了两三公分的脸颊,一边低着头跟我道歉,还一边拉着我的衣服往前一步一步的走着。
刚刚应该是在说“真的十分抱歉吧。”
但是现在请让我收回我刚刚的说出去的话。
果然这个丫头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做出正常的举动啊!
如果不是皮带栓得比较紧的话,恐怕我就要在校门口丢大人了吧!这辈子可能都抬不起头了啊!
“我不会再做了啦····老公你理理我啊!”
完全不想搭理。
我一步一步地朝着前走着,而白衫也只是抓着我的衣服默默的走着,没有再说一句话。
真的有点受够了。
这到底是什么样的生活啊!明明我已经是被嫌恶的人了,现在还派一个这么棘手的人来对付我啊!
这毫无疑问是要取我的性命啊!
必须得处处小心才行!不能再次的大意了,谁知道这个丫头还互做出什么匪夷所思的行动呢?
“老公·····”
“我叫高衫啊。”
我这样说道,用余光去瞟了一眼她的表情。
看起来确实是像是在悔过的表情呢。
“······”
“到底怎么了?”
我的心情有些急躁,毕竟今天一天过得实在是太衰了。
高中的第一天就是这个模样,完全不知道以后的生活应该怎么应对。
而且现在还多了个白衫。
“·····高衫。”
她支支吾吾地叫道。
我也不是一次两次强迫让她叫我的本名了,自从上次在外面因为她的一句老公导致我被误会了老半天过后,我都一直让他叫我的真名。
不过每次都被她十分感动的拒绝了。
“我在听着呢。”
“····高衫,我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啊。我忽然想起来忘记对她说明了。
虽然是十分纠结的决定,但是最后我还是决定去参加他们的活动。
毕竟还是应该合群一点比较好·····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我的钱包在那个姓林的小子手上。
虽然说是去买汽水,但是就那样一去不复还了。
当然里面并没有多少的钱,估计就一两百而已。
这个估计只是他逼我去参加这个活动的手段吧。
所以我不得不参加了啊,这个活动。
“高衫你要把我卖了吗·····”
白衫鼓着她那水汪汪的大眼睛,那捏着我衣服的小手也是越捏越紧,生怕是我忽然跑掉了一样。
“谁会把你卖了啊!话说把你卖了谁会去买啊!”
这样说道,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那你来这个女仆咖啡厅是要做什么····”
哈啊?什么女仆咖啡厅?
我顺着白衫的手指方向朝着前面看去——
原来姓林的那个家伙说的咖啡厅是女仆咖啡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