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祸,高空抛物被砸又或是其它意外。总而言之,原本以为是固定套路,但是在我这边却是惊诧。
一觉醒来,两眼朦胧,脑袋昏昏。耳朵传入各种鸟叫声,一阵微风拂过,让我浑身发颤。双脚冰冷,喉咙有些肿痛。看来着凉了。我张望着四周,发现身处一片树林。阳光透过针叶林撒下四周,空气中的尘埃看着微波粼粼,闪着点点金光。
身上穿着风衣外套直筒裤,鞋子还好好的在脚上。幸亏昨晚睡觉时因为太累趴在床上就睡着了,不然现在肯定是单薄衣服。
我起身站在醒来时躺着的石头上,位于四周的高点正好可以让我看清现在身处何地,方位地形。
然而不幸的是,抬眼望去只能看见茫茫林海。头顶一阵阴影略过,仰头看去,天空中一个大约五厘米左右的物体煽动着翅膀飞向前方。
“龙?还是翼鸟?”
此时,我明白,我已经穿越到异世界了。到底是远古还是小说中的异世界不得而知。躺若是远古,那我此时则是极度危险了。未知的细菌病毒还有寄生虫,不同的空气含氧量,随时可能出现的猛兽,单个灵长类生物,人类也就是我很难在这片林子里存活下去。因此我必须前往森林边缘地带搞清楚现在的真实处境。
一路上我小心的快速奔跑者,约莫过了半小时,隐约看到林子前面有一处透光的地方。我大口喘着粗气奋力奔去。伴随着几声不知名的鸟叫,一道刺眼的阳光直照我的面门。一时间让我睁不开眼。等些许缓和后,我睁眼望去,发现自己站在山崖边上。而在远处,由于高处良好的视野,一座庞大的小型类似欧洲中世纪石砌都市俯瞰在我的眼前。而城市上方,大大小小的各种飞鸟飞进飞出。看样子像是托着货物在运输。
幸好不是远古。在明白自己的处境后我才刚刚舒缓一口气。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我转头看去,几个彪形大汉出现在我眼前。其中两个穿着银色盔甲拿着剑,另一个那这斧头,而在这三个人后面的两人则是背着东西。
在脑中经过零点零零几秒的思考后,我意识到,莽荒时代。人,最让人有安全感的是人,最让人感觉威胁的也是人。搞不好刚穿越就要被这几个人抓去卖做奴隶。此时我没有任何抱怨的时间,大脑飞速运作接下来该怎么办。现在双方语言不通,在这个看起来像是欧洲蛮荒的时代,我意识到若是开口说话必遭灾祸,无论说什么都没用,更何况对方看到我这个说这听不懂的话不然心生警惕要把我抓回去。
逃跑也不行,前面的路被堵住了,何况也跑不过这几个如此强壮看起来就是常年在战争或是与猛兽搏斗中存活下来的人。怎么办?
此时,那个拿着斧头的男人做着防御的姿态向往说着什么。
发音在我听来,像是naanbi,zanennoni。
我看着那个人的眼睛估摸着刚刚说的话兴许是你是谁,在这做什么又或者是你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的意思。
面对着这个紧张情况,我突然灵光一闪。装哑巴,只有哑巴才不会说话也就可以避免现在这个紧张的氛围,不仅得装哑巴,我还得装半个聋子。但是威胁并不会解除,不过我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现在我必须回应。
于是我弓着身张大嘴巴,发出啊,啊,啊呀声,一边比划着,同时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和耳朵。一边用茫然的眼神望着他们。
祸从口出,我想我得在很长一点时间维持着哑巴和聋子的形象了,直到我能明白他们说话的意思为止。掌握异世界语言将是我除开想办法生存之外的首要事情。当然,这都是以后要做的事情了。
那个男人看到我做出的动作,先是一愣,随后放松了下来转头和身后的几个人说着什么随后哈哈的笑着看向我。
我知道他们这个笑一部分是没想到林子里碰到的奇怪的人竟然是个哑巴聋子。而笑的另一部分我估摸着是在想着接下来该做些什么了。
我轻微的向后退了退,身后的悬崖虽是绝路,但是崖壁有长出来的树干。实在不行的话那就是最坏的打算了。
兴许是看出我的心思,男人放下双手紧握的斧头示意身后几个人也放轻松,然后向我招手示意过来。见此情境,我一时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办。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虽然脑海中设想过很多个应对方式,但是和大多数人一样,一旦发生在自己身上总是要等到事后才在脑子里想象当时应当怎么做绝对会更好。
或许是我突然穿越来到异世界,处在着陌生森林中,对于见到人而感到内心的一丝庆幸。我脑子一抽不知怎地鬼使神差般的慢慢走了过去。刚才脑海里想的跳崖到崖壁树干上的想法此时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慢慢的靠近,看到男人的脖子上挂这个金属物,处于太阳阴暗处,我能清晰看到那个金属物上刻着的花纹。此时,在一步步缓慢靠近后,我注意到他们每个人似乎脖子上都有这个挂坠。
挂坠,金属,花纹。当这三个词环绕在我脑海中后,我猛然意识到,这尼玛是教会标志。
男人见我靠近过来时突然停止住了,原本笑着的脸突然露出尴尬的表情。
遭了,遭了遭了。 但我咬着舌头用疼痛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紧要关头我灵机一动指了指自己的腿,随后装出一副痛苦的表情。男人见此,露出鬼魅一笑,随后那个男人和两个盔甲兵向我冲了过来。我心中大叫不好。也就是刹那间,在他们靠近我的一瞬间我立马起身向悬崖跑去。兴许是突然发生的情况让那三个人没反应过来,我在纵身一跃跳向悬崖的同时,顺手抓向了那个最靠近我的男人。
于是,两个人顺势从悬崖上落了下去。落下去前,我是面朝那个男的。落下时,由于惯性原因双方位置发生转换,那男的像被我拉在手上要甩出去的重物,他在下成了我的人肉缓冲。
伴随着沉闷的一声撞击,先是狠狠的撞在一个大树细枝干上,接着伴随着咔嚓树枝断裂的声音,一路猛的的下坠直到砰的砸在一个粗壮的树干上。我看着那个像被我才在脚上的滑板一样直接从悬崖上落下的已经四肢瘫软血肉模糊的男人,心脏怦怦跳个不停。
抬头望向天空,遮天闭幕的林子上有一个大口子,那是我落下来时砸出来的口子。崖壁上此时看不见那两个身穿盔甲的士兵
得亏啊,得亏有树枝做缓冲。不然即使有肉盾有必死无疑。虽然现在危机解除,但是高空坠落所带来的巨大冲剂让我浑身疼痛,脑袋也晕晕乎乎。不知道内脏有没有受损,但此番跌落,必然会有内伤。我必须需要找一个安全的地方修养。